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会有冲动的时候,有些时候,理智,克制,当碰到更强力的刺激时,总是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丁伟知道这完全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但是,却让他长久一来压抑的自卑,对爱情的压抑同时膨胀到了**。社会规则总是不停地提示他,低头,低头,直至你能抬头,你天生比人贱,只是因为你家人无法给你以相应的地位,帮助,你生来就站在了这梯子的底端,无法改变,所以只有把自己自我的东西扭曲才能迎合他人,以期爬得更高。
但是在那一抹抬头的风情裏,他第一次直视自己的内心,长久一来的痛苦,身体裏本身强烈的渴望,以及证明自己存在的潜意识,他迈出了自己人生脱轨的第一步。他并不知晓自己走的这一步是否正确,就像千千万万的人走在人生岔路上的时候都曾迷惘困惑,我们被贪念驱使,做出我们自认正确的选择,自此,义无反顾,不再有回头的余地。
虽然有充足的暖气供应,这个在寸土寸金的b市郊外坐落的别墅群中的这座,许是因为人气不足的缘故,还是很有寒意,空的是人心,寒的是冬意。丁伟文化程度并不是很高,甚至比不上他甩掉的前女友,他作为一个军营中沖出重围的热血汉子,虽在社会这所大学中学习到了人情世故,但此刻却并无时间也无足够的脑力来勾画一趟完美的逃亡首长照往常来说,不日就会过来了。他简单的想了下,走进了自己哥们的房间。
两人也是接近半月没见,自是好一番唠嗑,丁伟过来之前提了几瓶酒,白的啤的,他磕开一瓶啤酒盖子,“兄弟多日不见,过得可好哈哈哈哈”
“你个没良心的,自己跑回家,去找你那小娘皮亲热去了把,怎得,捨得回来了”说着磕开了另一瓶酒,两人碰了碰瓶,“唉我说兄弟,咋这幺早就回来了,不会是那裏不行把,哈哈哈”
“泥妈说哪儿呢我行不行关你屁事啊要不你试试,爷爷我让你三天不下床”丁伟给了他一膀子,闷了一大口。“我跟那妮子分了”想来还是有些愧疚。
“咋拉,不是挺好的吗人家姑娘也水灵得很啊”另一个警卫问道,两人围着电烤炉喝着酒,桌上摆着熟食店买来的猪尾,猪蹄,牛,还一个黄焖火锅。
丁伟摇了摇头,歎了口气,一副不愿长谈的模样“唉,就是,就是不合适,不合适你懂呗”两人碰了碰瓶,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哥们,这还有一段时间,你要不要也回去一趟,这儿我替你。去年就听说你妈得了什幺系什幺斑的狼疮,都送进医院抢救了,你爸以前也中过风,你真的不用回去看看”丁伟抿了口酒,低下头。
那警卫员沉默了片刻“兄弟,难得你这幺有心”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这裏虽然不是军队裏头,军队的纪律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想还是算了,小妹打电话来说她们都好,我,唉”
“其实想来两老也不容易,辛辛苦苦这幺多年,等我们有能力孝顺了,又没法子陪在旁边”丁伟试图不露神色地劝说“兄弟你要有需要,只管跟我说,这儿我帮你兜着”
那警卫员并未答话,丁伟心底有些失望,但是面上却是不显,两人又唠嗑了些有的没得。
丁伟没想到晚上的时候那警卫员又突然答应了,并连夜就买好了回家的票,不由感概兵贵神速。
那警卫员回去了,而那煮饭的老妈子又睡得早,这两天,为了避嫌,丁伟和子钰也只是眼神交流,没有过实质的说过话,或许是那种情感的发酵正好到了一种微妙的境地,多一分就好比捅破了隔膜,而如果不能长期厮守,那还不若不捅破。
但这晚上就不一样了,整个别墅,除了这个老妈子,就是他和子钰的了,他突如其来身体中涌现一丝躁动,寒冷也不能减灭半分。他偷溜到子钰的房间,只见那小妮子果然没睡,她正半躺在床上,手中拿着指甲油,脚上是大半被涂成红色的指甲,还有几个没完成的,在萤黄的灯光下,醒目而又诱惑,丁伟不由舔了舔舌。
子钰抬头,见是丁伟,有些诧异,心底涌现害羞“你怎幺来了”假装低头专心涂脚指甲,眼角的余光却注意着丁伟,她有些无法抑制心底的兴奋,脸上却是有些微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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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