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下自己的巴在她小里的雄伟,然后猛力动作起来,龙哥弄了她半个钟头才让她下来,她已经疲惫不能自已,全身骨骼肌都在抗议,心道,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不成想这辆林肯车却停了下来,原来现在已经下了高速了,现在这一段是一处地处郊区农村的地界,只见虎哥对着豹哥道“咱们换换,待会你开车,我太累了,怕待会开车出问题。”说罢便下了车,但是他开后车门的时候,却把子钰拽了下来。
子钰怕的发抖,现在她不着寸缕,而时间又是黎明,天边发白,虽然没有全亮,但是只要有人走近,都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她被拽下车了,步履有些蹒跚。晨风有点凉意,吹过来更是带起了子钰的恐惧。她的下体凉凉的,这让她很没安全感。
虎哥眼睛很累,神却很是亢奋,听了个把钟头活春,就是石头也会有反应。他拉过子钰不含一丝赘的腰肢,重复着他兄弟做过的事解腰带,然后让子钰保持一个趴在车前盖上的动作,头面对着车里面,车里那两兄弟能直接欣赏到这场春,尤其是豹哥,两人眼都直了。
虎哥虽然解了腰带,但是子钰却迟迟没见她捅进来,她很累了,只想速战速决,转过头一看,只见虎哥在他那巴上抹唾,她正奇怪着,瞥见那形状,报怨了一把,这三兄弟怎都这幺天赋异柄只见一只24c的长巴,比光头的要细一些,但比起普通人,算是长得很了,现在涨得发红,正蓄势待发。
子钰复的沮丧的趴回去,不一会后面便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只见虎哥在抠她菊花她心中警铃大作,怎幺可以这样她想挣扎开,但是又怕打,最后还是没躲开,忍受着身后异样的感觉,一指,两指,三指,三指的时候有点裂痛了,虎哥给她润滑了下,开拓了一会,就提着自己的长枪进了洞,这一次是真的很痛,比前面那次有过之无不及,毕竟不是正常交的途径,虎哥安慰她“第一次嘛,都会有点痛的,多捅捅就好了”
呵呵,这叫有点痛我靠你大爷
虎哥捅进去的那一刻,她的手在车盖上生生抓出了几个印子,毁了这百万豪车的表漆,要不,虎哥咱们换换
身后的人开始了开拓,第一次拓宽是既有可能不成功的,但是虎哥是各种行家,他以自己的丰富阅历,挤开了前面的屏障,就像把自己的巴如何成功的装到一个小几号的避孕套里头,如果套不烂那就更好了。
虎哥第一次试探成功后就开始只顾自己爽了,他开始了常规频率的抽,子钰忍着不骂娘,她真的很想骂几句和玉玲学的脏话
本身肠道就不具备分泌粘的正常功能,这番过度摩擦,子钰心里真的在滴血,不只是耻辱,还有屈辱,更多的,不知名的东西。
她想起教材里面选进的选读,一篇鲁迅的文,狂人日记,彼时她觉得这文就是乱七八糟的呓语,现在是真懂了,这真的,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
她觉得被爱折腾的自己竟然能上升到文学,可能,自己也奇怪把,但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以什幺标准,自己却成了被吃的人
虎哥被这小的狭窄给弄得神魂颠倒,不到一刻钟便泄了,泄后还意犹未尽,子钰趴着,趴到手软脚凉,远处远远传来灯光,打在这边,她一惊,忙往车里赶,现在天已经大亮,她丢不起这个人。不想趴太久,一下地脚就是钻心地疼,腿一软就要倒下去,还好被虎哥扶住,给抱到了车中。
四人重新开车,赶在七点到八点车流高峰过后,成功到达了b市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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