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往夜,宏伟的星空似乎超越了所有,它是那么的绮丽炫目,那样的美好,月儿散发出的光不再清冷,仿佛带着柔柔的暖和,通明的路灯为人们洒下光辉,莫要迷失方向。
法梧棵棵犹如成年男子的腰杆粗,绿叶随风摇曳,散发出为走在它们身下的男女鼓掌声。
柳啸龙失笑,耸动了一下宽厚臂膀,令女人更加舒适:“这个可以考虑!”
“什么考虑啊,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合作伙伴,而且要多笑一笑,来,给爷笑一个!”双手不规矩的扯住其的嘴角,轻轻一拉。
“这样满意了吗?”男人偏头,露出八颗牙齿的笑颜,眸如秋波。
砚青的心为之一震,漏掉一拍,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道:“还行!”笑这么yi荡做什么?
又走了一会,女人突然亲昵的将脸贴服得更紧密,许下诺言:“老公,我决定以后要好好疼你!”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某男头冒黑线。
“不都一样吗?你是我老公,我不疼你谁疼你?再也不让你肉疼了!”边说边伸手摸摸男人的头颅:“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柳啸龙脸色乌青乌青的,苦涩的瞅着前方大道,他怎么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砚青是满心的甜蜜,更加大胆的放肆,小手儿一会而扯扯爱人的头发,一会儿捏捏他的脸蛋,挤出各式各样的形状,这感觉真不错,以前她是对他太冷落了,她发誓,从今以后会好好疼惜他,否则就跟他姓。
“老公啊,你还是不会说爱吗?”按照知道的那些感情历史,刚才那种气氛下,他不是应该说‘我爱你’,而不是他不能没有她,还是他这辈子根本就没说过那三个字?对谷兰也没有过?
某男想想,后点点头:“我可以做给你看!”
‘砰!’
小拳头立刻砸在了其的脑门上,打完就吱吱唔唔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条件反射,呵呵,疼不疼?”用力的揉揉,这贼手,怎么就控制不住呢?疼死她了。
柳啸龙咬牙切齿,刚才还说不让他肉疼,这才多一会?哎!这条路越来越漫长了。
“其实很容易的,你跟我学,我爱你!”爬上前一点,尽量面对面。
“我知道!”
‘砰!’
“我是让你跟我学,不是……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情绪失控,你相信我,以后绝对不再犯!”完了完了,她有暴力倾向。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前进。
“老公,你脸红了!”
“闭嘴!”
“耳根子也红了!”
“……”
“哎呀,你脖子也红了!”
“……”
“天,柳啸龙,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纯情呢,跟个煮熟的螃蟹一样……”
柳啸龙视而不见,但下一句,直接令他松开手,将女人扔了下去,后冷着脸径自前进。
‘哎哟!’
砚青就这么栽倒,爬起来拍拍屁股,也黑了脸,不就是问问他那个地方红了没有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以前不是挺好色的吗?烦闷的小跑着跟上,后道:“去我家收拾东西?”
“嗯!”
就这样,砚青重新搬回了柳家,可把老太太高兴坏了,佣人们忙里忙外,脸上多了笑容,不时的凑在一起嘻嘻哈哈,整个家瞬间起死回生,和乐融融,孩子们跳来跳去,为了迎接新主人归来,大伙帮忙做了一桌最为丰盛的夜宵。
卧室里,砚青边整理日用品,边看着男人亲自铺床,和以往的相处方式完全不同,一想到待会吃完饭,洗完澡要发生的亲密事件,也忍不住红了脸,好久没有坦诚相见了,意识到今夜两个人会一丝不挂的拥抱在棉被下,手就开始发抖,挤牙膏,硬是不知不觉挤了半管子。
“砚青,你是要用牙膏洗澡吗?”柳啸龙收拾完后,来到浴室一看,吓得不轻,快速按住还在挤的某女。
“啊?”
砚青垂头看了看,尴尬的将男人推了出去:“你下去陪孩子们吧,我一会就好!”可恶,太久没温存,紧张不行啊?
柳啸龙双手叉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担忧的望向浴室,无意间瞅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盒,不明所以的打开,眉头紧蹙,捻起一个保险套,缓缓提起,好家伙,一米多长,暗骂了一句,藏起来走到楼梯口,扔哪里呢?
