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陈煦说到口都干了,梦瑶的意识与肉体方才合二为一,她微微扭动身子,陈煦喜道,“梦瑶,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我的胳膊都麻了。”梦瑶悠悠的说道。
陈煦也麻,不过梦瑶是姑奶奶,他赶紧给她按摩;然后梦瑶又说要解手,陈煦又亲自递便盆。寒冬腊月,滴水成冰,梦瑶光着身子下床冻坏了怎么办?
梦瑶肯说话,陈煦一颗心放回了肚里,又是一番甜言蜜语,然后奸计得逞,他爱了梦瑶一回。
陈煦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哪能冷落冯清,冯清羞得不敢睁眼,她只说不要压她肚子,不压有不压的爱法,这岂能难倒陈大官人?冯清沉沉睡去,陈煦又狠狠的爱了梦瑶一回,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的梦乡,他只觉得还没睡多久就到了起床的时候。
腊月二十六是冯清回娘家的日子,新娘子已经起床打扮了,梦瑶借口腰酸乏力她依旧赖在床上不肯起来,三人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昨夜的事儿。
秋月她们都来了,帮着冯清梳妆打扮,头上盘起的妇人髻宣布她正式告别了少女的日子。
盈盈在旁边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清姐姐珠胎暗结,她只能做少女打扮掩人耳目,好在今夜夙愿得偿;而她这有夫之妇亦是名不副实,谁肯相信她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娘亲几乎要怀疑她不能生育了,可恼她又不能解释,想到这儿不由瞅了陈煦一眼,这狠心的人难道要她一个女孩子主动求?欢?那岂不羞死人了?
新姑爷登门,冯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酒足饭饱之后,陈煦与岳父母告别,明天是他与思柔的大日子,家里还有好多事儿需要筹办,他不能多做耽搁。
当然,这种话不能跟岳父母明言。
夫妇二人驱车回家,一路无话,回到家就开始筹备迎亲事宜,直忙到掌灯时分,一切才安排妥当。陈煦屡做新郎官,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为了不让诸女感觉受了冷落,他走马灯似的出入于她们房里,把自己当成小陈子般服侍她们宽衣上床,虽然掉价,他也乐在其中。
陈煦最后一个去了梦瑶房里,然而直接拴上了房门。
“相…公……”
陈煦点了点头,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梦瑶榻边,梦瑶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按在腿上扯下了下裳,然后房里就传出清脆的巴掌声以及梦瑶呼痛的声音。
“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吗?”
陈煦只问了这一句话,梦瑶又委屈又惊愕,她哪肯服软?陈煦有种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劲头,梦瑶不肯服软,任她哭闹挣扎,他就是不肯停手。
臀部火辣辣的痛到麻木,梦瑶极度怀疑她那儿都被打肿了。夫妻过日子,针尖对麦芒总不是解决的办法,梦瑶终究没拧过陈煦。
“你不要打了,我错了,我不该搅和你跟冯清的好事儿。”
梦瑶抽抽噎噎的说道。
陈煦顿了一顿,他又继续之前的动作,梦瑶气苦道,“人家都承认错了,你还打人家?”
“不是因为这个。”
“我不该…不该使小性子。”
“……”
梦瑶连说了好几个理由,陈煦都说不对;梦瑶忍无可忍,她冲陈煦嚷道,“你要是讨厌梦瑶就直说,大不了给梦瑶一纸休书,反正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儿,梦瑶才不受你的气,你松开!”
梦瑶忽然变得激动起来,被陈煦休弃,她昨夜就想到了这个结果,这话说出口,她亦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至于之后要去哪里、做什么,她真的不知道,或许她五年前就该死了。
陈煦忽然停手,他看着梦瑶变得毫无神采的双目道,“我打你是因为你不该糟践自己的身子,你生我的气,你可以跟我吵、跟我嚷,我都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趴到那冰冷的地上?你这是惩罚你自己吗?你知不知道要是因此真落下什么病根,我是会心痛的……”
梦瑶眼泪唰的一下就涌了出来,她忽然将头埋进了陈煦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刻也不想松开。
昨天夜里陈煦的话真的伤了她的心,陈煦主动认错,梦瑶嘴上、身体上原谅了他,心里终究有一丝裂痕,也正是因为如此,梦瑶不是以前的梦瑶,她说话做事少了几分随性多了一点顾及,这是陈煦不希望看到的。
直到刚才陈煦说出那番话,梦瑶心中的隔阂消失的无影无踪,别说陈煦打她屁股,就算陈煦掴她耳光,她也不会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