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诗卿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说,我们不要听为什么这次却如此的听话?”
“可是,殿下去密州,真的很危险?”独孤兰语俏脸微微飞红,低道。
“危险?”独孤诗卿哼了一声,“什么地方不危险?人死了,躺棺材内都有人掘坟盗墓,哪里不危险了?是男人,自然当去沙场磨练一番,更何况,他身边有着高手保护,你愁什么?你有担心他的,还不如担心担心主公!”
独孤兰语低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暗道:“主公身边高手如云,还有您担心,用着我嘛?”
“收拾一下,我们也走!”独孤诗卿吩咐道。
“现在?”独孤兰语乎有些诧异。
“当然是现在,晚上赶路,可避免太阳直接照射,不损皮肤。”独孤诗卿冷冰冰的吩咐道,“吩咐附近我们的人,都撤退!”
独孤兰语对于独孤卿的养颜之,一直都是没话好说的,当即点点头,打开棺材,依然从棺材内下去。
独孤诗卿看着独孤兰语的影消失,忍不住笑了笑:“兰若寺?用这个地方开客栈,亏他想得出来。”想到邵赦,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她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这人,总让他看不透。
“老头子真有福气!”邵庭回前殿,一屁股瘫在铺着大狼皮褥子的地上,叹道,“这么个美人,他从什么地方找来的?我怎么就碰不到如此的绝色?”
“喜欢躺在棺里地美人?”邵书桓想想。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不知道独孤兰语是不是也有同样地爱好啊。天——
“你懂什么啊?”邵庭学邵赦地样子。翻了个白眼。大声道。“这叫个性。人家躺棺材内美容养颜地。”
邵书桓懒得理会他。躺在地上合上眼睛开始睡觉。邵庭抓过旁边地一张毯子。盖在他身上。坐在地上发呆。
众内卫也都回来。顾少商依然盘膝坐在地上。安王爷经过这么一闹。已经睡不着。叫过两个内卫。拨亮了火堆。开始烧水煮茶。
值守地内卫也都有些困。开始半靠在墙壁上打瞌睡。陡然。安王爷脸色微微一变。几乎是出于本能地看向顾少商。而与此同时。顾少商也陡然睁开眼睛。
“什么声音?”安王爷低声问道。
“不知道——”顾少商摇。
“哎呀——”突然,门口值守的内卫有人发出一声惊叫,随即就听得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惊恐地叫道,“蛇……好多蛇……”
“蛇?”邵书桓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惊问道,“怎么回事。”
“没事的,殿下放心,臣这就去看看!”顾少商说着,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可是,他人还没有到门口,就见着几个内卫手中握着佩刀,满脸惊惧之色,退向破庙中,借着火把明晃晃的光,众人看得分明,不远处地地面上,密密麻麻的扭曲着无数的蛇,正蜿蜒着向破庙内逼近。
“哪里来这么多蛇?少商也是脸色大变。如今清明未过,一般的蛇虫还都没有出洞,这蛇……也出现得忒古怪了一些。
邵书桓也走到了门口,一见之下,顿时头皮都发麻,兰若寺的门口,在火把地照耀下,密密麻麻都是蛇,而且,看起模样,色彩斑斓,头部呈现三角形态,应该都的毒蛇。
“殿下……殿下……”一个内卫急急地叫道,“张达佑被蛇咬伤了……”
“伤了哪里,赶紧把毒吸来!”顾少商沉下脸来,哼了一声,“慌什么慌,亏你们还是训练有素的璇玑内卫。”
“顾大人——”刚才禀告地那个内卫哭丧着脸道,“张达佑实在是不走运,刚才我们轮流值守,他尿急,转过墙角去撒尿,不料……不料那蛇就在墙角处,他被咬了那地方……看样子是不成了!”
说话之间,两个内卫已经把那个名叫张达佑的内卫抬了过来,邵书桓等人看时,眼见那人脸上乌青一片,面目浮肿,手脚还在抽搐,却是已经没有了知觉。
顾少商也不顾上这么多,长剑斜挑,把那内卫的裤子挑开,瞧了瞧伤口,顿时就变了脸色,长剑斜指,刺入那人地咽喉。
“大人——”另一个内卫显然和他交好,见状顿时就急了。
“没用了!”顾少商道,“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如此做,这蛇,实在太过歹毒了!”
“那现在怎么办?”邵庭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这会子早就没有见着棺材想要寻找美艳女鬼地胆气,缩在邵书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