察觉到卧室门有打开的迹象,迅速藏在了拐角处的垃圾桶内,后没事人一样下楼,见孩子们还围堵着电视看着喜洋洋,为了缓解做坏事的压抑之心,过去坐在了中间:“好看吗?”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哈哈哈灰太狼太倒霉了!”
四个孩子谁也不理会,就这么躺在沙发里打滚,享受着无比快乐的童年。
柳啸龙却无奈的摇摇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做贼心虚吧,察觉到妻子已经下楼,鹰眼斜睨过去,并未有异样才呼出一口气。
小四见红太狼那彪悍的模样异常的喜欢,爬起身摇摇父亲的手臂:“爹地,我们来扮演红太狼和灰太狼好不好?”
砚青见柳啸龙和四个孩子玩得如此开心,也幸福的穿上围裙,进厨房。
柳啸龙一脸的敷衍,放下报纸,顶顶镜框,点头道:“好啊!”
‘啪!’
宝宝凶狠的甩下一巴掌,凶狠的指着父亲道:“灰太狼,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吸!”另外三个吓得不敢再动作,老四疯了?
男人也有短暂的呆愣,却没有生气,爱怜道:“这个游戏呢,去和哥哥姐姐们玩吧!”语毕,沉下脸起身离开了是非之地,坐到餐桌主位上等待着开饭。
雪儿相信妈咪的话了,爹地是一个极度没有趣味的男人。
周遭的佣人看得那叫一个无语,突然发现少爷挺可怜的,小的不尊敬,大的不疼惜,老的不偏向,在这个家,好似一点地位都没有,少爷算是个好男人了。
“开饭了开饭了,兔崽子们,来吃饭了!”李鸢嬉笑连连,这个家,终于有点人气儿了,连孩子们都变得比从前活跃,这才像家嘛。
“哦!吃饭喽吃饭喽!”老三跳上椅子,爬在桌子上捻起一块虾仁送进了嘴儿里,竖起拇指道:“太棒了,你看就是妈咪亲手做的!”
“你这意思,奶奶做的就不好吃了?”李鸢佯装生气。
老三眨眨眼:“奶奶,是谁说今天妈妈最大的?什么事都得让着她,你看爸爸,自从妈妈回来后,他连屁都不敢放了!”
柳啸龙捏紧报纸,瞪视道:“住嘴!”
“奶奶你看他,又瞪眼了,赶紧教训他!”老三才不怕,指着父亲告状。
果然,正在发放筷子的李鸢立刻给儿子来了个暴炒栗子:“要是再给我弄跑了,这个家你也干脆不要回了!”
“好了,都别唠叨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砚青这时将最后一碗汤呈上桌,再也不是一个人,如此和美的画面,是自小的期望,老公疼,婆婆爱,孩子欢喜,她的家,成功组建成。
一家人有说有笑,令偌大的家不再死寂,处处渲染着福泽,说不出的热闹。
“儿媳妇,你就不要忙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明天还要上班,早些回屋休息吧!”李鸢见砚青要收碗,立刻阻止,她还想再抱几个大孙子呢,最好满院子都是她的孙孙们。
砚青并不想这么快回屋,太久没……很是紧张,可也没有理由推辞,只好悻悻然的上楼,一会怎么开场白?想着想着,已经推开了木门。
浴室内,柳啸龙倒显得轻松得多,穿好浴袍,走出,见砚青正站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无声无息的上前,伸手自背后环抱住,将下颚抵在女人的肩头,含住耳坠轻轻一咬:“很紧张?”
“咳!谁说的?我去洗澡!”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饭前不是洗过了?”男人不放,弯腰打横抱起,勾唇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得意的样子好似在说‘到了本大王的地盘,就别反抗了,乖乖的顺从吧!’
砚青别扭的抓抓头发,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干脆让他来好了,感觉到男人关掉了所有的灯,仅仅留下一盏,心儿飞速的跳动着,任由其解开衣扣,偏开头不敢去看那放荡的一幕。
柳啸龙早已热血膨胀,冷落了许久的身躯终于面临着开荤,每一根血管都在逆流,喉结一阵滑动,倾身覆盖住,亲了一口小嘴儿,喘息道:“叫老公!”
某女尴尬异常,小腹处一团火烧得极为旺盛,空虚的灵魂需要填补,受到了蛊惑,轻轻道:“老公!”
