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侍卫,另外还有各个部落的酋长和他们的妻女,所有卫士加起来,只有两千五百余人。
启民在最大的一顶穹帐内举行了盛大的宴会,穹帐内装饰华丽,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帐壁上挂满了各种鲜艳织锦,招待客人所用盘碗都是上好瓷器,甚至帐角还有两个一人高的越州青瓷花瓶,这些是隋帝杨坚送给他的礼物。
此时大帐内已摆满了一圈低矮的胡榻,榻上铺有细软的羔羊皮,并配有小桌,一般突厥人都是席地而坐,最多铺一张羊皮,但今天有贵客,启民可汗特地命人搬出胡榻,以示尊重。
胡榻上各坐一名突厥酋长,有须发皆白的长者,也有孔武有力的青壮,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大都留着突厥人的翘胡子,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热情和真诚的笑容。
大帐里只能坐最尊贵的客人,只有长孙晟和宇文成都两人就坐主帐,并不是因为宇文成都在草原上的威名,而是因为他是领队将军,长孙晟只是朝廷使者,而宇文成都才是代表军队的使者。
雄阔海,长孙无忌和虬髯客以及其他隋军士兵则去别帐喝酒接风,突厥主人自有安排。
几位武士领着几桶马酒进来,鹿肉、鲜鱼、野鸭、浆果,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了上来,启民可汗用最丰盛的酒宴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
长孙晟端起一杯酒,起身笑道:“我这次来拜访突厥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受圣天子之托,对可汗和草原各部表达慰问,希望突厥和大隋世世代代和睦相处,永为兄弟,也希望可汗早日收服草原各部,成为真正的草原之主。”
启民高高举起酒杯,大帐内其他长老也跟着举杯,启民恭敬地说:“启民蒙圣天子所赐,才得以重生,突厥子民愿永远为大隋之臣,这杯酒敬给我们的圣天子陛下。”
其实突厥虽然强大,但它们并不是草原唯一的主人,突厥只控制漠南,而漠北是铁勒人的天下。
几碗酒下肚后,启民可汗有些醉意的笑说道“听说宇文将军的酒量很不错?”。
宇文成都一碗饮尽碗中马酒,微微一笑道,“在下喝羊酒,最多可以喝五斤,如果在下是喝马酒却是从未逢对手。”
宇文成都也不谦虚,因为在草原的这半年多,他早已知道,和突厥人说话不用谦虚客气,会什么就说什么,坦坦荡荡,太过谦虚反而是一种无礼,众人对他喝羊酒可以喝五斤并不是很在意,但他居然号称喝马酒却可以从未逢对手,大帐中绝大多数喝惯马酒的酋长却是从不敢这么说,因此宇文成都的话引起酋长们一片惊叹
这时启民的侄子脱跋自负自己的酒量强盛,拿起一桶马酒向宇文成都说道,“宇文成都将军可敢与我比试一番。”
启民望向拓跋呵斥道“拓跋,不得无礼。”
启民虽然是望向拓跋,但眼睛的余光却始终盯着宇文成都,他好像并不相信与宇文成都的话,尽管他相信宇文成都神勇无敌,但毕竟宇文成都可是汉人,是不擅长喝草原的奶酒的。
宇文成都向长孙晟看了一眼,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只见长孙晟点了点头。
“既然草原主人盛情相邀,那在下就奉陪了。“宇文成都起身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