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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涛反射的光印在女子绝色的脸上,她望着眼前,仿佛在欣赏一件美妙的事物。
“永远不会有同一个人杀我,哈哈……”
女子一拂长袖,消失在月色之中……
好毒绝的女子!
白匆从地上爬起来,她发现自己仿佛不属于这个空间,肃杀的黑气打在自己身上,竟然毛发无损。
奇怪!奇怪!
就在同时,四周烧焦的气息渐渐消散,密林的轮廓慢慢地退化,四周的景象重塑成另外一种景象。
白匆睁大眼睛,一方硕大的石床赫然出现在眼前,暗红的帐幔肆意的垂下,一袭一袭精致的流苏轻盈地摇晃,隐约可以见到床帐之内两个叠在一块的人影。
白匆嗖地一下两颊通红,她迟疑地往后退了两步。
帐内春光无限,无疑是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是回避比较恰当。
就在白匆转身之际,只见床帐之内响起女子肆意轻快的笑声。
“既然你曾经救过我,今日我便以,身相许……与你。”
女子放荡其言,一翻身跨在男子身上。
“你,你放开我,妖女!你要对我做些什么!”
男子清澈的语调之中含着迷离,掌风一掷,没有了原先的凛冽威慑,软绵绵地拍在女子身上。
“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
男子惊慌地叫出声,声音轻软无力,身上也越发地滚烫。
“就是些见不得人的药粉。”
女子轻笑一声,“前几日你的小爪刮花了我一身长衫,坏了我的雅兴,今日不给你喂些东西,能这么听话地躺在这么。”
接下来,衣衫窸窣声,便看见女子脱掉长衫,一把丢出帐外。
霸王硬上弓!好个霸气的女汉子!
白匆不由上前几步,床帐是透明的轻纱,凑近一看,帐内情景便一览无余。
反正他们感受不了自己的存在,自己就当看场戏,嗯!看戏。
入眼处是女子光滑诱人的后背,她跨坐在男子身上,修长的měi tuǐ轻轻地夹在男子腹部。
“别脱了,别脱了,再脱你就一丝不挂了。”
身下男子酡红着脸,别过脸,紧闭着双眼。
他!
白匆惊讶地发现被霸王硬上弓的男子不就是血月那晚从天而降的翩翩男子么!
那她?
白匆穿过床幔,转个头,便瞧见女子正脸。
果然是她,血月当晚狼狈在地的女子。
这两货怎么搞一处了?白匆思绪还留在那晚血夜之中。
“那我先不脱。”
女子见男子放松地舒了口气,便俯身亲贴而上,温热的气息吐在男子脸上。
“那我替你宽衣……”
女子欺身而上,见男子紧揪衣口。
只见哗啦一声,衣衫撕裂而开,女子倾城的脸上笑意浓浓,她紧拽着男子破裂的长衫,扬手一掷。
男子只觉身上一凉,忙用手遮住胸前。
“你……”
女子俏皮地伸出手指捂住男子的嘴,媚眼如丝,“叫我妖月。”
“妖妇!”
男子冷哼一声,嫌弃地白了女子一眼。
“啧啧啧,看不出来,表面温润如丝,这臂膀倒是健硕。”
女子冰冷的手指轻抚过男子厚实的胸前,眼中兴趣越来越浓厚。
这男子,倒与那堆无趣之人不同。
男子体内的合欢散的药性越来越强,坚毅的意识变得涣散,由于女子不经意的触碰,男子眼神更加迷离模糊。
“看来,你按耐不住了……”
女子低头吻住他的嘴,万分缠绵,令人觉得筋酥骨软,不由沦陷其中。
白匆见此,忙转过身,一脸酡红。
身后,鸳鸯帐内两人赤身缠绕一团,共赴巫山,娇|喘声和轻呼声相辅相成,最原始的渴望,抵死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