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兰语一边挥剑和几个亲卫
人战在一起,一边大声道,“殿下赶紧去高台上,杀—他抢了兵符,意图谋反,我护着小郡主杀出去。”
“慕莲怎么了?”邵书桓大声问道,瞧着慕莲地样子,可着实不妙得紧。
“慕莲有了身孕,动了胎气。”独孤兰语大声道,“如今着实不妙得紧—”
邵书桓气得跺脚不已,有了身孕,动了胎气——他妈的,这可是他的孩子啊,只怕这乱军中,孩子是保不住了……
“殿下,你快走,叫人过来增援我。”独孤兰语大声道。
邵书桓长剑荡起一层剑气,再次放到两个亲兵,大声道:“你们先到王爷地大帐中去,那里比较安全,我去找太子。”心中却是暗骂不已,老子去什么地方找人增援你们?
但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安王爷地兵符势必是在慕莲小郡主的手中,如今太子趁虚而入,抢走了兵符,又杀了邵澜,大概他也想要趁乱杀了慕莲,不过碰到了独孤兰语,方才没有得逞。
如今,太子应该想要控制住安王大军,杀了邵赦,彻底来一次谋逆之乱。
安王爷地亲兵中,势必混入了前南殷余孽,才让太子可以轻易得手。果然,胡不凡和那个辛大学士,还留着后手。
邵书桓顾不得多想,再次飞快的向着高台奔了过去。
他不明白安王到底用什么法子抓了邵赦,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时候,现在应该考虑地是——这乱糟糟的局势,该如何收场。
想想,邵赦还真是该死,要不是他约战战神墨菲,岂会弄成如此乱局?
邵赦仰首,看着天——今晚的天气并不好,隐约能够见着一点星芒在天幕中闪现,或明或暗……
风吹过,三月暮的天气,已经不冷了,只是吹着他长长的袍子随风乱舞。看着和安王打得难分难舍的周帝,邵赦轻轻摇头,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别意气用事,一定要等到江南大军到了,一举歼灭战神墨菲和安王的亲兵,从而哪怕横扫南夏,一统天下都不是难事,他平生不停。
明明知道是陷进,他还是单身扑约,前来安王营帐中,不过是想要了结一些该了之事——他早就该死了,借安王爷的手送他上路,倒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是作为当年偷换遗诏的报应吧。
从来都不相信因果循环报应的他,这时候居然想起了这个。
站得高,自然也看得远,下面,似乎都是火光、血和火交织在一起,**裸的呈现出战争的残酷和现实,大将的扬威是万骨枯叠的成就……
踩着他人的尸体,才可以攀得更高、更远……
“姬钰,你可敢和朕一战?”墨菲打得实在不耐烦,这独孤家的两姐妹,独孤诗卿是他想要带回南夏做皇后的人选,自然是不忍下重手,而两人刀剑联手,全然走轻盈缠斗路数,虽然不敌战神,一时三刻的,墨菲也奈何不了她们两个。
偏生独孤诗卿却对他恨之入骨,当年墨菲一掌,害的她流产,没有能够给邵赦留下一个孩子,这个遗憾,一直留下独孤诗卿心中,如今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手中长剑剑气冲天,恨不得一剑杀了墨菲。
“墨菲,你这个疯子,朕难道还怕你不成?”周帝也恼恨不已,他和安王爷自小打到大,虽然他是略胜一筹,可是一时三刻想要分出胜负,也是不能,想要救邵赦,更是腾不出手来。
“疯子?很好很好!”墨菲豪迈的大笑,“今儿咱们就疯一把,大不了,我也把这条命交代在这里——我辈男儿,自当血染沙场,总比病死那冷冰冰的皇宫好。”
周帝闻言,也不知道是感染了墨菲的豪迈之气,大笑道:“如你所愿。”说话之间,长剑一抖,剑气一分为二,硬生生逼退安王一步,他却轻飘的飞过,剑气如虹,这指墨菲咽喉,“去救免之。”百忙中,他还不忘了嘱咐独孤诗卿两姐妹。
周帝挡住战神墨菲,独孤诗卿虽然恨急了战神,但顾略大局,身子轻飘的飘起,向着高台上飞了过去。
“休想!”安王的刀气,带着深深寒气,对着独孤诗卿纤细的腰肢横斩过去。
“姐姐去救主公,我来挡住安王爷。”独孤云卿柳叶刀轻轻盈盈的指向安王爷的肋下。
“小心点!”独孤诗卿答应一声,如同是一只白色的燕子,向着高台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