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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完婚事北上梁山(2/2)

在他们之中,卓卓不群,这才走了眼了。”

    说话的工夫,鲍旭就到了大汉的身前,伸手就抓那放在地上的酒葫芦,大汉一只手压在葫芦上,笑不变色的和扈成说话,但是鲍旭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那葫芦给拿起来,鲍旭不是一个随便就肯放手的人,双手抓了葫芦,一张脸涨得通红,用力的抬着,可是那大汉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

    扈成看出鲍旭不是那大汉的对手,正在想着怎么把鲍旭给叫回来,就听见一声怪啸,那声音好似山中虎吼,水畔龙吟,一声之后,扈成他们的十匹马竟然都吓得卧在地上,大汉身边那匹马,也激烈的挣扎起来,脖子鬃毛乍起,只是它这毛和别的马那毛不一样,它这毛一根根就和钢针一样,黑油油的,泛着钢铁一般的寒光。

    大汉猛的站了起来,他一松手,鲍旭抱了那酒葫芦向后就倒,早就下了马的焦挺飞身过去,一下把他给抱住了。

    鲍旭哈哈大笑道:“你看我喝不喝得!”说完就来拔这葫芦嘴,他不会用这东西,左拨不起来,右拨不起来,急得也想掰下来,可是这葫芦是纯铁的,那里掰得下来啊。

    鲍旭急得哇哇大叫,石秀笑着过来,道:“鲍大哥,这东西不是你那样弄得。”说着抓过葫芦,几下把嘴给拧了下来,对着喝了一口,然后重新拧上,又和丢给了大汉。

    鲍旭气得暴哮道:“石三郎,你敢欺我!”石秀哄他道:“那酒难喝,小弟是怕你吐了。”

    这两个正闹着的时候,马蹄声近,七匹俊马飞驰而至,就到了亭前,一个黑青脸的汉子大声叫道:“那亭子里的哪个是‘没遮拦’吗?红桃山雷应春来了!”

    扈成向着大汉看去,心道:“原来当真是‘没遮拦’穆弘,好一身的王霸之气,怪不得《水浒传》里他的赞语是‘威风凛凛逼人寒’又说他是‘灵官离斗府,佑圣下天关’果然好一派英风。”看完了穆弘,扈成又回头向着那雷应春看去,这个家伙是后世通本《水浒传》里已经看不到了,只有在简繁本里才能看到,是关西王庆妻家姨亲,人送外号‘雷天君’武功不凡,曾与林冲在红桃山下,恶斗数十个回合,他还教了五个徒弟,号称‘五通神’武功就远远不济了。

    但是这人的老婆叫做白夫人,人号‘婆婆娘’擅使一口泼风大刀,寻常难敌,更兼她骑一匹‘锦花红狮子兽,书中有言,能目射金光,鼻喷青烟,水浒之中所有马匹,看它就倒,没有一匹能与之争锋的。

    扈成偷偷的向着雷应春那些人看去,刚才那声长长的马嘶,把扈成他们的马都给吓趴下了,可见那锦花红狮子兽必在其中。

    果然扈成还没有找到,就有一匹马向前走了几步,马上的人虽着男子衣裳,但并没有刻意的化装,所以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是个女人。

    “没遮拦说话的时候,好大的口气,说要一个人会我们红桃山所有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穆弘看了一眼扈成他们,道:“这些人只是路过的,穆某和他们不是一路,你不必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

    雷应春笑道:“好,那也就是说,这几位朋友,不会插手了?”

    “他们不是我们揭阳岭的人,自然不会插手!”随着话音,三个人从揭阳岭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大声叫道:“哥,我们来了!”

    那女人就是雷应春的老婆白夫人,她听到叫声,咯咯直笑,道:“没遮拦,你这一回又怎么说?”

