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触到成熟丰满的女性胴体,欲焰立时淹没了一切,他奋力冲刺,将满腔悲痛尽情发泄於胯下。
当他强劲喷发之际,天空电光一闪,他清楚看见师娘脸上露出安祥满足的笑容。大雨冲刷下,师娘丰美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她充满希望,香消玉殒於心爱徒儿的怀中。
白素云见施无邪脸上现出复杂难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对自己视而不见,不禁觉得诧异。但见其胯下之物愈益庞大,不禁又砰然心惊。这人不像杨易,殷勤谄媚,百般讨好,但却深沉内敛,英华暗藏。此时他脸上表情,又是悲伤,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却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施无邪身躯一震,回过神来,见白素云正讶异地看着自己,便淡淡的说道∶「胜负未分,你可别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还真有几分像呢!」
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问道∶「我像谁?她是什麽人?」
施无邪此时心情已趋平静,便暧昧的道∶「她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过你也不错,嘿嘿┅┅说不定你比她还好呢!」
白素云斜眼偷瞄,只见施无邪那棒棒虽未翘起,却愈益粗大,显然已蓄势待发,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劲,他恐怕忍不住就会翘起来。当下她眼睛捕捉着施无邪的目光,右腿挺立,左腿一抬,使出个直立的「一字马」。这姿势一摆,她那光溜溜的鲜嫩阴沪,立即一览无遗;那红红的薄唇、绷紧的肉缝,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门户大开。
施无邪只觉一股热流,突如其来的由下腹升起,棒棒一震,直挺挺的便竖了起来。白素云见他那棒棒坚硬挺拔,又粗又长,宛如无敌铁金钢;若是直捣风流|岤,肯定销魂又断肠。她一往那想,便觉|岤内搔痒,瞬间下体湿润,春心暗自荡漾。
施无邪哈哈一笑道∶「看起来我是输了,不过我可得检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无恙?比试总要公平嘛!」
白素云闻言大惊,羞道∶「什麽?你还要检查?那┅┅怎麽行?」
正文 滛贼反扑(五)
施无邪哈哈大笑道∶「不检查怎知谁输谁赢?」他探手便抓向白素云嫩白丰挺的ru房。白素云大吃一惊,慌忙伸手格挡,谁知施无邪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转攻下盘,一式「叶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触及白素云滑溜的下体。
此时他食指一竖,化作「笑指天南」,轻轻巧巧就在白素云湿润的阴沪间抠了一下。白素云「啊」的一声,两腿紧夹,身躯轻颤,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施无邪将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嘻嘻笑道∶「嗯!味道不错,虽然水还不多,但总是湿了;这一阵咱们平手,要再比过。」
白素云自出娘胎,从没受过这种羞辱,打又打不赢,逃又逃不了,一时又羞又气,又惊又慌,嘴一撇,竟「呜呜」的哭了起来。施无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不禁心生怜惜,真想搂着她加意温存,他上前一步,抚着她的头发,正想出言安慰,谁知白素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颠倒,哭笑不得。
「讨厌!走开啦!呜呜┅┅谁要你假惺惺┅┅呜┅┅」白素云越哭越伤心,根本忘了自己没穿衣服,她边哭边走,呜呜咽咽的向树林外行去。
施无邪挨了一巴掌,还来不及反应,却见白素云光着身子,边哭边向林子外走,他赶紧跃上前去道∶「你还没穿衣服呢!」白素云头一歪,怒道∶「不要你管!你走开啦┅┅呜┅┅讨厌┅┅呜┅┅」
施无邪自出道来还没碰过这种阵仗,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无奈的跟在白素云身後。此时白素云突地大叫一声,猛地跳起扑在他身上,紧紧的抱住他。
施无邪被她吓了一跳,还搞不清楚什麽事,白素云全身发抖的叫道∶「癞蛤蟆!
有癞蛤蟆啊!」施无邪一听,差一点笑了出来,这名震江湖的女侠,竟然会怕癞蛤蟆!