“看着我!”大手霸道的板正女人逃避似的眼睛,定定的注视:“再叫一声!”
“哎呀,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太难为情了,不肉麻吗?
柳啸龙沉下脸,惩罚性的挺动了一下腰肢,后执着道:“快点!”
砚青没办法,长叹一声,后看着男人,抬手抚摸向俊美的脸庞,笑道:“老公!”这有那么好听吗?
“该死的,快帮我……!”不由分说,抓起一只小手塞进棉被中,闭目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振奋,饥渴的狂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对方的颤栗给了他最大的动力,拨开二人身躯上的束缚,似乎有些猴急,前戏过于粗略,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稳重,动情的融合,闷哼一声,大力xi吮住妻子的耳廓喃喃道:“老婆,我太就没……忍一忍!”
因为不够温柔,砚青刚要叫嚣,但听到这一句,还是选择忍让,紧紧环抱住丈夫的后颈,尽量放松,有些心疼,咋就把一个男人饿成这样了?完全失控一样,鼻子一酸,刚要落泪时,瞪大眼推举:“柳啸龙,等等,安全套……”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伸手一摸,咦?她明明记得放在床头柜上的。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听这话,顿时形同一盆冷水泼下,也不错,延长了欢乐的时间,愤恨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
“不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计划生育,我们得以身作则!”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柳啸龙苦不堪言,紧紧压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这是两码事……喂,你冷静一点!”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听话!”见还要动,便发狠道:“看来是我不够用功,居然还想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砚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头,还敢来威胁她,活腻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笑着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这样舒服吗?”
唔!意志瞬间被快感吞噬,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嘛,爆红着脸反客为主,翻身将其压制身下,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理想中的角度,这是有生以来,最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战七个回合,直至天明才倒头沉睡。
柳啸龙如愿以偿,毫无睡意,更无疲累,拿过香烟点燃,左手臂紧紧搂抱着失而复得娇妻,垂头瞬也不瞬的欣赏,这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将心交付于他,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小嘴,这一刻,明白了妻子为何物,她就是一个支撑着丈夫的羁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以心灵来摧毁另一个,而他相信他能摧毁他,更相信,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样的敌人,而是爱人一句残忍的话,任何美好的东西,都需在痛苦中寻找。
唯独感情,他发现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终,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陆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贴狗皮膏药,死粘着他不放,可他还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静,救他,代表着不会再去残害,代表着认同,当然,那是理智上的认同,感情这条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没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驱赶出这两人非一般的友谊,陆天豪多次将她拉出鬼门关,这一点,他应该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辈辈,烦闷的揉揉眉心,几乎一想到陆天豪这三个字,脑门就犯疼,也不知道这根刺何时才能拔出。
砚青对他是纯粹的友谊,他自然知晓,可那人不一样,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着他早死早投胎,好鸠占鹊巢,说什么凭本事来让他容得下,下辈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烦闷的扭动了下身躯,柳啸龙立刻熄灭烟蒂,后温柔的抬起小脑袋,放置肩窝中,这才见秀眉舒展开,宠溺的垂头附耳道:“我爱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虽然有时候确实野蛮了点,但也表示着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砚青变成个怯懦的女子,终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该不习惯了。
见时间已到七点,而女人只睡了两个钟,有些不忍心唤醒,可记得好似在冲什么业绩,他该做的不是因为心疼就看轻她的工作,应该给予鼓励,就是不知道去到总局又如何?不还是缉毒组吗?又不是国家总统,这么努力有何意义?
好吧,他确实有些轻视,纵使是省局的位子摆在眼前,都不会多瞅一眼,职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官迷,他应该多支持她,以她的乐趣为喜好,翻身轻轻摇晃:“老婆?老婆?”
“别吵……”砚青翻个身,好困啊,也很累。
“砚青,你忘了冲业绩的事了吗?不可迟到的!”男人无奈,继续轻柔的挑逗。
砚青眯开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动:“都是你,我现在感觉走路都走不稳,你走开啦!”气氛的抬手一巴掌打开男人的侧脑,后向只猫儿一样,卷缩进被中,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啸龙挑眉,直接掀开被子,打横抱起:“那你再睡会,我给你洗澡!”
“嗯!”这个主意不错。
浴室中,氤氲密布,男人认真的坐在浴缸中为再度沉睡过去的女人清洗着躯体,每一处都不放过,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保sh霜,牙也刷过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啸龙也自行穿戴整齐,白了一眼:“现在不困了?”
