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始至终不提姑妈半个字。这就是我最
喜欢他的一点,动辄行,我亮明态度,他决定支持,一旦决定行动,从不唧唧歪
歪,只给你结果,无论他此刻承受多麽大的压力,或经历多危险的过程。所以有
的时候我并不羡慕楚留香有胡铁花,陆小凤有花满楼。
「约翰九点钟到,他们昨晚在另一幢楼住。」马腾看着远去的车子和我说:
「好好准备。」
「嗯。」我回应。然後我们转身回到别墅,狼吞虎咽。
九点约翰和一个高挑的老外准时到了,我们在马腾别墅的二楼书房,我打开
了精心准备的方案,用投影开始讲解,进行了反覆的推演、磋商。
马腾的姑妈除了一次和儿子聊天外似乎隐身一样,只是和马腾问过小菲,马
腾不知怎麽敷衍,然後老太太就走了。马腾家的女人似乎有一个特点,就是洞察
力强,恰当的时候做恰当的事情,好比革命战争年代老区的妇女干部,战斗没开
始推小推车送物资、炮声一响就抬伤兵;平时无事就缝军衣布鞋,战士睡觉时,
站岗放哨,总之一句话,你看不到她,你离不开她。
回忆
而此时的菲儿已经在车上,摇下车窗任凭晨风吹面,看着郁郁葱葱的大树闪
过,贪婪地吸着清新的空气。司机面无表情,专心的开着车,彷佛车上没有这样
一位美人,一言不发。
这两天的事情浮现在菲儿的眼前,菲儿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母亲是一个
舞蹈演员,父亲则是一个编剧,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身段和父亲的热情。从小
信奉女儿要富养,很早身边的男人就让她知道自己的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但是良
好的家教下,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信奉相夫教子的生活,同时从小到大让她
明白女人的名声是很重要的,对於美丽的女人尤为如此。
回忆起两天前的那个中午,自己从杂志社被丈夫叫来和马腾见面,自己的生
活彷佛被彻底颠覆了,虽然婚前也谈过恋爱,也非处子之身,恋爱时就告诉过青
松,他真的很疼自己,宝贝自己,在婚床上真正体会到作为女人的美妙,享受着
欢愉的xing爱带给自己过山车一样的快感。
幸福的生活让自己出落得更加美丽动人,举手投足间处处散发着少妇的致命
魅力,生活也经历过各种诱惑,大方的富豪、英俊的男模、默契的同事,但从未
想过将自己交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因为她始终相信,女人要有自己恪守的妇道,
自己的感情、身体自婚礼之时就不仅仅属於自己,也是属於丈夫的私有之物,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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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忠贞不渝。
可是这个可恨的青松,总是给自己看一些小说、电影,他管这些叫「滛妻小
说」,自己也是一个青春的女人,总是看得面红耳赤,下面湿答答的。开始还以
为他是介意自己的过去,或者是他事业小成,暗示想找一个情人,但是慢慢发现
他不是这样,而是真的很喜欢。
自己曾偷偷地查过,发现还真的有人对自己爱人的表示就是让她经历不同的
异性。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好自己在媒体工作,见怪不怪,不过女人本质
都是好奇的,那种画面也偶尔浮现。经历过男女之事後,自己感觉比做姑娘时慾
望更加迫切,有时丈夫工作繁忙或者出差就不欢爱,总有股异火在内心蹿腾,那
时自己真正体会如饥似渴这个词的意思,也许自己本就慾望强烈吧?
马腾,准确讲是自己把青松从马腾身边夺走,呵呵!是啊,那时他们成天在
一起,自己还曾抱怨青松重友轻色,呵呵!想起那段恋爱的甜美时光,小菲不由
笑了。这时司机偷偷从镜中窥视,是啊,这样的美女浅浅一笑,神仙也动摇啊!