    扈成也饶有兴趣的向着穆弘看去,想要看看他会和怎么霸气的把白夫人给顶回去,没想到穆弘只是淡淡的道:“我有必要和你解释吗?既然你这么认为,那就算他们是我是找来的好了。”

    扈成看着穆弘的样子,不由得暗道:“怪不得那‘小遮拦’穆春没有几分本事,却那般横气,这和穆弘太过霸气,在他的眼里,雷应春等人完全就没有让他一顾的资格,而这种你说好,就好的样子,气得白夫人急速的喘着,硕大的胸跟着她的喘息而颤动不休,倒让扈成饱了一回眼福。

    这会岭上的三个人走了下来,一个中正平和的中年人,向着穆弘一抱拳道:“大郎,童家兄弟,是我的结义拜弟,他们有事,我不能不来!”

    穆弘点点头,示意自己的明白,那中年人这才回身,向着雷应春道:“我就是‘混江龙’李俊,你们在我手里拿盐,还想要我的资源,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我现在不和你们说别的,先把我的两个兄弟交出来!”

    跟着李俊来得,一个是他的族弟‘催命判官’李立,还有一个是穆弘的亲弟弟‘小遮拦’穆春,这穆春就是一个仗着他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中二青年,这会手里提着一条三节棍,叫道:“什么时候你们关西蛮子,能到我们揭阳镇上来撒泼了,先把人给我放了,不然小爷出手,打烂了你们的脑袋。

    雷应春冷哼一声,道:“把人给他们!”

    两匹马飞纵而来,就在马上丢下了两个布袋,李立、穆春一人接住一个,急急的打开,在里面扯出两个人来,那二人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嘴里都是污血,李俊看得悲愤,沉声道:“你们抱两个兄弟下去!”

    李立抱了童威就走,穆春刚要抱童猛,穆弘突然叫道:“等一会!”说完就走了过去,伸手把童猛的嘴给掰开,只看了一眼,穆弘的脸色立时大变,缓缓抬头,看着雷应春道:“你把他们两个的舌头给割了?”

    扈成心里一动,忖道:“不对啊,那童威、童猛虽然在《水浒传》里话少得几乎就是没有了,但也不是哑巴啊?这怎么就没有了舌头了?”不过扈成仔细想想,这个时空的‘水浒世界’有许多和正常‘水浒世界’不一样的地方,就像张开、韩存保他们十节度的故事,原本是发生在宋江他们起义十年前的事,等到宋江起义的时候,他们都是节度使了,但是这个时空里,他们还屈居于下僚呢,不然他也不能结交到这张开他们。

    白夫人这会冷声道:“他们两个口出不逊,我就让他们永远都别在说话了!”

    穆弘冷声道:“好,我记下了。”挥手让穆春把人抱了下去。

    扈成就跟了过去,从怀里取出两枚回春丹来,塞到穆春的手里,道:“这是疗伤圣伤,快给他们服下去。”

    穆春不以为然的道:“你说是圣药,就是圣……。”他话没说完,李立突然叫道:“小郎,别废话,快给童家兄弟吃上。”

    穆春惊异的道:“李家二哥,真给他们吃啊?”

    李立跺脚道:“我的鼻子你还信不过吗?这是好药,我只嗅了一下,就快被那药香给迷住了!”穆春听了这话,这才把两颗药分别的童威、童猛服了。

    李俊沉声道:“雷应春,你们枉顾道义,从今天开始,你们再不能从我这里拿到一颗盐了!”

    雷应春不屑的道:“那要是你死了呢?”

    穆弘淡淡的道:“他死了你们也拿不到,因为盐引子只有我能拿得出来。”

    雷应春向着穆弘看去,突然暴笑道:“哈、哈、哈……,我一直在找那李俊幕后的人物是谁,没想到却是你‘没遮拦’!那好们就划一个道下来,比比本事,要是你输了……。”

    “我转身就走!”穆弘冷冷的道:“绝不再过问这件事,李俊他们是生是活,就与我无关了,但是,要是我赢了呢?”

