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您就吃下去,吃下去就好了……”
韩宿也抄起一旁的摆盘就朝徐管家扔了过去,盘子几乎是擦着徐管家的耳边飞过,狠狠地落在身后的墙上。
“我让你拿走,你聋了吗?滚!!”
他才不要吃这个药。
他不需要吃这个药,也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对,只要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证明自己的病已经好了。
那么……那个臭丫头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不吃不吃,徐管家,你快把它拿走啊。”韩妈妈连忙给徐管家递了个眼神。
“小也,你……没事了吧?”韩爸爸的声音有些迟缓,“不论怎么样,你的手都需要包扎一下,快去请医生来家里。”
因为精神上的这种病,他从小便被扔进医院里做各种治疗,所以对医院或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格外的抗拒。
这些都和病情的存在几乎是同步的,是韩宿也一个跨不去的坎儿。
这些年不论是感冒,发烧,或是其他的病症,韩宿也永远都有自己的私人医生与私人就诊会所。
“我没事。”韩宿也活动了一下脖子,白色的衬衫领口有些发皱,一根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有种不良少年的痞气。
他的拳头上都是血,印刻着此时眼底的猩红,像是混世魔王一般一派傲然的站在那里,削薄的唇一张一合,“走廊上的这些摆件时间太久了,这些破东西是打算放一辈子么?在我回家之前全部给我换成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