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顾上白芷,她的房间没怎么刷新也不提,只把一些边角料零碎杂物全都放在了白芷的地里。
白芷微微眨了眨眼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到门外,听到王氏的嗓门很大,似乎在跟谁说话,听了一会,跟她说话的,正是刚刚出狱的白崇仁。
王氏是这么说的。
“我不管,卖了的东西就是卖了,我典当了,还是死当,要不怎么维持这一家的生计,你父亲又患病,要抓药,小姑又来要这要那,家里还有两个女儿,若儿还要参选,不都要钱么?你现在问我要那个东西,我去哪给你找?”
白崇仁有些生气:“没有那怎么办,那可是留给她的,我藏的好好的,你非要去乱翻,干什么去典当!”
接下来就是一番争吵。
到了最后,白崇仁也没有了办法:“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去典当的时候,没看看是什么?”
王氏喉咙更响:“那个玉盒子我看不错就去当了,又打不开,还只当了三两银子,里面是什么当铺兴许也不知道。”
白芷听到这里,也没有,直接走了进去。
她和白崇仁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又巡视了一下周围,没看见白嵩。
“父亲还没见我,他近日忙着与甄大人套近乎,常去甄府做客。”白崇仁在边上解释。
接着白芷才看向王氏。
王氏见到她,就有些畏缩了,有点后怕,方才嗓门这么大,可没叫她听见吧?
白芷一字一句:“先去给我把那些东西收拾了,我的药草压坏了,你拿什么来赔?”
如果白崇仁不在,说不定王氏立马就去了。
可,在白崇仁面前,王氏并不畏惧。
“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这么久,每日里对我呼来喝去,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说着就落下了眼泪来。
若不是这段时日饭菜稍微丰富一些,养得王氏比从前好,她落泪本也没什么稀奇。
白崇仁犯了难,他没有开口让王氏去收拾东西,也没有责难白芷。
对他来说,他宁愿关在诏狱,也不要面对这一堆烂事。
在诏狱里多好,每天可以沉思,他还写了许多风花雪月的诗词呢。
白芷也看着白崇仁,她的眼睛,沉静如水,毫无波澜,但就是看的白崇仁有些抬不起头。
她没有说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话。
可从她的一双眼睛里,白崇仁似乎能看见她心底的哀伤。
是他从头就对不起她娘亲——
傻了这么多年,受了多少苦楚,如今好了,也没有诉说过半分委屈。
就连这桩勉强的婚姻,被和离休弃,骨肉分离,她也没掉过一滴泪。
她心里的苦,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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