现其实叶逊兴丢的不是账本而是另一样东西。
池早不禁在心里揣测,那枚戒指对于叶逊兴来说意义非凡,甚至比及司绍霆说的那些内容更甚,不仅是他们组织的一个象征,更具有别的深意,所以薛怀昱才会如此紧张。
“就是爸爸醉酒那次,我进去之后就看到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叶蓁急于坐实池早的罪名,这么好一个打压池早的机会摆在面前,她怎么会错过,而且,叶逊兴如此生气,说不定池早以后就再也不能翻身也说不定。
“哦,那次啊,但不是我一个人在啊,还有爸爸啊,爸爸和伯父们聊的兴起多喝了几杯,是我扶着爸爸回家的,然后你就进来了,还说我照顾不好,你要接手,我就出去了。”池早不急不慌的解释着,条理清晰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叶蓁慌了起来,“在我进来之前,谁知道你在做什么!”
叶蓁太急于撇清自己,她的指责,非但没有达到她的目的,反而显得了几分心虚。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在照顾爸爸。”池早又转过头朝向叶逊兴,“要是爸爸真的怀疑是我偷了账本,可以现在就去搜我的房间。”
一边说着,池早还将自己的包打开,一股脑的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池早的姿态摆得这么大方,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畏缩,她会如此,要不就是真的无关,要不就是东西不在家里,不怕被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