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冷笑:“王爷到底要不要修‘河堤’,只有王爷知晓。臣妾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若是王爷觉得臣妾多事,大不了臣妾再也不自作主张便了。不过,臣妾也多不了太多事,毕竟来春臣妾便要离开王府了。”
慕辰听完金缕衣的话,微眯着双眼,掩住了眼底的杀意,然而他嘴角上挂着的冷笑,依旧令金缕衣胆战心惊,全身。
倏地,慕辰忽然又爽朗地大笑了起来,随即俯身在金缕衣的额头上印了个浅吻:“衣儿果真聪慧过人,为夫可是娶了个好妻子啊!”
聪慧过人嗬~~金缕衣虽然不明白刚才慕辰心中所想,但也明白自己刚才确实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
金缕衣自嘲地笑了笑,她何苦要自己?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中,从未真正相信过她,让他知晓她已经窥探到了他的野心,不是自寻死路么?
“不过,衣儿,我倒是宁愿我的妻子能够笨些。你可明白?”慕辰笑得依旧十分温和,然而却令金缕衣感到毛骨悚然。
金缕衣这才真正感受到慕辰的阴晴不定,真正认识到自己原本认识的慕辰,不过仅是他的一个面具而已。
“臣妾不明白,王爷。臣妾那句话也是从别处听来的,只是臣妾听说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番举动。臣妾是真不知王爷为何要对臣妾发脾气……”金缕衣委屈地嘟起了嘴,干脆开始装起糊涂来。
慕辰一看金缕衣这般,心下暗讽:跟本王装糊涂?哼……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明媚:“是为夫不好,是为夫想太多了,乖,别生气,咱们去看看月遥醒来没?”
一提到月遥,金缕衣也松了口气,天知晓她刚才有多紧张,满心担忧这个令她感到恐惧陌生的慕辰会真一下将她咔嚓掉。
不过,或许是他认为一个已经成了他妻子的女人不足为惧,所以才放过她一马呢……管它是如何,总之现在危机算数去了,今后她说话可是要谨慎小心些才好,果真低调才是硬道理啊!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月遥了,奶娘应该一会儿便能过来了。”金缕衣赶忙转移话题,生怕慕辰反悔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便急着向月遥休息的房间走了过去。
“咦,衣儿,孩子醒了呢!快来看看,那眼睛乌溜溜的,也不哭也不闹,好玩得很呢!”金月崎正欲出门,正好碰见了迎面而入的金缕衣,赶紧献宝似的说道。
“含可惜再好玩那孩子也是本王的,干卿底事?”慕辰不明白为何自己越来越讨厌金月崎这张俊脸,尤其是当其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金缕衣的时候。
“我是衣儿的王兄,月遥的娘就,怎会不干我事?”金月崎刚毅的面孔一冷,讥诮地反问道。
“……”金缕衣被夹在两人中间,一阵无语,又急着想要去看月遥,只得大声吼道,“你们谁也别争了,这孩子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这里抢住”
说完,竟是大力一推,将金月崎与慕辰一把推了开来。
金月崎与慕辰顿时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不明白金缕衣怎的突然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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