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要速战速决,于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我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
哼,将胯下阳具猛然往前一顶,可是路静那层阻碍却没有如想像中一般应声而破,路静的处女象徵依旧顽强的守卫桃源圣境,不让我稍越雷池一步。
我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路静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路静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她顽强的处女膜在做最后挣扎,但是处女膜的守卫是那么的脆弱,连路静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女初欢将不可避免和我发生,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她下腹直逼喉头。
突然路静的脑海又浮现出自己在公车上的那一幕,想到自己平日引以为傲骨肉匀称的大腿被那个其丑如猪的男人强行扳开,胯间的神秘地带被那丑恶的男人胯下丑恶黑黝的那根东西已经抵到自己胯
间那红嫩的花瓣,若不是刚好刹车,贞守了多年的玉女花蕊就要给那头猪采了。
在秘洞之内的防卫即将失守的一刹那,路静大声一喊:“不要进,我不想失去处女身。”我楞了一下,“路静,怎么了?还想把处女身留到洞房夜?还是怕疼?”“我的处女身可以不留到洞房夜,
但我不想在你挂着点滴瓶时失去贞操,你必须出来。”路静的回答很坚决。
我回头看了一眼计筱竹学姐,却见她一脸微笑地对我摇了摇头,显然也认为今天并不是破处的好时候。
我只好将兵器不情愿地从路静的美穴中出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路静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
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
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
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是多么的娇媚!
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
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除了阴道,你可以在我身上任何部位将你的精液射出来。”路静镇静地说着。
我将肉棒埋在路静双乳间,双手尽情的揉捏着俏路静高耸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路静的玉乳间套弄,路静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女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我那充满热力和
魔力的大手和肉棒的强力刺激,路静忍不住在中发出呻吟,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路静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
”富有弹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
我当然快乐极了。
我将自己的玉杵换姿式与路静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地埋在路静的乳沟中,左右摇动研磨,很快我感到自己的玉杵也进入最后关头,又拼命地套弄几下几下,路静不失时机用她的樱唇含住我的兵器,
我精关一开,全身抖颤着,阴精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射在路静口中,她将我的精液全部吞下。
路静一丝不挂地跳下床。“你射出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说着路静裹起了浴巾。
“路静什么时候跟我破处啊?”“到时候再说。”“我好想要哦。”“我和你多次发生性行为,说明我们有缘,但你最终还是不能把我的处女身开苞,说明我们又无缘,这只能看命运了。”说着,
路静推门走了出去,再也不理会我。
“学姐?”我看着计筱竹,一脸的求助。
计筱竹恨了我一眼:“今天还没爽够啊?挂着点滴都这么色,我看你以后怎么得了!”
“可是路静!”我哀求道,我知道计筱竹学姐有的是办法让我达成心愿的。
计筱竹看着我,良久叹了一口气,将我搂在怀里,揉着我的头发说:“知道了,你快快将身体养好,我保证你在出这房门时,一定真正操到她的逼好不好?”
