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再也不敢坐下去,直接跳起来就往外跑,刘树根一把抓住他,说陈伯,酒还没喝呢,你怎么就要走了是不是嫌我这的酒不好啊刘树根抓着陈伯的手也是一片焦糊,陈伯都快要哭了,一边大着胆子去扳刘树根的手,一边说今天家里还有事,改天再来,改天再来,结果太过激动,手上一用力,居然扳下了一截焦糊的手指。”
“陈伯赶紧把那截断指往刘树根上一丢,撒开腿就往村外跑,没有跑多远,就看到路口有一个全红衣的女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陈伯吓得心惊跳,连声说闺女哎,我下次再来啊,再次来给你们烧点纸,你就放我过去吧。”
“那个女人嘿嘿的笑出声来,慢慢抬起头,说陈伯啊,你今天都来了,怎么不吃完侄女的喜酒呢”
“那个女人的头一抬起来,陈伯差点没有吓得晕死过去,那女人不仅已经烧得焦黑,整张脸上还横七竖八挂着好几道深深的刀口,把鼻梁、嘴唇和颧骨都砍裂开了,四分五裂的吊着,一说话,那些刀口还不停的翻动着殷红的血。”
“陈伯已经两腿发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拼命求饶,这时那些坐在桌席上的鬼却慢慢围了过来。”
“就在陈伯已经自己肯定要死的时候,他儿子正好出来找他,点了一个很大的火把,看到这群鬼就冲过来,不停挥舞着火把,那些鬼不敢碰火把的火焰,尖叫着往后退,陈伯的儿子拉起陈伯就往回跑,陈伯这才捡回了一条命,但回去还是病了好几个月。”
“从那以后,又陆续有人在这里撞鬼,有时听到很多人说笑,就像是在办喜事一样,有时候又会听到很多人在哭,好像很痛苦,很难受。后来大家都害怕了,再也不敢往这边走。”
“前几年政府把这里卖给了开发商,开发商把地圈起来,开发商还专门请过道士来作法,但是开工那天,挖掘机就出了故障,倒下来砸死了两个工人,开发商也吓坏了,把土地转手卖了出去,可是后面来的人也是一样,一开工就出事,就连工人也不愿意再到这里来干活,出多少钱都不来,结果这块地方就这么丢在这里,再也没有人敢来接手。”
沈天道“那这里究竟还有没有鬼”
刚才他也在这片地方看过,但是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来,如果像黄立平所说的,那应该有很多鬼,这么多鬼聚在这里,不应该一点鬼气都看不到。
看到黄立平的神,沈天直觉他应该还有一些事没有讲出来。
这事件发生的时候,黄立平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偶然去混吃了一顿婚宴,看到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惨剧,这种事会在他的心里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也可能会在很长的时间里对他形成困扰,可是黄立平的神色之间,却充满了郁,压抑,沉闷,甚至还有自责,这些绪混在一起,根本不像是一个无关过客所应该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