不过马腾这个人还是不错,和老公很铁,互相扶持,有男子气慨,那天听到
他们俩提出这个荒唐的事情时,自己虽然想反对,但是内心深处居然对那种禁忌
有种隐隐的向往,也算圆了青松的念头,逢场作戏。
虽然平时工作中也被吃过豆腐,可是没想到那天晚上,也许是这个项目牵扯
自己太多精力,很累,忽然放松下来,喝了酒。而青松最近也很忙,成天和马腾
泡在办公室里研究并购的各种方案计划,忽略了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zuo爱,
自己忽然很想要,就被马腾钻了空子,假戏真做了。唉!酒後失身,不必当真,
这是老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回想起那晚真是很疯,和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有力蛮横的撞击,他身
上的味道、都是那麽的不同。想到这里,菲儿忽然觉得两腿之间有些异样,和老
公已经做过很多次,虽然尽量换个花样,可是彼此太熟悉对方的节奏和身体了。
第二个晚上,看到青松傻呵呵的看着别人牵着自己的老婆买戒指、买内衣,
就觉得他不在乎自己。本来想晚上和马腾分房睡,但是在车上老公居然说怎麽样
都行,就想气气他,反正失身一次和两次也没什麽区别。
马腾真是会玩女人,经过一次,他更清楚自己的敏感带,很快把自己弄得娇
喘吁吁,那放荡的呓语是我说的麽?真是羞死人了。唉!我是一个坏女人麽?我
这是怎麽了?菲儿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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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突如其来的变化,每个男人、女人都有滛荡的一面,而这突如其来的事
情,似乎激发了菲儿滛荡的本性,现在自己看到男人就在想他的身体,他的那话
儿,或者他趴在自己身上,或者自己身下的样子,「啊……」菲儿用手捧着脸,
对自己说:「停下停下,不要胡思乱想了,赶快结束吧,回家。」然後定定神,
闭上双目,昨晚太累了。
熊放
车很快到了公司,自己拎着包上楼,总编老刘居然就在大厅,「陆羽菲,你
舍得回来了?」老刘怒气冲冲的说完掉转身,腆着大肚子转身径直上电梯走了,
「刘总,您这是……」小菲赶紧跟着後面,高跟鞋「嗒嗒」作响,可惜电梯先走
了,只好赶紧上了另一部。
门要关的瞬间,挤进了一个男人,头发散乱,黑t恤,牛仔裤,一个大红鼻
子,脸上有大包,眼睛眯缝着,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汗味。小菲本能的後退,没想
到这个男的挤在自己身後,感觉他往自己的胸口张望,赶紧下意识的拉拉衣服,
邋遢男。但是那种眯缝的眼光似乎在自己身上上下打转,彷佛一只蚂蚁在爬。
电梯总算到了,自己逃也似的下了。
「陆羽菲,你办的好事!」刘总站在大班台後面,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我们销量差,就指望这期的内衣主题来转机。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在这次内衣
主题上麽?知道我花了多少面子才请得到娜娜小姐这样的内衣模特、请到熊放这
样的顶尖摄影师麽?知道这一切已经把我们仅存的钱都消耗了麽?」最後老刘居
然无力地瘫在椅子上,似乎要哭了出来。
我所在的杂志社由於国内同行太多,引至销量下滑,遇到困境,为了作最後
挣扎,刘总和我策划了这次内衣主题,希望争取眼球来扭转销量,留住广告商,
所以请了身材火爆的内衣模特和厉害的摄影师来拍照片。
「刘总,内衣主题就是我的策划,这一切也是我的心血,发生什麽事了?」
我不解的问。
「那个娜娜因为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结果前天给你手机,你没接,她一生
气就取消了,损失按合同约定她付。」刘总发够火,无力地说:「你说说,你怎
麽没伺候好这尊佛啊?」
「前天晚上?哦,家里有事。」我低低的说:「但是……」唉,这些大牌真
