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就知道了。陶染给李元吉出力,得到什么了,这输了赌约,李元吉毫发无损,倒是陶染得了报应。
“倒是每次都让齐王为草民操心了!”陶晋深深一个长揖,虽然这礼数颇为周全,但是说出的话,却是带了几分刺。
“倒是如此,希望你今天也不会让本王失望!”李元吉难得的,居然不理会陶晋口中的深意,只是看着他笑。
这样的笑,让陶晋有些毛骨悚然,因为李元吉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果然话音刚落地,那边就有人带了一个人上来,那人满身的伤痕,衣衫褴褛,脸上也蹭着一些灰烬,倒是有些看不清楚了,且那腿还是个瘸的。
“陶晋,虽然我和你积怨颇深,但是你怎么如此狠心,先是逼死我母,后又杀死我父!”那话说的清楚干脆,又带了几分不甘心的怨气。
这陶晋凝目看过去,仔细的看了看,那才认出来,那人竟然是那谭勇!只是此时的谭勇,面容枯瘦,眼睛含着浓浓的恨意,看着陶晋,那手紧紧的攥着,似乎想随时冲过来和陶晋拼命。
这谭家和自己有多少过节,陶晋是知道的,若是这事情闹起来,那说自己是嫌犯的理由可是充分了许多。
“陶晋此人你可认识?”李元吉端着那手下人捧过来的茶盏,细细的吹了一口,似无意一般的问道。
这李元吉一说话,那谭勇身上就是一抖,陶晋看的清楚,那自然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此人草民认识!”陶晋也不隐瞒,直接的认下了那还有些发抖的谭勇。
“那他说的可是真的?”浅浅的喝了一口,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李元吉继续问道,倒是将那一边升堂审案的宋光忠给晾到了一边去。
“草民是认识他,但是却是不承认他说的话。这第一草民没有和他结缘颇深,而是他们偷盗草民东西。这二,草民没有逼死他的母亲,他的母亲那是自杀?且是畏罪自杀!至于三,那案子还没审完,草民自知没有杀他的父亲!”陶晋低着头答话道,这话答的条例清晰,倒是让李元吉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
“如此倒是真的要审审了!”李元吉将手中茶盏一放,双眼直视陶晋,却是冰寒无比。
宋光忠见此,那忙说道:“这谭老汉之死,是被人谋杀,至于那谭婆子,仵作却是验过了,那是自尽,且周围有许多人作证的!”算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案情。
“那这谭老汉?”李元吉颇为不满的看了宋光忠一眼,不过却并没有动怒。
“谭老汉被人一刀致命!”仵作老头,没等那宋光忠说话,那就先说道。
“如此按着那陶晋和那谭家的仇怨,倒是有些可能是陶晋杀的了!”李元吉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怎么着,居然如此说道。
谭勇听了再一旁跪倒在地,叫道:“正是如此,我们一家不过因为家计问题,偷用了那陶晋一些东西,不想他知道了令人打折了我一条腿。这我娘与其理论,却是被他气的上吊自尽了!”一边说着,那谭勇还抹着眼泪。
陶晋心里厌烦的厉害,心里虽然明白这李元吉等人,连番陷害自尽的意图,但是也知道,这样磨叽下去,那定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笑道:“王爷,这如此说,也说不清楚,不如我和谭勇各自研究案情,一个时辰以后,那再来对峙,若是输了,陶晋倒是愿意任王爷的罚!”
李元吉闻言,眼睛一亮,道:“如此倒是好办法,不过那你若是输了,就算是你没杀人,本王也是要罚你的!”
陶晋点了头,李元吉也满意了,倒是谭勇有些慌了。这他是李元吉手下找来的,就是为了对付陶晋。
若是这陶晋一会赢了,那自己会怎么样,谭勇舔了舔自己嘴唇,偷偷的看了一眼那李元吉。
其实谭勇不知道,如今这李元吉那不是要陶晋的命,那是要赢,是要陶家的财富。如今满堂上,他的官位最大,那少不得是要他做主的,所以这官司打起来,他觉得自己赢定了。
李元吉暗笑知道,这今日单独提审陶晋,他命人引走了秦王,意图一举制服陶晋,陶晋却依然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