“废话,再睡,就迟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这样给我弄好不好?”天晓得每天早上起来,最厌恶的就是梳洗打扮,换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会那么早也不干好事,还不如帮她一把。
男人则冷笑,穿好一只皮鞋,看着妻子眼里的小算盘揶揄:“你咋不说天天给我穿?”
“女士优先嘛!”感觉有戏后,小步过去,踮起脚尖环住其后颈,眨眨眼给出福利:“这样,我晚上伺候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划算是不是?谁也不欠谁!”
哎!柳啸龙在心里又一声叹息,大手掐住爱人的小额摇了摇:“其实就算你不帮我脱,我自己也要脱了衣服才能睡觉!”
啊?还以为他会答应呢,邪恶一笑,将嘴唇贴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轻轻道:“外带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干咳一声,后点了女人的额头一下:“鬼灵精,准备一下,妈刚才叫了,去吃饭!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为我配了车,自己会开,再说了,你每天下班又不准……”
“你若需要,我可以准时,反正在家里也可以工作!”
砚青再次拒绝:“柳啸龙,你其实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说过吗?工作上,互不干扰!”很多次谈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时候,总不能为她,耽误云逸会吧?
否则哪里担得起那一声‘大嫂’?
柳啸龙万分感动,点点头:“那好,对了!”掏出一叠存着递了过去:“我们的全部家当,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过问我!”
“啊?这么多?”每一张内都有着数不清的零,好多钱。
“你自己看着管理吧,家里的佣人支出妈会把清单给你,到时候你自行发放!”抽过领带打好,走了出去。
砚青口水直流,这辈子,还没拿到过这么多,天啊,真的有上千亿,上前亿,太可怕了,这不是诚心要她睡不着觉吗?刚要还回去时,不行,这才是最实际的保障,每天偷一点,他又不会发现,藏自己的小金库里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带走上千亿也不错,全部家当,这小子,太能赚钱了。
且还能帮着打理家务,按理说这是她身为女人的分内事,他终日在外忙着赚钱,总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其实这个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调理调理,比如佣人的工资,干得好的,每个月可以加薪,这样她们才会更积极。
终于能为他做点事了,可藏哪里呢?几乎除了保险柜,哪里都不安全,还不如不给她呢,回头算算具体多少,列出一个表格,上千亿的身价,富婆,这就叫富婆。
“儿媳妇,快过来坐!”
一家人早已围坐,砚青乐呵呵的过去摸摸孩子们的小脑瓜:“最近学习如何了?”
“妈妈,后天考试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带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你小子有点志气,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妈我幼稚园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游乐园?”
小四也跃跃欲试:“妈咪,我们一家人还没去过游乐园,人家桐桐都去过好多次了!”
一听,为人父母的两人深感惭愧,柳啸龙鼓励道:“如果你们四个,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们就去游乐园,爹地陪你们!”
“真的吗?哇,我太高兴了,赶紧吃,我们四个里,就我成绩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开心得不得了,终于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玩了,他的过山车啊,等着,哥哥很快就来了。
李鸢边为砚青夹菜边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准备复婚?还摆宴席吗?”
柳啸龙见砚青看向他,想了想,为难道:“砚青,这事你去和英姿她们商量一下,我想她们迟迟不结婚,一方面是在等我们,另一方面,或许是在等萧茹云!”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妈,这事我们会自己看着办,都不是小孩子,您老放心,我们会给您答复的!”也为老人夹了点些菜肴,今天下班后,她约大伙出来商量一下,顺便试探一下茹云的口风,其实这件事,所有人都很难做。
起先是她们几个撮合茹云和萧祈的,现在如果倒戈向西门浩,萧祈要如何是好?都没脸主动找萧祈说,可茹云和萧祈结婚了,西门浩……怎么办?真的孤独终老吗?谷兰好歹还有个孩子,那西门浩有什么?
“其实妈没有崔你们的意思,只要你们两个和和美美,妈什么都不在乎,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懂得儿孙满堂的重要性了!”她一大把年纪,求什么?不就是孩子们都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吗?
砚青看向四个小鬼,这个问题她还真不担心,孙子什么的,肯定多得遍地都是,到时候头疼还来不及呢。
“少爷,少夫人慢走!”
