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衙内听到这也慌了。
通直郎品阶不高,也并无实权,但问题实质在于林冲得到了皇帝的宠幸,这对于他们父子而言委实是个隐患。
高俅深深吸一口子:“皇身边文人众多,搞不好过些日子就把他忘了,到时候我们再治他也不迟。”
“等等,”高衙内凭自己的脑子,还是有太多想不明白的问题,“皇用人之前,难道不打听打听他的身份,要知道林冲可是罪囚啊……”
“当今天子想亲近一个人时,何曾在意过他是什么身份?”高俅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别人不说,你老子我到天子身边前,身就背着好几桩案子……”
“嗯嗯,儿子知道了。过些日子你一定要拿下林冲,到时候我要把张贞娘弄到手……”
高衙内显然脑子里只有张贞娘,对老爹传授的经验一点都不心。
……
夜深时分,延福宫内。
徽宗正和李邦彦、童贯,以及新来的沈岳饮酒作乐,众人都有些微醺,连君臣之仪都顾不得了。
这要搁在早年,估计外朝的臣子们非得宰了沈岳他们不可。
不过自从徽宗登基后,这都成了常态,文臣武官们也懒得管了。
四人划拳吆喝了半天,徽宗渐渐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整日就是划拳,朕都腻歪了。”
“那抹骨牌!”
童贯赶紧提议。
“腻了!”
徽宗立刻否决。
“那打麻雀!”
李邦彦正好自己麻将瘾来了,撺掇徽宗也来打。
“腻了!”
醉眼朦胧的徽宗再度摆摆手。
“以臣来看,不如**!”
沈岳建议道。
“**?这是什么东西?”
不单徽宗,童贯李邦彦也是一脸懵逼。
大宋下数千万人,还没一个人见过扑克牌,更别提**了。
“是臣发明的一种游戏,是用扑克牌来完成的。”
沈岳解释道。
对面的三个人听完,反而更迷茫了。
沈岳知道这种事凭嘴空解释,是很复杂的,于是吩咐小太监取来五十四张裁好的小纸和毛笔。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沈岳忙活好半天,终于涂出了一副扑克牌。
和现代扑克牌不同的是,面的数字都是用汉字写的,毕竟这时的人不是每个都认识阿拉伯数字。
“皇,这副牌共五十四张,大小排序是大王克小王,小王克二,二克一,一克……”
沈岳耐心向众人讲解着规则。
“是什么?”
徽宗自然没见过英文字母。
“呃……就是一种符号,陛下记住它的读音外形就是,至于玩法呢,是这样的……”
沈岳足足花了一刻钟功夫,才让他们理解掌握全部规则。
“颇有意趣,颇有意趣!且让朕与众爱卿大战三百回合!”
徽宗听完后连连称赞,立刻让太监照葫芦画瓢,又制作了一副简易版扑克牌拿来。
两幅牌被混在一起,众人依徽宗最先,童贯其次,李邦彦第三,沈岳最后的次序抽起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