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闺秀,气质温婉可人……对了,她可曾许人了?”
诸哥被刘协的直接给打败了,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咳了咳,道:“回陛下,还……还未!”
“那挺好!挺好!”刘协笑着说,然后便转移了话题,道:“关于今天下午的事,孔明有什么特别看法没有?”
看到刘协转移了话题,诸哥松了口气,思索了下,道:“回禀陛下,亮亦不敢肯定,此事线索太少,而有可能之人,却颇多。当然,亮亦觉得,最有可能的,便是刘荆州与刘益州。听子敬先生他们说,刘荆州此前便隐隐表现出不愿接纳陛下之相,由此可以看出,他有冒险的动机。然刘荆州若只是想让陛下离开荆州,亦不需行如此极端之事,且还是在陛下表现出愿前往益州之时。是以,亮想来想去,还是刘益州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顿了下,他又道:“可是亮亦听说,这刘益州行事优柔寡断,是懦弱之辈,实不像会行如此极端之举!”
刘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末了叹道:“孔明啊!切记,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所谓‘人心隔肚皮’,谁又敢肯定,那位看似暗弱之人,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事呢?子敬之前亦说了,最不可能之人,往往便是最可能之人!是以,咱们还需警惕啊!”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诸哥反复琢磨这句话,然后叉手揖道:“谢陛下教诲,孔明受教了!”
又与诸哥聊了一会,刘协起身告辞。刘协一走,诸葛玲便从里间走出来收拾茶具。
诸哥看着自己的姐姐,一时间,心里颇有些纷乱,特别是想起之前刘协看他姐姐的眼色时。“二姐,要不你还是去二叔那里吧!弟这边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
诸葛玲的手微微顿了下,道:“这是为何?难道姐姐在这里,让你难堪了?”
如果刘协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讶异,这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诸葛玲吗?言辞怎的如此犀利啊!
“二姐,你知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诸哥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诸葛玲看向诸哥,唇角微扬,道:“亮弟的意思是,姐在这里,说不定就被陛下看中了,到时候,即便亮弟的成就再高,人家也会说亮弟是凭姐姐的缘故,才有如此成就的,是乎?”
“二姐,你这是什么话,弟是那种人乎?”诸哥的脸顿时就红了,因为,诸葛玲的话简直就是一针见血啊!
看到诸哥如此神色,诸葛玲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诸哥的脑袋,道:“孔明,二姐且问你,你与陛下相处这两日来,觉得陛下为人如何?可是位大丈夫?”
“陛下远见卓识,杀伐果断,明辨是非,赏罚分明,自是难得的明君!”
诸葛玲又叹:“二姐是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难道孔明就不希望二姐能嫁个好人家?”
“我……”
“难道亮弟要因为那些还未出现,但只是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而阻止二姐寻找自己的幸福?”
“怎么可能?”诸哥脸又红了,“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诸葛玲嘻嘻笑着捏了下诸哥的脸蛋,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问:“二姐问你,陛下喜欢吃什么糕点?平时喜欢饮什么样的茶水?对了,还有,他喜欢喝什么样的汤……”
“二姐!”诸哥满脑门黑线,觉得自己好丢人。特别是想到为了二姐的幸福,居然要帮她去追求刘协时!
“好吧好吧!二姐不为难你了,二姐自己去打听!”
卟咚——
诸哥一头栽倒在席榻上:我滴个苍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