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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告知了秀儿,那便无须担忧了。”慕辰笑着点了点头,眼底却闪过一抹异色。
金缕衣见慕辰对林毓秀如此信任,心下颇不是滋味儿,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已不想再呆在王府争宠,又何必再烦心他信谁不信谁呢?
“王爷,请您照看一下月遥,臣妾还是想出门亲自去看看。”金缕衣到底放心不下,倒也不是她心善,而是她对那两名行踪可疑的男子产生了一些疑心,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让李婶如此失常。
慕辰听金缕衣这般说,突然委屈地说道:“衣儿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尚且漠不关心,倒守心起那些不相干的人来了?”
金缕衣见慕辰皱着眉,俊脸上故意堆砌着与其格格不入的表情,额上顿时冒出了几滴冷汗,身上的汗毛也不由得立了起来,在风中抖了几抖。
陈伯见此情形,脸上的肌肉也跟着一颤,但是毕竟是经验丰富的老管家,因而只是不动声色地将所有人屏退,自己也迅速退出了房门。
“咳咳……王爷……”金缕衣眼角抽了抽,忍不住别过脸,全身一阵恶寒。
“衣儿,你干嘛不看为夫?难道是厌倦了为夫,想要去另寻新欢?”慕辰看着面色难看的金缕衣,眼底满是戏谑。
金缕衣额上的汗滴猛然增多,转过头瞪了慕辰一眼,无语地说道:“王爷,您一点也不适合讲冷笑话。”而且……实在是一点都不好笑!
“呀,衣儿,你果然是厌倦了为夫,以前你可是从未对为夫露出过这般不耐烦的神情。”慕辰继续“委屈”地说着,看着金缕衣的窘迫,他的心情顿时十分畅快。
望着足足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健壮男子,脸上挂着一幅怨妇的表情,金缕衣真的有吐血的冲动。
“慕辰,我拜托你有话好好说行不?”金缕衣抚额叹息,终于忍不住投降了。
“怎么,不叫为夫王爷了,不自称臣妾了?衣儿果然还是不将自己当做本王的王妃啊!”慕辰脸上虽然挂着笑,但是声音却是陡然一沉,身上突来的寒意,让金缕衣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月遥似乎也感觉到了慕辰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手脚停止了乱晃,一动不动地僵在了他怀中。
“王爷,您今日到底怎么了?”金缕衣顿了顿,深吸了口气,脸上重新绽放了笑颜,上前两步拉住了慕辰的手,柔声问道。
“衣儿,你要牢记自己的身份,现在是我的妻子,将来也是,无论你走到哪里,身上都有着我的烙印,无法抹去!”慕辰说完,双手轻轻一抛,便将月遥准确地扔进了摇篮中,不顾金缕衣的震惊,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双唇覆上了她张开的嘴。
“呜……”金缕衣被慕辰刚才的动作吓呆了,待醒悟过来才感觉到口中被塞入了一颗甜腻的药丸,她用舌尖拼命往外推,却发现退路已被他牢牢封住。
慕辰捏住了金缕衣的下颚,趁着她吃痛的瞬间,飞快地撤离,在她分神之际立即阖上了她的下颌。
药丸在金缕衣的口中很快地化开,香甜的桂花气息充盈齿间,来不及吐出便顺着喉咙飘然入腹。
金缕衣转身跑到了痰盂旁,抚胸咳嗽了起来,干呕了几下,却始终未曾将那早已化开的药丸吐出。
“呵呵,味道可好?”慕辰眯着双眼,嘴角噙萧笑,看不出半丝情绪。
在地上蹲了许久,金缕衣知自己即使将胃吐出来亦是徒劳,便也只得疲累的擦了擦嘴角,虚弱的站了起来,苍白着脸道:“你想如何?我并未对不起你,为何要喂我药?”
“衣儿将为夫想成了什么人了?为夫不过是想将好吃的东西让你也尝尝罢了。没关系,只要今后好好听为夫的话,不要违逆为夫,为夫会每月给你送上更好吃的东西。我也不希望衣儿陨于风华正茂之时呢!”慕辰上前将金缕衣揽进了怀中,手指细细地摩挲着她滑嫩如凝脂的脸颊,轻声叹息道,“衣儿,你只能站在我这爆只有这样才有活路,明白么?”
金缕衣的神经顿时,四肢发凉,全身僵硬,任由自己靠在慕辰的怀里,只是她却并未感觉到半分暖意,反倒是冻得全身了起来。
金缕衣想笑,脸上却是一片僵硬,带不出半点表情。
“衣儿,别想逃,这是你的宿命。”慕辰看着怀中瑟瑟的女子,却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那样畅快。
金缕衣刚僵硬地仰起头,慕辰的笑声却又戛然而止。
“本王的王妃果真是娇俏动人,让人忍不住心动呢!”慕辰脸色阴沉,声音却越发温柔,却令金缕衣毛骨悚然。
近几日慕辰对她一直很好,可今日为何突然这般可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