守卫们都不再一脸严肃,笑着弯腰行礼。
柳啸龙点头回应,到了大门口,见砚青要上远处那辆白色警车,伸手拉住。
“干什么?”砚青不解的回头,立刻额头一热,顿显尴尬,低吼道:“大庭广众,你能注重点吗?”
某男为爱人整理整理衣领,扬唇道:“早点回来,冲业绩固然重要,但遇到棘手的案子,存在任何生命危险,记得给我打电话,就当为了我,不要再莽撞,更莫要逞强!”
砚青咧开嘴点点头:“呵呵,我会的!”
“砚青,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也不会阻止你,但我说过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如果哪天你没了,我不敢想……”
某女立刻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耸肩道:“彼此彼此,柳啸龙,不管如何,就算有一天,云逸会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只要你的人还在,明白吗?”她要的不多,就算哪天大伙都穷得去捡破烂了,可只要彼此都还在,捡破烂也是一种福。
柳啸龙慎重的颔首:“我会注意的,好了,去吧!”掏出车钥匙,将那辆黑色轿车开出。
宽阔的道路上,一黑一白,一前一后,消失在豪宅前。
看得大伙忍不住红了眼,总算合好了,不容易啊。
夜间,大排档,五个女人点了一桌子的小食,几瓶啤酒,边喝边互相庆贺,碍于叶楠是孕妇,只给其点了一碗水饺,和一些无刺激性的食物,宝宝已经三个月多,最为主要的阶段,虽然大伙都拒绝她来参加聚会。
可她真的没她们想的那么脆弱,所以拒绝了劝告。
“砚青,你知道吗?你现在满脸的春光无限!”英姿喝下一杯啤酒,后打趣。
砚青白了一眼:“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怎么?难道这不是你们期待已久的吗?”
“是是是,我们看着心里舒坦,来,你最爱吃的生蚝,多吃点,你们也别客气,这家伙请客,不吃白不吃!”
“英姿,你说爱情是不是很奇妙?”砚青边嚼着生蚝边问。
萧茹云大口朵颐,山珍海味吃多了,还是街边小吃最可口,没等英姿开口就道:“废话,爱情是什么?不可亵渎的神物,没有了爱情,不就成动物了吗?任谁都可以交配!”
甄美丽立刻吞咽下一大口的鱿鱼,赞同道:“为什么人类没有乱了生存的秩序?不就是有爱情存在吗?倘若所有人都可以拉来过日子,女人不再忠诚,跟一个男人下一个小崽,又和另一个男人那啥,是会得病的!”
“可不是吗,自古以来,宣扬爱情的,都是一男一女,后羿嫦娥,牛郎织女……所以说这个爱情,那是成双成对的,一旦介入了第三个人,就不叫爱情!”英姿拍手叫好。
叶楠挑眉斜睨了茹云一眼,也看着大伙道:“爱情能使人得到无上的快乐,古有妲己祸纣王,都说男人薄情寡义,但那也是个别,有的男人,为了无数女人而争夺江山,有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而放手河山,不是所有男人都无情无义,被一个女人摧毁的男人比比皆是!”
“可不是吗?爱情是美好的象征,为何亲情,友情,爱情,所有的情字都在最后?因为走到最后才算情!”
“其次就是友情,友情是什么?那就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管她有什么事,都会义无反顾的伸出援手,如果她要是不开心了,她身边的那些朋友,都会跟着闷闷不乐!”
“爱情是自私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选择果断一点,如果选择一个你不爱的人,那么你不是在帮他,哪个男人受的了自己的老婆心里存放着另一个男人?除非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不懂爱,要是我老公,他心里敢放着别的女人,你们也看到了,老娘跟他耗个五六年也不乖乖就范!”砚青说得理直气壮,事实就是嘛,如果当初就忍气吞声跟那男人相亲相爱,只能说她不爱他。
萧祈要真能容忍萧茹云心里存在着西门浩,那真不是爱,陆天豪说爱她,可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娶她,无论哪个男女都做不到,她也不明白这萧祈到底在想什么,更不相信他会不明白茹云和西门浩此刻已经王八绿豆看对眼了,为何不选择放手呢?
