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先下去吧。”金缕衣假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门外,又看了一眼清秋,便转过身来对着玄北继续说道,“玄北神医既是有话对我说,那么我便一听又如何?既是对我说的话,那么我便有选择的权利不是么?辰,你说对吧?”
清秋与墨兰跟着金缕衣这么多年,与她自然是默契十足,一见金缕衣的动作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便先后出了客厅,将房门关了个严实。又在周围巡视了一圈,发现没人隐在暗处,这才守在了门口。
厅内,玄北只看了金缕衣一眼,根本没看另外两人的脸色,便点了点头道:“也罢,医者自然应当尽量满足病人的合理要求。”
金缕衣顿时精神一振,亲自替玄北倒了杯热茶,期待道:“玄北神医请讲。”
“公主可还记得你六岁醒来之后,身上有何异样之感?”玄北倒是毫不避讳,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异样之感……异样之感?”金缕衣一边回忆着当时醒来的情形,一边喃喃自语。
金月崎坐在金缕衣的另一侧,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建议道:“衣儿不记得没关系,好好想想便是。”
“当时除了小腹有些之外,似乎倒也无其他异样之感……”金缕衣皱着眉,思虑了半晌,却仍是不记得有何异样之感。
玄北听了金缕衣的话,嗤笑着摇了:“难道公主觉得小腹还不算异样么?这便是身在王宫之人的警觉性么?竟然没被人毒死害死,真是侥天之大幸!”
金缕衣一听,顿时气得瞪大了双眼,狠狠地剜了玄北一眼,瞥了一眼慕辰,本待发作的脾气顿时又蔫了下去,委屈的拉了拉慕辰的衣襟,一声不吭地低下了头。
慕辰倒也不负所望,脸上堆着浓浓的笑意,启口说道:“玄北神医的警觉性倒是好,不过不知为何要参加浣莲会妄图赢取衣儿的芳心?难道玄北神医倒不嫌弃衣儿给你带来麻烦了?”
玄北顿时一窒,本待解释自己去参加浣莲会是另有原因,但是一想自己为何要向他人解释?他一向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何时向他人解释过,于是也只是不屑地瞥了慕辰一眼,没有搭腔。
难得见到不染尘俗的玄北吃瘪发窘,金缕衣心下觉得好笑,倒也不再计较玄北刚才的讽刺,好心地转移话题道:“玄北神医倒是说说这异样意味着什么?对我的身体有何影响?”
“影响?”玄北见金缕衣替自己解围,眼底有着一丝感激,语气也好了几分,不过却依旧一副傲然的模样,让人看着便自惭形秽,更别提亲近了。
金缕衣点点头,对他的态度也更和善了些。
“哼……若说这影响对别的女子来说恐怕是生不如死,不过对于公主来说嘛……”玄北拉长了声音,摇了,继续道,“我倒未看出有何影响。恐怕有些人是心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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