难伺候,多发个短信也好啊!都是公司和我联系,她的号我都没有,以为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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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来电呢,所以没理会。
「但是什麽?你跟我来。」
我们来到楼上用来拍照的影棚,里面坐了零零散散十几个人,「你看看,这
麽多人日费千金,日费千金啊!尤其是那个熊放,价格吓死人,模特来不了,怎
麽办?你说怎麽办?」
我呆在当场。是啊,公司也有我的心血,这麽些人,因为我的疏忽又要重新
求职;还有老刘,这麽多年对自己的培养、提拔,不由气急,胸脯起伏。忽然那
种蚂蚁爬的感觉又出现了,就在胸脯上爬,怎麽回事?四下一看,居然发现那个
邋遢男在眯缝着眼睛看自己,上上下下,彷佛自己没穿衣服一样。
这时刘总发现他在看我,赶忙示意我和他过去,然後他介绍邋遢男给我说:
「这位是熊放,熊大师;这位是我们的美女策划陆羽菲。」邋遢男直接看着我对
刘总编说:「美女,我们又见面了,正式认识下。熊放,拍照片的。」然後伸来
一个蒲扇的大手,我挤出一丝笑来,伸出纤纤玉手,被熊放一把握住。
没想到这麽个猥琐邋遢的男人居然是时尚界赫赫有名的摄影师熊放,这就是
传说中化腐朽为神奇,把一块顽石也能拍出生命的摄影师啊?真是出乎我意外,
但是虽然熊放名气大,但还是觉得他有点色色的。
「老刘,怎麽样?要是不行就把帐结了,我还要去广州呢!」
「再等等,我们想想办法。」
「别等了,刚才问我一朋友,娜娜已经飞到b杂志社的外景地了,老刘,结
帐吧!」
「啊,」老刘说:「那怎麽办?完了,全完了!」说完颓然坐在地。
小菲呆在当地,又气又急,熊放悠然自得的站着,场地其他人愤愤的说着,
有的在抱怨戏子无义,有的则似乎在埋怨小菲不该给娜娜留下口实,授人以柄。
「老刘,来,我们谈谈。」熊放大大咧咧的走向一个角落,刘总垂头丧气的
跟着。
「也不是全无转机……」
「啊?」老刘几乎喊了起来,之间熊放示意他安静,然後两人窃窃私语,不
时看向小菲。
「现在无外乎缺一个模特,一个身材气质俱佳的模特。」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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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
「你是说……」
「对,就是陆羽菲。」
「可是她全无经验啊!」
「呵呵……你忘了我是谁了,我是化腐朽为神奇、能把石头照出生命的熊放
啊!而且内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来说,这位陆小姐应该完全胜任了,就看
她是否肯配合我,如果配合我,我完全有自信能在一天之内养成绝佳的默契,让
她就成为一个出色的模特,嘿嘿!」
总编辑老刘走向菲儿,把熊放的意思转达,「我?我怎麽行?」菲儿睁大眼
睛看着老刘。
「呵呵……你忘了他是谁了,他是化腐朽为神奇、能把石头照出生命的熊放
啊!」老刘学舌:「而且内衣模特不要求身高,就身材来说,小陆你应该完全胜
任了,只要你配合他,我完全有自信他能在一天之内与你养成绝佳的默契,把你
训练成为一个出色的模特。」
「那好吧,我上,只要不砸场。您说怎麽训练吧!」
然後熊放让老刘给大夥放假,说第二天下午再重新集结,到时候马上开始拍
照。之後按照熊放的要求,菲儿和他来到他的宾馆开始训练。
受辱
到了房间,熊放说:「给老公打个电话吧,晚上可能要通宵了。」看不出这
个邋遢的男人心很细。
小菲掏出手机,拨通电话,我接通了电话:「菲儿怎麽样,你还好吧?」我
也是焦头烂额的,但是菲儿的电话还是要接。小菲简单说了下情况,说要和大名
鼎鼎的熊放一起拍照片,晚上不回家了,算是补救吧!因为事情多少因我而起,
我就答应了,并且嘱咐菲儿不要太累。
正在这时突然电话传来「啊」的一声,我忙问菲儿怎麽了。
这时电话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我是熊放,你是青松吧?陆羽菲的老
公,刚才小陆把情况和你说了,不介意我暂用你太太一晚吧?」话说得很暧昧,
也许搞艺术的人都这样,看来小菲要被吃豆腐了。