萧茹云这才明白大伙说的居然是她,被朋友们无时无刻的惦记,确实很有触感,可她们这是要她选择伤害萧祈:“如果将自己的快乐加诸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茹云,我问你,你觉得你这辈子能因为萧祈忘记西门浩吗?茹云啊,你老实回答我这个问题,不要有所保留,咱们都是朋友!”英姿捧起好友的小手,她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很痛苦,可她们都希望她选择对的路去走,而不是将来遗憾终生。
继续道:“万一这西门浩成天在水火中挣扎,不是所有人都像柳啸龙那么坚强的,还可以安安生生活个四年,要是哪天倒下了,可怎么办?”
砚青立刻敲击桌面,冷声道:“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谷兰好不好?如果我现在走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活四年?”
“啊呸!”英姿立刻干呕,指着发小唾弃道:“他要不爱谷兰,当初会跟你闹吗?你还真以为他心里没有谷兰的影子了?知道当初为什么说你小人吗?还不是以为你把谷兰赶走了?若不是我把他拉去金陵海岸,他会去找你?做梦吧……”
“英姿,英姿你在说什么?”茹云惊愕的掐了一下某个还在大言不惭的人,这才刚刚和好,我的天!
叶楠和甄美丽一同拧眉垂下头,英姿这大嘴巴,怎么就是管不住呢?这下完蛋了。
阎英姿呼吸变得急促了,伸手拿过一杯黄色液体,咕咚咕咚灌下,再次恨不得将这嘴缝制起来,她苦心守了几个月的秘密……柳啸龙,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砚青没有勃然大怒,抿抿唇,笑道:“继续吃吧,过去的事咱先别提,茹云,今天大伙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个道理,你觉得和萧祈结婚,就不是在伤害他的话,那你就错了,倘若你真的忘不掉西门浩,那你就是终日在他心口捅刀子!”
“他说他会令我忘记西门浩的!”茹云苦笑着垂头,这件事,她完全没了主见。
“如果爱一个人,那么容易就忘记,还叫爱吗?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快乐吗?或许真如英姿所说,西门浩因为你抑郁了,消沉了,累垮了身子,到时候,因为你的一念之差,伤的是三个人,倘若萧祈因为你的离去,而痛不欲生,那么他也不配被称之为男人,真正的爱是成全,情愿你心里存放着西门浩而过一辈子,不顾你是否难过,也不叫爱,叫占有!”
都看不出砚青是否有生气,连叶楠都看不出猫腻,柳啸龙这段感情怎么这么多事呢?
甄美丽举手表决:“他一定是比不过西门浩,技不如人,所以潜意识的觉得抢走他的女人,就很满足,反正我是不会和一个心里放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也不行!”
“你们要我怎么去跟他说?我开不了口!”茹云按按刺痛的太阳穴,为什么西门浩自己不来解决这个问题?哦不,她不希望他来解决,那个人生性残忍,万一把萧祈搞得家破人亡,太可怕了。
“那我去说!”英姿起身,刚好可以逃离现场,砚青啊,你不要恨我,太冤枉了。
茹云立刻拉住:“你们不要去,我……我决定了,婚礼照常举行,如果真会后悔,那我也认了!”
砚青轻蔑一笑,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吊儿郎当的看着好友:“茹云,如果你要这么说,那么你根本就不配说爱,西门浩确实做了很多不是人做的事,对你堪称不是个东西,但这一切也是你赐予给他的,当初那孩子多老实?多单纯?因为你一句话,他遭遇了多少?他承受了所有男人无法去承受的,尊严被践踏,走投无路,若不是他遇到了柳啸龙,你信吗?他现在不知道会是个什么鬼样子!”
“他伤害的你同时,我就不信他心里好受,况且他对你好的,对你不好的,不都是在为了你而改变吗?是你自己让他失去了信心,让他恐惧,你自己想想,他从追逐你的到至今,近三十年了,而你一句若后悔也认了,茹云,我相信,用不了几年,这个男人就会逐渐被逼疯,那时候你要怎么认?”
西门浩,大伙依旧很厌恶,可茹云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明白幸福的真谛,倘若她非要走死路,大伙也爱莫能助,毕竟当初确实是她们撮合她和萧祈的。
以前那些男人们说她们做事不思想顾后,还不信,现在信了。
那个时候怎么没想着留一个后手?
光顾着去气西门浩了,没想过茹云跟一个不爱她,而她也不爱他的男人在一起的后果,更没想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