我听到这话就激动起来,伸手就去脱计筱竹的衣服,她今天穿的是淡粉蓝的丝质上衣,柔软的丝质衬衫贴着她硕大饱满的双峰,雪白的乳沟隐现,看了让人心跳加快。下身是约膝上十五公分的黑色
迷你皮短裙,短筒细高跟马靴,肉色透明丝袜露出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将她完美的身材映照得曲线玲珑。
当我脱下她的丝质上衣,上身只剩细带的淡紫色的薄纱胸罩,将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托得更加柔嫩,无一丝赘肉的纤腰,看得我血脉贲张,胯下的大阳具已经蠢蠢欲动了。
计筱竹学姐显然怔住了,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因为我的动作实在是太快,而且对脱她的衣服太熟练,她很快被我脱得只剩下丁字的淡紫色透明内裤,如一根细绳吊着的窄小丁字裤只能遮挡住微凸起
的阴阜,计筱竹浓密黝黑的阴毛由裤缝中露出了一小撮,诱得我蠢动的大阳具立即一柱擎天了。
计筱竹这才醒悟过来,用力拍一下我已经再度坚硬的大阳具:“干什么?你给我老实点……”
“哎呀~妳轻一点行吗?打坏了以后苦的是妳……”我无奈的叫着。
“哧!我就是要打坏它……”计筱竹吃吃而笑,轻嗔薄怒,水灵的大眼透着一丝慧黠,粉嫩的柔唇微噘,我忍不住把她推到墙边压住她柔软的身躯,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唔唔唔…不要……”计筱竹急着推拒着我。“你这只大种马,才在路静身上射了三次啊……你还挂着点滴呢!”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已经拨开了胸罩,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指尖捏着她的乳头轻轻柔动着。
敏感的乳头被我玩弄着,乳珠立时变硬了,与我深吻的计筱竹喘气开始粗重,开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腾,我啜饮着她口中的蜜冲,另一手扶着坚硬的大龟头顶在计筱竹
丁字裤贲起的阴阜上,龟头马眼流出一丝晶亮的润滑液,沾在计筱竹露出裤外的阴毛上。
计筱竹这时全身发烫,双手抱住我的头,贪婪的张口将我的舌头吞入她温热的口中吸食着。下面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窄小的丁字裤内,手指触摸到一团热呼呼的小火山,小火山口已流出热烫的
浓浆,我立即将大龟头引导到火山口已经热烫湿滑无的花瓣,柔嫩的花瓣在我的大龟头推进中,已经像张开的小嘴。
“唔!不行!现在不行…安琪她们马上就要回来了…啊!”计筱竹挣脱紧吸在一起的柔唇喘着气说,话没说完,我粗大的龟头已经插入了她浓浆四溢的火山口,粗长的18公分阳具立时感觉到被一
圈温热的嫩肉包夹着,而大龟头已经直接进入了子宫腔深处,马眼顶在已经硬如小肉珠的花心上。
“呃~你好野蛮,现在不行啦…呃啊…轻一点……呃…”本来想推开我的计筱竹,受不了花蕊被我龟头厮磨的快美,子宫腔突然以痉挛般的收缩,一圈嫩肉用力的箍住了我龟头的肉冠,我的龟头好
似与她的子宫腔紧扣锁住了一样,一股浓浆由她的蕊心喷到我的龟头上,高潮来得好快。
“呃~用力顶我…我来了…用力戳我…快…快点……呃…”计筱竹这时抬起左腿搭上我腰部紧缠着我,两手抱紧了我的臀部,使我俩插在一起的生殖器接合的更加紧蜜。我们上面的嘴紧蜜的接吻吸
吮,我的手也紧搂着她翘美的肥嫩到极点的大屁股,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计筱竹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阴道
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强烈的刺激使得计筱竹形同疯狂,紧抱着我的臀部,狂野的挺动阴户迎合着我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嗯哼~好舒服…快点…用力肏我…用力…快点,我又来了…来了…啊呃~……”计筱竹眼中泛着泪光,是一波波持续高潮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我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
我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我两手紧抱着计筱竹的大肥圆臀,将她贲起的阴阜与我的耻骨顶得紧紧的,我感觉到她的外阴唇紧紧的咬住了我粗壮阳具的根部,使得我与计筱竹的
生殖器蜜实接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这时我的阳具感受到被一圈火热的嫩肉紧实的箍住,像一张嘴似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大龟头,蕊心喷射出一波波热烫的阴精浇在我的龟头上,龟头在酥软中感到一阵麻痒,精关再也把持不住,储
存的浓稠阳精正要喷发,碰一声!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下体紧蜜相连,我浓稠的阳精还在计筱竹的子宫深处不停的喷发,陶醉在交合快意中的计筱竹与我正要登上高峰极乐之时,被开门声及一声娇脆的惊呼声惊醒!
