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里,j乎有些恳求的意味。
如果是平时,郁辞知道自己一定早就心软了、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愿意点头,可唯独这一次,不可以。
郁辞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和他对视。
“反正都发现我不在了,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好一会儿,薛忱才听到自己有些艰难地开了口,声音有些g涩,“那就……谈谈吧。”
郁辞点点头,拉着他又回到沙发前坐下,折回身又给他倒了杯开水、放到他跟前——薛忱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直到捧着杯子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刚刚表白、满心的忐忑和雀跃,现在他们是情侣,他却j乎有些惶恐不安。
郁辞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声音温和:“我刚刚请了半天假,我想足够我们好好谈谈了。”
薛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才好,又沉默了下来。好在郁辞的耐心一直不错,也不c他什么,就这么喝着茶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这才见他习惯x地伸手挠了挠头。
“我联赛……打得不是太好,其实也还行吧、马马虎虎。俱乐部就对我有点想法,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吧,毕竟花了不少钱,总是奔着成绩去的。”薛忱想了想,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老何也来看过两场。后来打公开赛,日本回来的路上老何问我……想不想打奥运。”
“我说当然想了,老何说……”
薛忱说到这里,又停顿下来、沉默了一会儿。<scrip>s1();</scrip>
他还记得那天打完日本公开赛,何指导叫他过去,问他还想不想打两年后的奥运。
没有哪个运动员会不想打奥运,哪怕是队里还排不上主力的队友们心里都难免有这样的念想,更别说本来就离奥运近在咫尺的薛忱。
他毫不犹豫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