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不由乐了起来,“那敢好啊,说明咱们俩有缘呗。”
黄立平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有缘我现在听到这个词都还有些发怵。”
“其实我也是住这一片儿的,二十年前,我也就才十三四岁,那个时候还在上学,但是我读书不行,坐在教室里就打瞌睡,一下课就来精神,成绩那是一塌糊涂,所以没有少给我家老爹收拾,你不知道,我那老爹收拾我起来,我都怀疑那根抽我的条子才是他亲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摸条子的时候比摸我的时候都多”
沈天似乎还没有这种悲惨的童年遭遇,没有办法感同受与之共鸣,只能够报以同的眼神。
“那天放学吧,我又跟着一帮小子们出去疯玩,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我怕被老爹收拾,就没有敢直接回家,在外面晃悠,结果又没有吃饭,饭得不行。”
“正好跟我一起的还有一个死党叫余进,他也怕家里收拾不敢回家,我们两个就一起在外面晃,但是我们都没有吃饭,都饿得不行,就寻思着去哪找点吃的。”
“后来我们两个东转西转,就转到隔壁村里去了,正好就看到隔壁村里一家人正在办喜事,搭着舞台又唱又跳的,院坝里摆了几十桌,一大群人在那吃吃喝喝,桌上全是啊,鱼啊,鸡啊”
黄志平咂咂嘴,仿佛那天的美味还在嘴边。
“我跟余进两个一起合计了一下,决定混到喜宴里去吃一顿,我们想着反正来的宾客那么多,主人家也不可能全都顾得过来,再说了,我们两个还是小孩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时候也没有多想,反正既然撞上了,就去吃呗在我们村里,谁家办喜事我们都会去凑个闹,主人家也不会撵我们,有时还会给我们一两个小红包意思一下,所以我们根本也没有当回事,直接就走进去了。”
“去了之后我们两个随便就找了一张桌子坐下,也没管旁边是什么人,反正就坐在那闷头开吃。”
“我旁边坐的一个老爷子,还问了我一句,你是哪家的亲戚啊我随便糊弄了一句就搪塞过去,心想着反正把肚子吃饱了就开溜,谁还管是谁家亲戚呢。”
“余进坐我旁边,也跟我一样,放开了死吃乱嗨,没一会儿我们两个就吃饱了,站起来抹抹嘴就准备走人,这个时候,一个正在招呼客人的大叔看到了我,说我有些面生呢,就问了我一句,你是谁家的我以为要被拆穿了,心里还怕的,随口就说我是黄家的,那大叔哦了一声,还的递给我和余进一人一个红包,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我本来准备吃完开溜的,结果没想到还得了一个红包,心里就觉得踏实多了,想着回家也是挨打挨骂,不如多呆点时间,等我那老爹撑不住去睡了,我再悄悄溜回去,便跟余进讲要不要在这多玩一会儿,结果余进也跟我是一个心思,我俩就没有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