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 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染,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 一阵亲吻抚摸之後,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荫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 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才还要雄伟,只见gui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沪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沪,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 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後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後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 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吃吃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 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 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 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吃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於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 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 !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 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 这 笨,早该想到的……。」 刚才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 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 公主又是吃了一惊,心下思量,这门亲事,果然有点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会害她。 轿外的宫女们都沈默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宫女又道:「照你说来,韦大人果然不是太监,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潜入宫中,冒充太监伺机杀了大j臣鳌拜,才封了他这 大的官。」 另一个宫女道:「是啊!像韦大人少年英发,虽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应该嫁他才对,…………。」 建宁公主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为她亲身试验的结果,证实了韦小宝果然不是太监,现在还到了没有他不可的地步,虽然和眼前这 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认命了。 她双手分别搂住了沐剑屏和双儿,道:「两位妹子,你们都还是处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则就一无用处了。」 接着又说:「你们不要怕,我们女子的这个地方,就是接纳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当然会有一点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剑屏心头小鹿乱撞,怯生生的说:「你看阿珂姐姐现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滛……荡啊!……」 公主轻拍了她一下肩头,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是在说我吗?」 双儿想起公主刚才呼天抢地的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 公主的脸更红了,用力捏了一下双儿的ru房,骂道:「坏双儿,等一下叫死小宝好好的插你,让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双儿不依的缠在公主身上,对她又呵痒又揉捏,又扒开她的阴沪,细细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这里的小宝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滛浪之声愈来愈高,韦小宝这时已把阿珂抱起,让她俯卧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双臀高高翘起,小宝那根粗长的至尊宝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进出,阿珂臻首左右摇摆,长发飞舞,煞是好看。 「荃姐……荃…姐……!」阿珂喘吁吁的叫着苏荃。 苏荃赶忙近前,关心的问道:「妹子,怎 了?怎 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宝,加一把劲,把她弄出来!」 双儿不解的问道:「什 叫泄身?」 公主在双儿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师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 紧抽锸,直到阿珂瘫倒在地才缓缓拔出阳物,但却仍维持着一柱擎天之势。 苏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动,颇觉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又看到阿珂的阴沪中并无男精流出,颇觉奇怪,侧首看了公主一眼。 公主道:「小宝还没有出精,阿珂已经承受不住了,你们谁先接替她……。」众女心想,原来如此,却都一致看着苏荃。 苏荃心头大跳,饶她曾让多少英雄豪杰在她裙下低头,这时却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动也不会动了。 方怡过来替她解开衣衫,霎时苏荃的绝妙身段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材与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苏荃却是玲珑之中的健美,她内外功力深厚,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荫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荫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 韦小宝的胯下之物不自觉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亲亲大老婆……。」说着轻轻把苏荃拉向自己怀中,温柔的亲上双唇,苏荃几已不省人事,任他摆布。 公主吃吃笑道:「你们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 原来苏荃在韦小宝的爱抚之下,阴沪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苏荃在十六岁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强逼为妻,但洪教主因练功之故,不慎闭了阳焦经脉,致不能人道,苏荃虽与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却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对苏荃露出滛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轻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处死。 这些年来,苏荃在人前人後固然不敢露出半点哀怨之色,但午夜梦回,究竟难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终於要一圆多年之梦,其心情之激动,较之众女尤烈。 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爱怜的轻吻着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他触及苏荃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等待已久,於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荫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 韦小宝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呼噜有声,苏荃全身抖了一下,颤声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吸得更起劲了,苏荃也叫得更大声了。 沐剑屏身子轻颤,向方怡道:「师姐,小宝哥哥…好不嫌脏,那里怎 可…怎 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发颤,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却在旁大怒道:「这个死太监,臭小桂子,我-次都帮他吸,他就不肯帮我舔,现在却……死太监……,下次绝不饶你……。」 苏荃两手把韦小宝的头按得紧紧的,惟恐他跑掉似的,双目紧闭,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 ,眼见进气少、出气多,方怡和沐剑屏大惊,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嗤的一声,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乐死了!」 阿珂已缓缓喘过了气,扶着身边的双儿慢慢坐起,双儿赶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你,双儿妹子,我好累……师弟…小宝…好是凶狠,可是…又…好让人…舒服,我真的爱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刚开始…不会很痛……。」 双儿脸红心跳,却又跃跃欲试。 韦小宝看到苏荃的情景,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让她有完美的回忆,於是抬起头来,很快的把阳物插入苏荃的阴沪,只听得苏荃轻轻一声呼痛,口中雪雪。韦小宝一进入苏荃体内,只觉与公主和阿珂的感觉大是不同,不仅是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於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於是上下纵横,前进後退,煞是精神。终於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 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於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呆呆,-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像是得了急病。 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乾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 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才这 小。」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沪。 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沪生得好生精巧,荫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沪之上,虽然水淹七军,荫唇仍是紧闭。 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 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沪,道:「妹子,你放つda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沪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沪,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 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 阿珂和公主把刚才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吃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 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眯眯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才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 。 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 她摸着自己红冬冬的阴沪,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 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个人身上滚来滚去,-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 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 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表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表子?」 「师姐也在?」 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 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表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表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 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 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岤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岤,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曾柔羞怯怯的说道:「我们根本看不见,只感觉到小宝哥哥在床上翻来翻去,又在-个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说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 。」 公主大声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被他爬过?」 曾柔和双儿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被…摸到过几次…。」 公主哼了一声,朝韦小宝狠瞪一眼,醋劲还是很大。韦小宝只是傻笑。 双儿平时向不多话,这时想到相公为此事这样烦心,想来事关重大,她缓缓的说道: 「我看相公那时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许都是在和她俩人……。」 她羞红着脸又说:「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韦小宝大叫一声:「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亲嘴。 方怡吃了一惊,被韦小宝抱在怀中,挣扎不已,兀自强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说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韦小宝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并无什 感觉,次日离开扬州钦差行辕後,裤裆间隐隐有黏稠和微红之物,她不明所以,私|处也有些作痛,但这种羞人的事她如何问得,何况苏荃不提,她更是不敢问。 苏荃因为怀孕才被识破,而自己并无异样,当然更是不说了。 沐剑屏娇声笑道:「师姐,你被小宝哥哥偷吃了,却不敢说,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