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了双打,奥运只有三个名额,再加一个团候补。没有意外的话,候补基本也没有上场的机会。”老何那时候只是问他,“你觉得你现在的情况,三个名额里能上吗?”
薛忱迟疑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我说不好。”
顿了顿,他又低着头补了一句:“有点难吧。”
其实,状态如何、技术水平和别人有多少差距,没有谁比运动员自己更清楚的了。
“你知道就好。”何指导有些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神se却还是渐渐温和下来,“这阵子我和老徐也谈过你。”
徐指导,是薛忱俱乐部的教练,也是省队的主教练。当年就是他,把还是个孩子的薛忱选进省队、又一手培养起来送进了国家队,哪怕他j次受罚被退回省队,徐指导也始终没有放弃过他。
“你最近,一个是伤病反复,一个是……心思没全放在打球上。”何指导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瞪了薛忱。薛忱抓了抓头发,有些心虚,还没来得及像平时那样在师父面前嬉p笑脸地扯pj句糊弄过去,就一下子被老何的下一句话给震在了原地、一瞬间就懵了。
“还有两年不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要是还想打奥运,我希望你能把别的事情都先放一放。抓紧最后两年什么都不想、就一门心思往死里练,只要反手技术上来、心态放好,什么都有可能。”
“何指导说……”薛忱平时总是“老何老何”叫得没大没小、要不就是张口就叫“师父”,这时候一边回想着,一边难得认真地叫着“何指导”,“他希望……我能专心打球,其他的都先放一放,和你……分手。”
一句话,断断续续了好j次,才终于万分艰难地说完了。
“你是什么脾气,我清楚,你自己更清楚。急脾气,情绪上来就管不住自己,先不说你天天想着和nv朋友谈恋ai,要是比赛前和nv朋友有点什么事,你敢保证不会影响比赛?再说,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