    白夫人冷笑不休,扈成突然道:“如果是穆兄赢了,那白夫人赔一条香舌就是了。”

    穆弘冷笑道:“可以,我正好缺一道下酒菜。”

    白夫人回头看着扈成冷冷的道:“小子,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胡乱插嘴是会死人的吗?”

    扈成笑了笑道:“我就是再乱说话,也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雷应春哼了一声,道:“不知天高地厚,我会让你知道红桃山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惹到的!”

    石秀不屑的道:“红桃山又算什么东西,也配拿到这里来说。”

    雷应春恼火的向着石秀瞪去,白夫人摆手道:“行了,先放过了他们,办正事吧。”

    雷应春这才罢休,转头向着穆弘道:“我们赛三场,第一场我与你步战,第二场,你与我浑家马战,第三场,我有五个徒弟,他们练了一种合击阵法,你来闯阵,这三场你要是都闯过去了,那你赢,我们红桃按着事先的约定,退出揭阳,若是你输了那怕一场,那你们就是都输了,李俊必须把他的私盐买卖让出来。”

    穆弘根本不去和雷应春争执,道:“好,你来吧!”

    雷应春微微一笑,抄起马背上的一口金刀,道:“却请穆大郎拿兵器吧。”

    穆弘不屑的道:“你也配!”就在穆弘那‘配’字出口的一刻,雷应春突然飞身而起,纵至空中,然后借着下落之力,一刀向着穆弘的头上劈了下去。

    雷应春的刀声嗡嗡震耳,穆弘却像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一般,就那样平静的拧开了酒葫芦,双手抬了起来,向着嘴里倒去。

    雷应春的大刀飞瀑一般的劈下,穆弘身子一侧,那刀就劈在了酒葫芦上,叮当一声,酒葫芦屁股上的有没有漆被劈掉一片,但是雷应春也被震得向后飞了出去,穆弘猛的回头,一口酒都喷了出来,向着雷应春的脸上喷去。

    雷应春急忙后退闭眼,只是那酒还有飞溅倒他眼睛里的,雷应春闷哼一声,虽然眼睛里疼得就像是火在烧一般的,但是他不敢闭眼,就那样瞪着,只是眼睛是人体最弱的器关之一,此时已经被酒激得不住的流泪了,雷应春根本就看不清东西。

    穆弘飞身而进,手里的大铁葫芦飞了起来,向着雷应春的脑袋上拍了过去,扈成这才明折的,他这葫芦竟然也是一件兵器。

    雷应春虽然眼前模糊,但是大葫芦那么大的个头何能看不见啊,他急一反手,金刀挡在了自己的身前,铁葫芦就拍在了刀刃上,打出一溜的火星子和轻烟。

    雷应春刚暗叹躲过一劫,穆弘已经飞起一脚踹了过来,正中雷应春的左胸,雷应春身子一晃,向后退了两步,身子一晃,就那样死了过去。

    “相公!”白夫人惊叫一声,飞跃下马就跑到了雷应春的身边抱着他连摇带晃,好一会雷应春才醒过来,只是一张口就喷出一口紫黑色的血来,身子还不住的哆嗦,白夫人急声叫:“还不把你们师父抬回去!”

    那五个徒弟急忙过来,把雷应春给抬了回去,随后白夫人看着穆弘涩声道:“好啊,没遮拦好狠的手段!”

    穆弘淡淡的道:“我只踢伤了他,还没有踢死他呢,这手段不是太高。”

    在场众人无不莞尔,白夫人实在没有心思再和穆弘废话,冷声道:“好、好、好,我们却来斗骑就是了!”

    穆弘走到了他那匹白马的身边,一拉缰绳,只是那白马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之下,就连穆弘来扯它,它也尽力的向后退,就是不肯上前。

    “哈、哈、哈……。”白夫人得意的笑着,说道:“穆弘,你的马不行啊!”

