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徐大人你府上招来什么祸端。”
徐义不满的冷哼一声道:“这是老夫府上的事情,不劳你操心。老夫现在问你,钱二勇是不是你害死的?”
刘旭心中微微一惊,但表面上却满是疑惑道:“徐大人,你因何会有此问?钱二是病死的,这不少人都知道,怎么能说是我害死的?他的兄长钱屠子丧心病狂这么认定就算了,为何徐大人也如此认定?属下真的非常费解。”
“哼!你不要跟老夫故弄玄虚,钱二勇他的死跟你肯定有偌大干系,他的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会突然就气血两虚,只两三天功夫一命呜呼了?听说,刚好在你带人去码头那边闹事之后,他太才得了这怪病的,不是如此吗?”
徐义一边说着话,一边暗中仔细打量刘旭的表情,可惜从表面上他丝毫看不出刘旭有什么不妥之处。
“属下跟钱二勇之死真的毫无相关,徐大人真的是冤枉在下了。他的病听说多位医术了得的郎中都诊断过的,最后重症不治,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冤枉到属下头上来,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请徐大人你明鉴,不要听信一些小人的谗言。”
徐义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微微眯着眼睛抚须,却是看也不看刘旭了。
刘旭见他如此,心中不由暗自腹诽。他这种做派跟陈继德之前的差不多,都是上`位者的故弄玄虚。他实在没太多功夫陪他在这里勾心斗角的。本来他还打算通过送礼暂时缓和彼此关系,但现在看来显然是有些不可能了,他也不想当冤大头,将原本计划的礼单大幅缩减。
“徐大人,属下这次带人查抄了钱二勇的府邸,所得共一千五百两银子还有就是一些房产,那一千五百两银子还有一些房产房契属下都已经上交给公衙了,是陈将军亲自接收的。不过,这次小的带来了二十两黄金还有钱二府邸的房契,做为赔礼献给徐大人。之前钱屠子买凶杀人在先,属下也是不得已才奋起反抗,痛下杀手,还请徐大人你不要放在心上。”
刘旭说着就很干脆的将房契和二十两黄金从怀中掏了出来。
双手拿着,正要上前呈给他,墙角的另外一个护卫却是站出来挡在了他面前,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黄金和房契,拿着放到了徐义跟前的茶案上。
刘旭心中对这名护卫刚才的举动当然也是有些恼怒,但也知道徐义肯定在防着他,才会使得护卫如此。毕竟他现在凶名昭著,徐义防着他倒也在情理之中,反而从另外一方面说明,徐义这位上司也是有些怕了他这名下属,如此也算是好事。
徐义淡淡扫了一眼茶案上的四块黄金和那张房契,眯着眼冷冷盯着刘旭说道:“你对陈将军果然忠心的很啊,一千五百两银子说送都送过去了,难道你不知老夫在钱二那边寄存了一千两的银子吗?你该如何?”
刘旭不由微微一愣,他之所以提起这件事,就是想要挑起他和陈继德的继续争斗,他们两个现在矛盾都开始表面化了,刘旭当然想着他们两败俱伤最好,到时说不定他就可以趁虚而上,一下子将他们两个都给解决了。从这点来说,刘旭他现在的野心和胃口是越来越大了。
只是没想到,徐义这老家伙居然在这时候突然说出这话来,这明显的是敲诈了。
“徐大人,这件事我看你还是去跟陈将军协商解决吧,属下钱都交上去了,那笔的归属就不是属下能过问的了。”刘旭故作一脸为难的说道。
“那笔银子是在你手里出去的,老夫当然要找你。总之,老夫限你明日将一千两银子送到老夫府上来,不然,别怪老夫翻脸无情。”
刘旭心中一冷,眼中也是杀机闪现,微微低下头道:“徐副使,你如此逼`迫属下,却实在是让属下为难了。不说你空口无凭,即便你真的在钱二那边存了一千两银子,我明日也是绝对拿不出来的……”
“这是你的事情。”徐义打断他的话,“老夫只要你明日送来一千两银子,不管你这笔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不然,老夫不介意让你看看老夫的手段。你以为杀了几个人就可以在兴王府横着走了吗?哼!真是不知死活。识相的,明日就送一千两银子过来。现在,给老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