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面通红,心跳更是快得吓人,斜了他一眼,娇嗔道:“说这种话也不怕害臊。”
“哪种话?为夫这话可有说错?”慕辰挑了挑眉,故意问道。
金缕衣一听,顿时又羞又窘,脸红更甚,咬着嘴唇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若是依着她的本性,她定然要与他回上几句,但是她在他面前一直试巧柔顺的,而他一直喜欢着她的乖巧柔顺,所以她不能自己的本性。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隐藏自己的本性,甚至连自己都忘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了,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她的骨子里还有另一种思想,它一直未曾磨灭。
“真是个小傻瓜,这有何好害臊的?从今以后我们可是要做更多害臊之事呢,你羞也不锌”慕辰饶有兴趣的戏弄着眼前的佳人,他总是感觉自从她上次大病醒来之后,人便有些变了,表面上依旧乖巧柔顺,然而眼底却时不时透出挣扎与愤怒,真是愈来愈有趣了。
听闻慕辰之言,金缕衣恨不得钻进地缝,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子似乎比她看到的要恶劣许多。
慕辰见她头垂得越来越低,便松开了双手,不再为难她。
“衣儿,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慕辰将喜桌上的两杯合卺酒端了起来,自己拿一杯,另一杯递给了金缕衣。
金缕衣接过杯子拿稳后,这才与慕辰相互绕过手腕,将合卺酒仰头喝了下去。
还好这酒不算呛口,金缕衣轻咳了两下,便接着将一整杯全喝下肚。
合卺酒有催*情之效,金缕衣本不善饮酒,仅是杯酒下肚,便觉五脏六腑皆发起热来,很快便烧至全身,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夫君……”金缕衣倚在慕辰怀中,忍不住蹭了蹭,想让自己发热的身子平息些,然而却不料这一蹭反倒是让她身子发软,全身更觉。
慕辰一手揽住了金缕衣的腰,另一手勾起了她脸庞,见她双眼迷蒙,眼中戏谑一闪而逝,转而暧昧的说道:“为夫伺候娘子休息。”
金缕衣此时已是思绪模糊,无法思考,根本不知慕辰在说些什么,见他嘴唇翕合,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慕辰将金缕衣打横抱起,几步便来到床前,见大红的床单上放着一块纯白的丝绢,嘴角立时勾起了一抹讥笑,随即便将她放在了白绢之上。
金缕衣只觉得全身得难受,嘴里亦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沙哑之声:“夫君……我好难受……好热……”
慕辰本是习武之人,这点合卺酒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半点效果,自然也不会像金缕衣那般。
他双眼痴迷的望着满脸的金缕衣,俯下身子吻了吻金缕衣的眉眼,最后落在的唇上,低喃道:“我好想你,想,夜夜想……从我懂事之日便一直想到现在……你可知……说你也想我。”
金缕衣迷糊中听到他的低喃,便如同鹦鹉学舌一般轻声道:“想你……好想你……”
看着身下活色生香的画面,慕辰终是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用力一撕,便撕碎了包裹全身的红妆。
“嗯……”忽觉全身凉爽的金缕衣忍不住半眯着眼睛低叹,“舒服多了……”
未等她说完,慕辰便倾身吻住了她的红唇,让她只能发出销魂的低吟声。
窗外冬雪飘飞,银装素裹,一派安宁。
屋内金钩脆响,被翻红浪,遮却一室春香。
次日清晨,未着寸缕的金缕衣生生被冻醒。
“夫君?”金缕衣企图寻找慕辰温热的胸膛,触及的却只是早已凉透的被窝。
金缕衣终于睁开略嫌迷蒙的双眼,看向床侧,果不其然,慕辰已经不在了。
“今日不是不用上早朝的么?”金缕衣不解的看着空空的床侧,心下没来由地不安起来,脑子也逐渐清醒。
被子已经凉透,想来慕辰应当早就离开了,既是不用早朝,他怎的起得这般早?
难道是她昨夜表现得不够好么?
虽是思绪不清,但是当时的感觉以及画面却深深的留在了记忆中,那种飘入云端的蚀骨快*感,让她真是欲罢不能。
原来,男女之间的情*事真能让人食髓知味。
昨夜的他是那般勇猛,让她险些承受不了,不过,他的手段着实高明,竟让初经人事的她没有经历多少痛苦便尝到了极致的欢乐。
只是,之后他看了眼白绢却陡然停了下来,眼神中有愤怒,有嘲讽,有那种让她害怕到不愿去想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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