    穆弘也看出自己这匹猪鬃荷花兽对白夫人的锦花红狮子兽有着极大的恐惧,到了最后,只得长叹一声,回身走了过来,四下看看,一眼看到了费保马上的七股浑金叉了,沉声道:“这位兄弟,把你的钢叉能否借我一用。”

    白夫人冷声道:“穆弘!你那铁椎就在地上,为什么要和借了兵器与我放对?”

    穆弘淡淡的道:“我的铁椎不打你这样的jiàn fù!”

    扈成却看出来,穆弘没法骑马,所以要在步下斗那白夫人,而他的铁椎太短,要是普通的马,穆弘还能打马,可是白夫人这锦花红狮子兽是宝马之中的宝马,穆弘没有打伤它的把握,这才要借一件长兵器来用。

    扈成沉声道:“费大哥!”费保就把七股混金叉摘了下来,甩手丢了过去,穆弘伸手接住,向着费保道:“谢了!”然一步一步的向着白夫人走去,这会天光渐亮,鲍旭一眼看到,穆弘走过的地方,青石板就像泥做得一样,被他踩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不由得脸色一变,随后大声叫道:“好汉子,我鲍旭服了!”

    白夫人嘴角微微翘起,道:“你想要步下战我?”

    穆弘点头道:“有何不可?”

    白夫人放声大笑,道:“好,我就让你看看,有何不可!”说着话双腿微微一用力锦花红狮子兽一头冲了出来,向着穆弘扑到,张口就咬,那里像一匹马,明明就是一头狮子啊。

    穆弘闪身侧让,他的速度就够快的了,可是那锦花红狮子兽比他还快,穆弘刚一让开,那畜牲的脑袋猛的扭过来,向着穆弘脸上撞去,穆弘脑袋向后一仰,马头几乎就是擦着他的脑袋过去的,马嘴里锋利的大板牙空咬,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穆弘用七股浑金叉点头,向后飞窜开来,白夫人冷笑道:“这会知道了吧!”说着摘了泼风大刀,催马向前,轮刀就劈,穆弘双手举叉,向前一送,一声脆响刀劈叉杆,白夫人手上生疼,大刀被震得跳了起来,白夫人心下暗惊,忖道:“这人好大的力气!”

    穆弘挺叉向着白夫人就刺,只是叉子才向前一半,锦花红狮子兽左前飞起,向着穆弘的胸口踹了过去,穆弘顾不得再刺急忙将钢叉在身前横握,那马蹄子就是踹倒了穆弘的叉杆子上。

    穆弘闷哼一声,连连后退,穆春惊叫道:“大哥!”就要过去,李俊反手把他按住,沉声道:“你不过去,不然就是送死了!”

    穆弘退了十几步,这才站住,张口喷出一股浊气,看看手里的七股浑金叉,竟然被那畜牲给踹得弯了一截,原来这锦花红狮子兽的腿和别的马腿不一样,别的马的腿都是上粗下细,这锦花红狮子兽的腿,竟然是上下一边粗的,那一腿的力量可想而知。

    扈成闪身过来,抓住了穆弘的手,叫道:“穆家哥哥,你可还能再战?”他抓着穆弘的手里,握着一把面子,就都塞到了穆弘的手里,然后用力的握了一下穆弘。

    穆弘心有所感,看一眼扈成,沉声道:“兄弟放心,这点事还不能伤到我!”