“啊~你们……”
席雅站在门口,檀口微张,惊詑中,粉嫩的两腮火红似朝霞,一双如深潭般清澈冷艳的凤眼中透着无比的羞怯,怔怔的看着肢体纠缠,性器官紧蜜接合的计筱竹与我。
碰!一声,那位冰肌玉肤,冷艳如仙的美女关上了房间的门。
“啊!是席雅……”高潮余韵未尽的计筱竹赶紧松开缠绕在我腰际的美腿落下地,也不管还没尽情发射完毕的我,推开了我俩紧蜜相连的下体,连还在沥沥流淌着精液的阴道都没有打理,就匆匆穿
上衣服,脸色发白地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善后去了。
第一百章 路静的初夜
自从被席雅撞见了计筱竹和生病的我淫乱的事情,女生们就召开了紧急会议,这次史无前例地剥夺了计筱竹的领导权,女生会一至认为,计筱竹学姐实在太爱我了,简直到了溺爱的程度,所以她拒
绝不了我任何的过份要求,让她来照顾我,只会监守自盗,所以暂时把她削职为民,等我康复后再官复原职。
然后女生们还决定,为防备我的花言巧语和偷吃,随时都要派两个女生在我身边陪护并顺带相互监视,甚至还故意找不是很熟的女生搭伴,搞得防我就像防中央情报局的特务一样严重。
足足五天,我被女生们控制得严严实实的,别说偷吃了,连只小手都没有拉到,在如此严格的监控之下,我倒是很快就康复了,第六天,经过校医诊断了,确认我脱离了治疗,女生们集体欢呼,特
意为我开了庆功宴。
吃完晚饭后,女生们就散了,毕竟警报结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还必须要做,安琪要去排练话剧,我就送她过去,然后独自回到美女楼。
走进公寓见计筱竹正在忙着收拾屋子,见我进来,她手指一点浴室:“路静在洗澡,差不多了,你敢不敢闯进去霸王硬上弓?”“敢,有什么不敢。”我突然想起来计筱竹说的要在我康复后将路静
的处女送给我,顿时我就激动起来我从计筱竹手中接过钥匙,坚定地打开了浴室门,浴室里的景色令我心旷神怡。
只见路静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圣女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婷婷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
,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乳头羞赧地向我硬挺。
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秀丽绝伦、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苗条胴体上,玲珑浮凸,该瘦的地方瘦,该凸的地方凸。
那有如诗韵般清纯、梦幻般神秘的温柔婉约的气质让每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路静,抚摩着她卷曲的阴毛,在裂缝的边缘滑动,指尖摸到软绵绵的东西。
双丘之间的溪谷,有无法形容的景色,略带肉色的浅红色。
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深红色的内部,已经有露珠从里面流出来。
路静那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
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
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
去爱抚、细摩一番。
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在半分钟内路静没做任何反应,她突然清醒的推开我。“你干什么?”她的言辞是那么的冷冰冰,她的目光是那样的不可侵犯。在她面前我没有了吃霸王餐的勇气。
“对不起,我来上洗手间,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请原谅我的冲动。”在她清澈的眼神下,我狼狈地败退出来。
十分钟后,路静从浴室走出,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半透明的衬衣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
天而降的瑶池仙子。
看得出来我刚才的冒犯令她心情不好,但温柔的她还是没提起此时,在和计筱竹的欢声笑语中,我看了一眼计筱竹,计筱竹的眼神告诉我她能搞定一切。
计筱竹提出和我跳舞,顺便一手关了灯,路静在沙发旁坐着。一曲舞罢,计筱竹说:“路静,我去去就来,你先陪飘飘跳一曲。”
路静没有反对,音乐声响起,我如愿地和路静步入了舞池,计筱竹给我一个调皮的手势,意思是屋外的事她会搞定,房内的事由我把握机会,她出了门。
计筱竹一出门,房内只剩下我和我日思夜想的美女,而且灯光已关,我的手还搂着美女的腰。我淫心大起,一把搂住路静,路静胸前两个丰满的大乳球在我胸前挤压,我的脸贴住了她的脸“路静,
不要介意,让我们跳一曲贴面舞吧。”
路静拼死反抗,“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
“你和我什么都做了,你还这不行那不行的,外面有计筱竹挡着谁也进不来。今晚如果我不把你破处我就自杀。”我将嘴唇贴上路静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路静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且
贪的进攻。
路静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袋突然感到一阵空白。可是我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路静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我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
她的舌头开始吸吮。这样下去是会被拖到无底深渊的,路静受惊的颤抖。
很长很长的接吻……我将自己的唾液送进路静的嘴里,路静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路静微张
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
我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路静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
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路静已经站立不住,我顺利地将她按到在地板上。路静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我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碍…碍…”呼吸变得粗重,从路静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尽管路静拼命地压抑,可是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