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扔在了乱石之上。待慕辰打算生擒两名宫女时,那两名宫女竟相继服毒自尽了。慕辰只得将金缕衣抱了起来,原以为乱石只是伤了她的大腿内侧,之后他便只听太医说她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却不知其已被乱石破了身子,所以才会有洞房花烛夜的误会。
金缕衣听了这番话,不由得一阵唏嘘,难怪父王母后和王兄都将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哪里也不让去,原来竟是曾受到刺杀。虽说仅是慕辰的一面之辞,金缕衣却也仍是信服的,心下倒是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与人有了肌肤之亲,还好不是被人故意凌虐……这到也可以解释得通,为何父王和王兄总是不待见慕辰了,虽然不能怪罪于他,但却总是与他一起才受的伤,越是爱便越是没道理,父王与王兄恐怕便是如此吧?
“原来如此……”金缕衣忍不住叹了口气,难怪原来的金缕衣会不愿意醒来,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女子身上都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更何况还是一名堂堂的公主?还好她的观念不算太守旧,否则恐怕真是一生也不得安宁了。
“衣儿,都怪我学艺不精,不能将你完好无损地救下……前两日更对你说了那么些过分的话,衣儿会恨我吗?”慕辰的眼里满是痛苦的怜惜,引得金缕衣亦跟着难受起来。
“辰,你明知我的心,还说什么恨不恨的?何况那也不是你的错,若不是你,恐怕我已死在那两名宫女的手中。更甚宅昨日你仍不知真相便已选择相信于我,这比什么都让我开心。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便已知足,又怎会再心生怨恨?”金缕衣伸手抚上了他幽深的眸子,轻叹道,“别自责,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若是心里难受,我的心里也不好过。”
“衣儿……”慕辰动情地闭上了双眼,浅浅地吻上了金缕衣略显冰凉的双唇,只有浓浓的怜惜与不舍,不带任何。
殿外风紧,吹散了乌云,天便要晴了。
“明日一定要见她们么?”虽然不想打破这般和谐的气氛,但是金缕衣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几名女子,心下仍是一阵难受,忍不住便问了出来。
慕辰是何许人,金缕衣这点小心思他怎会不知?
轻轻抚上金缕衣的额,慕辰轻声叹道:“衣儿,你放心,虽然她们都在你之前入门,但是在我心中最在乎的只有你,我的心都是你的,没有人能和你相比。”
金缕衣自然明白慕辰话中之意,他的心是她的,但是人却不能被她独享。
他在警告她不得伤害那些女子,她们都是在她之前入门,而如今却独得他的心,若是再不知足的话,恐怕最后自己也不会有何好下场。
金缕衣自嘲地笑了笑,这一切又何尝不是自己自找的呢?明知他已有三名妻妾,却仍是执意嫁了过来,只是她还未动手,他便已经开始警告她了,这些人在他的心里其实也是不同的吧?
“王爷,你知我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言下之意便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慕辰忍不住摇了,宠溺地捏了捏金缕衣的秀鼻:“我信你!”
“对了,我听说王兄明日便要离开龙瑄国了,让我去送送他,我后日再见她们吧?”金缕衣乞求道,送金月崎是其一,她确实是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一群与她夫君同床共枕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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