    扈成一笑:道:“如此最好。”说完自顾退了下去。

    白夫人厉啸一声,飞马而进,轮起大刀向着穆弘劈了过来,穆弘手里的钢叉翻起,就顶在了白夫人的刀上,泼风大刀顺势滑到了一条叉子股里,穆弘用力一别,白夫人险些握不住大刀,她急打一声呼哨,那锦花红狮子兽怪叫一声,向着穆弘的脖子就咬过来了。

    穆弘单手抓住了七股浑金叉,另一只手张开一挥,那面子都飞了出去,锦花红狮子兽先是一僵,随后不住的打着响起,脑袋费力的在身上擦着,鼻子里滴出鼻水来。

    扈成给穆弘的东西,是张开给他的,他们盗马的时候,长用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扈成也不知道,这会锦花红狮子兽就像是疯了一般,不住的蹭着,鼻子越来越红。

    穆弘眼看有机可乘,单臂用力,大吼一声,七股浑金叉猛的一扯,白夫人手里的泼凤大刀被生生扯了出去。

    “赔我兄弟的舌头来!”穆弘大叫一声,七股浑金叉向着白夫人的心口刺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锦花红狮子兽突然一扬头,向天长啸,那声音刺人声心魂,所有人都觉得耳朵一疼,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穆弘离得最近,被震得脑袋嗡的一声,神智一乱,七股浑金叉就在空中停住了,一旁那匹猪鬃荷花兽,四腿打战,但是终还是站住了,没有倒下,扈成他们骑得马,还有雷应春他们的马,全都伏在地上,不住的拉稀,嘴里发出哀哀的鸣声。

    锦花红狮子兽长嘶的一声,身子猛的站了起来,竟然只用一条腿站着,狂暴的一晃身子,把白夫人生生给甩出去了。

    穆弘恢复急快,眼前才一清明,就轮叉扑了上去,把七股浑金叉当成铁椎来用,向着白夫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当当、当当当,五声震响,却是雷应春那五个和徒弟出手了,五柄大刀一齐向前送去,这才挡住了穆弘的一叉。

    穆弘冷笑道:“怎么,这是第三场吗?”

    那五人同时向前,五柄钢刀同时一挥,随后依次道:

    “烈通神;叶从龙!”

    “雄通神;张应高!”

    “文通神;景臣豹!”

    “武通神;吕成能!”

    “力通神;苏捉虎!”

    就在五通神拦住了穆弘的一刻,白夫人废尽全力的爬了起来,拉着锦花红狮子兽就走,但是锦花红狮子兽奋力挣挣,就是不肯走。

    此时五通神刚刚通完名字,穆弘长笑一声,道:“好,我就看看你们这五通神有什么本事!”说着话用力一掷,七股浑金叉向着白夫人掷去,随后叫道:“小郎!”穆春答应一声,双手抓了那大铁椎用力轮起来,向着穆弘掷去,虽然他的力量不足,但是他们兄弟在家的时候,长做这样的练习,到是没有出错。

    锦花红狮子兽咆哮一声,猛的站了起来,两只前蹄向前踢去,两个蹄子上的铁掌就打在了七股浑金叉上,砰的声一声,七股浑金叉被它踹得横飞出去,费保闪身过去,伸手就抓,扈成急声叫道:“别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费保抓住了七股浑金叉,手腕发出喀的一声轻响,却是被叉上的力量给带得脱了臼了。

    与此同时五通神同时出刀向着穆弘劈到,穆弘回手一抓,就把大铁椎抓在手里,向前敲去,大铁椎在每一口刀上都敲了一下,五通神被震得手上发木要,一瞬间竟然全无知觉,而且每个人的虎口都迸出血来。

    穆弘大喝一声又向前冲,雷应春突然吼道:“住手,我们认输了!”

    穆弘手上一顿,五通神同时后退挡在了雷应春的身前,白夫人不顾自己摔得疼痛,还在安抚着锦花红狮子兽。

    扈成走过去,伸手一拢缰绳,暴躁的锦红狮子兽竟然一下安静了下来,虽然还难受的晃着脑袋,但是却已经不那样不分敌友的乱叫了。

    扈成把缰绳还给了白夫人,白夫人感激的连连道谢,扈成摆手示意不必,然后退了回去。

    穆弘这会把大铁椎一垂,看了一眼李俊,李俊沉声道:“雷应春!咱们都是贩私盐的,本来应当同心合力,没想到你却起了这样的不良之心,今天你们是和穆家大郎赌斗,我没有出手的理由,就放你们一马,但是,你们刚才说了,只要输了,就退出揭阳,永远也不沾这私盐了,还有你们答应了赔两条舌头,希望你们不要忘了!”