我这里也有一堆事忙着应付,而且小菲工作上被人吃了豆腐我往往都觉得很
刺激,有人揩自己老婆的油,说明老婆有魅力啊!於是就说道:「给熊老师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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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小菲就拜托您了。」
「一定一定,哈哈哈!」电话挂断。
熊放看着小菲,小菲问:「你刚才为什麽摸我?」
「摸你哪里?」
「屁股。」小菲粉脸气红了,嘟着嘴说,煞是好看。
「哈哈哈!在大厅看到你这一身ol打扮我就想干你了,屁股圆圆滚滚这麽
翘,一看就没少让男人操,都操圆了。告诉你,根本就没什麽训练,如果有也是
训练你怎麽伺候男人。」
「你下流!我走了。」
「你走吧,你走我也走,让你们杂志社的人骂你吧,大家跟着你倒楣。」
「你!」
熊放定定的看着菲儿,似乎吃定了她。菲儿哼了一声,摔门而去,丢下一句
「你太小看本姑娘了」。
刚出来菲儿就呆住了,原来老刘在门口,他「砰」的跪在酒店的走廊上,声
泪俱下:「小陆,我当你是亲闺女,我早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才跟来,你一出来
我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你帮帮我吧!青松那里我会去应付的,我都这个年纪了,
丢了杂志社,我……我只有死了!」
是刘总把自己从一个大学生打造成一个媒体精英,现在因为自己错误造成的
损失,本来犯不着为了一份工这麽委屈自己,可是想到老刘这麽多年的提携,身
心彷佛像牛皮糖一样被撕扯,双腿彷佛铸了铅,动弹不得,可是转身回去受辱又
是那麽不甘心,究竟该怎麽办?
「小菲,你也是过来人,一闭眼就过去了,青松那里我会帮你应付的。以後
这个杂志社我给你股份。」老刘恳切地说:「你和青松这些年,男女之间就那麽
点事,你就把他当青松,一会儿就好了。」
小菲窘迫的站着,害怕有人突然出现,看到这麽个老男人跪在面前声泪俱下
的,就把心一横,『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给老公以外的男人睡过了,也不在乎这一
次,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唉!有什麽办法,当熊放是马腾好了。』想到这里就觉
得为什麽美女总是有这些问题呢?一股酸涩和委屈涌来,不觉眼圈红了。
小菲低低的对跪在地上的老刘说:「刘总你放心,我回房了。」然後毅然转
身。在门口,她手扶着把手,下不了决心,想到一进屋里,自己雪白娇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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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给那麽个邋遢男人j滛,坚挺的胸脯沾满他肮脏的口水,自己那里也要……
想到这里一阵恶心感,不觉有些乾呕,迟迟不能推门而入。
「小菲,求你了!」老刘居然还没走,催着她。看来今天注定要受辱,那就
早点结束吧!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熊放坐着,似笑非笑的看着菲儿:「怎麽又回来了?」
小菲不语,恨恨地看着熊放,房间静得要命。大概过了一分钟,忽然小菲手
里的包掉在地上,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眼睛彷佛刀子一样狠狠地看
着熊放,好像在扒熊放的皮,熊放却很玩味地看着小菲的动作。
小菲脱下了衬衣,甩在地上,又拉开侧面的拉链,摇摆腰肢褪下了白色的窄
裙,在她弯腰的瞬间,胸前两个半球凸出,雪白的ru房、黑色的文胸黑白分明。
这时左|孚仭缴舷猿鲆桓鲅烙”恍芊趴吹剑侦栋崔嗖蛔。骸冈缰滥憔褪且桓隼br />
不开男人的马蚤货,这个牙印是昨晚的男人留给你的吧?」
熊放吞了一口唾沫:「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