他轻抚她的秀发,安慰道∶「不怕、不怕┅┅」这会白素云可不再骂他讨厌了,她瑟瑟发抖,蜷曲在施无邪身上,怯声道∶「癞蛤蟆还在不在?好可怕!吓死我了!」软玉温香抱满怀,施无邪的棒棒立即精神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白素云股沟之间,猛一瞧,倒像是白素云坐在他棒棒上似的。
阵阵幽香渍入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施无邪只觉柔情万千。怀中的女人似乎牵动了他某种情绪,使他狠不下心来对她用强。
但白素云赤裸紧拥着他,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他原始的冲动。他欲火如焚,血脉贲张,想要白素云的心意已无法阻挡。
紧紧缠夹住施无邪的白素云,惊恐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但另一种恐惧却又袭上心头。施无邪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趐趐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两位技巧高超的滛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深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施无邪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施无邪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的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施无邪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孚仭酵罚倍崽颉⑹倍尾粒琑u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孚仭酵芬餐蛊穑∥〉耐α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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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侠女,她只想当荡妇,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啊!我想要啊!」施无邪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棒棒对准白素云湿润的阴沪。火热硕大的gui头紧抵着嫩|岤口颤栗抖动,白素云只觉|岤内如有蚁爬,更为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棒棒划开薄唇,滑溜的钻了进去,白素云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
侵入体内的rou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gui头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白素云不知 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施无邪布施甘霖。施无邪御女无数,深知白素云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深」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冲刺,唯有冲刺、冲刺、再冲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妇。
施无邪潜运功劲,快速抽锸,棒棒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白素云原本的滛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锸所发出的「噗嗤、噗嗤」滛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白素云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入极乐的无声境界。
白素云的|岤儿突地紧缩,棒棒彷佛和肉|岤已焊成一体,施无邪感觉滚滚热浪冲击gui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他忙使出滛门密技「梅花三弄」,将jing液分成三股,间歇射出。白素云只觉紧抵花心的gui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人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落,但又一股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三回,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绚烂归於平淡,俩人仍复紧紧拥抱;欲情餍足的白素云,竟在施无邪身上沉沉入睡。施无邪爱怜的瞧着熟睡的白素云,心中不禁充满柔情蜜意。他跃上树梢取回衣物,找了块柔软的草地,欲将白素云放下安睡。白素云虽在梦中,却仍舍不得松手,口中还不时发出呓语∶「再用力点┅┅那里好难过┅┅我还要┅┅人家还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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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易虽对白素云恋恋不忘,但为学得施无邪惊世骇俗的功夫,却也不得不强忍思念,忍痛割舍。他识相的禀报师父自己有事待处,师父也心照不宣的要其先行离去,好在他偷香窃玉,到处都有相好,途中倒也颇不寂寞。
这日他行经徽州府,想起知府的三姨太,也曾与其结下露水姻缘,於是夜间便潜入官邸,再续前缘。三姨太见其前来,欣喜异常,曲意奉承,极尽滛秽之能事。
正当两人盘肠大战,欲仙欲死之际,却突然闯入一面人,他抖手制住杨易|岤道,便放声大喊∶「捉贼啊!捉采花贼啊!」待得府中亲兵卫士一到,他便匿迹绝影。
愤怒的知府,将杨易光溜溜的五花大绑,当场就斩首示众。刚刚出炉的「滛王」,竟然糊里糊涂的便作了刀下之鬼,也还真是笑话一桩!
江湖中的采花盗 、滛贼,近来均感惶恐不安,因为最近突然冒出个采花盗,竟专找他们的家人下手,短短一个月内,已有二十名受害者惨遭凌辱。风声瞬间哄传,白道中人事不关己,幸灾乐祸,袖手旁观;黑道中人本就不齿滛贼行迳,因此也无人声援。滛贼们无计可施,只得央求五老出面;但五老之首「滛尊」施无邪,竟然也神秘失踪。在无人主持大局之下,滛贼受害者日众;滛贼受制於滛贼,也算是另类的果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