    雷应春冷笑一声,道:“好,我们滚蛋,这一点请你放心,我们愿赌服输,绝不会再来你这里就是了!”说到这里,雷应春微微一顿,随后道:“赔他们两条舌头!”

    随着雷应春的叫声,景臣豹、吕成能二人向前一步,同时伸出了舌头,毫不犹豫的一刀下去,就那么割了下来。

    景臣豹、吕成能两个把两条舌头,就捧到了李俊的面前,李俊冷哼一声,一掌抽飞,道:“这并不能让我的两个兄弟说话,这个仇我还是会报的!

    雷应春冷声道:“好,我等着你到红桃山来寻仇就是了!”说完在叶从龙的搀扶下起来,向北而去。

    穆弘回身过来,先向着费保一礼道:“这位兄弟,把你的兵器伤了,穆弘回头一定赔你一个。”

    费保这会已经由石秀帮着把手腕给接上了,急忙回了一礼,道:“穆大郎不必多礼,你没遮拦的名字,我早就听说过了,我那叉子能让你用一回,也是它的幸远了。”

    李俊这会也走过来,道:“还没请教几位好汉的名号,刚才若不是这位兄弟给得药,我那两个兄弟只怕就要救不回来了。”

    穆弘也道:“若不是这位兄弟的药,只怕我早死在那白夫人手里了。”

    扈成一笑道:“二位哥哥客气了,小可山东阳谷县独龙岗人氏,我叫扈成!”

    穆弘和李俊两个对觑一眼,他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扈成倒也不再意,接着介绍了石秀、费保、鲍旭、焦挺四人。

    这里鲍旭、焦挺两个都是北地人,他们的名号,穆弘、李俊也不知道,而石秀的名字他们是知道的,必竟当年‘拚命三郎’在金陵也有一翻好名声,而众人之中,他们最熟的名字却是‘赤须龙’费保,他们和萧嘉穗在太湖之上,杀了朱汝贤的事已经传遍了江南英雄道了,一听名字,穆弘、李俊就是一阵激动。

    穆弘笑道:“不要在这里说话,我们却上岭去,那里是李立兄弟的酒店我们到了那里再说话。”

    扈成笑道:“二位哥哥却慢,我想问一句,这北边还有什么镇店吗?”

    李俊略一思索已经明白扈成要做什么了,就道:“大官人是要去劫杀那雷应春一行吗?”

    扈成点头道:“小弟看中那匹马了,而且小弟和几位哥哥必竟不是一路,此时出手,他们也没有指责的理由。”

    李俊不是迂腐的人,一笑道:“从此向北,只有一处叫做‘双堆集’的小镇店,他们身上都有伤,不能远走,应该会在那里住下。”

    扈成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请李大哥把我费家哥哥给带回去,他的腕子伤了,就不让他去了,我们去去便回!”李俊不是迂腐的人,一笑道:“从此向北,只有一处叫做‘双堆集’的小镇店,他们身上都有伤,不能远走,应该会在那里住下。”

    扈成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请李大哥把我费家哥哥给带回去,他的腕子伤了,就不让他去了,我们去去便回!”李俊不是迂腐的人,一笑道:“从此向北,只有一处叫做‘双堆集’的小镇店,他们身上都有伤,不能远走,应该会在那里住下。”

    扈成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请李大哥把我费家哥哥给带回去,他的腕子伤了,就不让他去了,我们去去便回!”扈成一笑道:“既然如此,那请李大哥把我费家哥哥给带回去,他的腕子伤了,就不让他去了,我们去去便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