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得我激动了半天,竟然不是花魁姑娘。”
“不过这身段,啧啧啧,估计也是个天仙似的俏女子呢!”
围观观众开始骚动起来,你一言我一句,炸开锅了。
“静静,再吵今晚花魁归我了。”主事语气冷冽,饶有兴趣地看着一脸挑衅的白匆。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满口胡话讲得理直气壮的模样。既然你想留下,那正好,让我会会你这巧言令色的女人。
“既然这姑娘的意思我们领会错了,那你便留下吧!”主事嘴角冷然,眸色略带深意,仿佛再嚣张,看看你肚子里有几滴墨水!
看着主事一脸不屑,仿佛在看一个多余的人,这**的挑衅,使得全身细胞在膨胀。
只见主事拿下一盏灯笼,他看着上面提有的谜面,朗朗有力地开口道,“自小生在富贵家,时常出入享荣华。万岁也曾传圣旨,代代儿孙做探花。”语毕,便扫向人群,“知会者高举双手。”
“嗖……”
“嗖……”
“嗖……”
顷刻间人人都高举双手,一脸殷切地望着主事,高声囔囔道,“我,我……”
“这么快想到谜底?”白雪酸溜溜说道,一脸羡慕道。
莫昕白了她一眼,这很难么。
这么简单普遍的谜面,白匆高举双手,这个花魁我见定了,白匆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
只见主事扫了一圈周围,便点了白匆旁边的男子。
“你,就你了。”
“是说我吗?”男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兴奋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起来。
这……堂堂七尺汉子!白匆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别把鼻涕洒到我身上啊……
“别哭了,说谜底吧!”主事冷声道。
“我,我不知道。”男子抽抽搭搭地抽泣道。
“那你举什么手!”
“我,我见大家都举了,便……”声音越来越弱。
“算了,难得理你。”主事懒得再离他一眼。
“你……”被点到的公子开心地蹦得一尺多高,笑得合不融嘴。
“别激动,说吧!”
听了主事的话,公子高昂的脑袋便焉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
“我。”公子难以启齿,半晌才道,“方才没听清。”他急忙抢声道,“你能否再念一遍。”
“滚……”
主事嘴角笑意更深,只是周身的戾气加深。
“你,欺负人。” 公子掩面啼哭,委屈地迈着小碎步拨开人群离开了。
半晌,他才冷声道,“不知道谜底的都放下手吧!”
只听嗖嗖声响起,只剩寥寥无几的手鹤立鸡群。
白匆咯咯直笑,有趣,有趣,这些人是砸场子的吧。现在好了,前排只余我一人,看来今夜宿醉温柔乡了。
“把后面那个举手的领上来吧。”主事饶有兴趣地盯着白匆,一字一顿说道。
这明显的挑衅,生事,这家伙!几个意思啊!
白匆恨不得上前给他来几脚。
只见两位大汉架着一位文弱的书生上前,“人带到了。”
“说吧!”主事抱有一丝希望。
“等等……”
又有什么新鲜的借口,白匆环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前面的闹剧。
看热闹不嫌事大,白匆啃了口冰糖葫芦,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书生面露红窘,支支吾吾道,“后边看得不清楚,又听得不清楚。”他眯着眼睛,盯着主事手中的灯笼,“让我再瞧瞧。”
主事手一摊,把灯笼塞给书生,“让你看个够吧!”
这群食sè xìng也的人呐!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主事不耐烦地说道,“你到底会不会!”
书生仰天一叹,待低下头时,已泪流满面。
惹得四周群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以然。
书生失魂落魄地跌跌撞撞地拨开人群,嘴里直喃喃,“怪不得二十年寒窗连个秀才都不是。”
现场只余白匆和另一名大叔还高举着手,果不其然,主事指了指大叔道,“你来!”
大叔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膛,一副胜券在握地说道,“王丞相,谜底是王丞相。”
“王丞相自小生在富贵之家,享尽荣华富贵,皇帝曾下过圣旨,封他女婿做探花。”大叔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手舞足蹈,因过于激动,只见唾沫横飞。
“嗯。”围观者纷纷点头,连连称赞。
“看来**不离十了。”
“肯定得胜了!说得很在理呢!”
“呵……”突然人群响起不屑的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