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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洛第8部分阅读(1/2)

    里识得这什么礼服,还不是那钱姑姑拿给我穿的,难怪我总觉得那女人透着古怪。现在明白了,根本就是陷害。

    上座的太后却不似皇后般动怒,微敛了双目,缓声道:“阿婕,你还是这般急性子么?你也不想想这丫头哪里来的翟凤礼服。”

    皇后听得,面色一白,颤声问:“母后,是您……”

    “不错,这身衣裳的确是哀家送过去的。”

    第三十六章 惊雷讯(小修了此章)

    不好意思,今个更晚了。快过年了,事情超多,我妈一直催着我干活……压榨童工,简直就是万恶的旧社会!呃,不过之前也计划着是不是哪天试试这个点儿更一下,最近我正在以身试验哪个时间段更新点击和收藏会上涨最多,统计出数据了好与各位作大人共享下。不过话虽这么说,我却是急性子,一般等不了下午,都是起床就更。嗯,或看文的童鞋们希望我啥时间更,请在讨论区留言。

    啊,太美好了,明天就是除夕了。虽然现在的年越过越没劲。但是我还是非常非常非常地盼望着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朴树很早的一歌,唱到“穿新衣啦,剪新型啊,轻松一下,dows98,打扮漂亮,十八岁是天堂,我们的生活甜得像糖。”哈哈,好白的歌词,而且现在都vist了。不过还是希望所有路过青春的童鞋,快乐的感觉永远一样。

    (自己看得时候觉得有些不对,所以此章修改了下,重新上传了。很累啊,四点了,脑袋都浆糊了,也许明天看还是会觉得不对……那时再改吧,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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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皇后肃了肃面容,沉声道:“这怕是不合礼制。”

    “这是朕的意思,不知皇后觉得哪里不妥?”明黄|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殿门处,阳光在他身后明亮得刺眼,我心里慌乱得紧,赶紧将头更加地低下去。

    “皇上?”皇后惊呼出声,连忙拜倒,殿内一干人等亦跪了下去。

    皇帝方步走上了太后身侧的位子坐下,才抬手让众人起了。只我仍跪在一边不敢动弹。

    “朕刚在早朝上下旨,颜洛择日封妃,届时还得辛苦皇后操持了。”威严的声音从顶上传来,在大殿中余音回响,直听得我手脚凉。

    封妃?我?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没想这平日里严肃刻板的皇帝竟也会开玩笑,说得跟真的似的……待抬起头来,却惊惶地现殿内的每个人都是敛容垂,并无半分的惊诧。只有皇后圆睁了一双凤眼,满目都是不可置信。我心里突地一沉,所有的不安和慌乱被坐实,不会,不会是真的吧?

    “皇上,这可是您的儿媳,拜过宗祠南宫家的列祖列宗的。”皇后有些气急,险些就要忘了礼仪拧身上台阶到皇帝面前说话。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道:“古往今来也并非没有先例。”

    “陛下!”皇后竭力喊了一声,语意悲怆,然后竟沉沉跪了下去,繁琐衣饰登时铺了一地。

    太后亦眸中一寒,出声劝道:“皇儿,到底有违伦常,你要三思啊。”

    “母后,您不是不知道因由,竟也要阻朕么?”

    太后一时语塞。

    皇帝转过头来,默了一会,终叹了口气,上前扶起皇后,低声道:“你一向是识大体的。”

    皇后抬了一双盈盈泪眼,口中哽咽,却也说不出话来。

    皇帝微牵嘴角,似是满意。将大殿环视了一周,最后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看他抬脚向我走来,我心里擂鼓一般,慌慌张张又低了头,却被一双大手轻揽了手臂扶起来。仿佛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我,便更加地不敢抬头。只因跪得太久,膝盖早已没了知觉,甫一站起,几乎要跌倒。饶是如此,我还是趔趄着退了半步,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皇帝的手。

    皇帝的手空了一空,倒也不恼,只说了句:“这衣服你穿着甚好。”

    “还祈福么?”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哑声问。

    不待有人回答,就继续道:“如果不祈福,儿臣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说罢,匆匆矮身一福,逃也似地跑开了。

    没有理会身后不知谁的呼喝,也没有看一眼候在殿门口的钱姑姑,只闷头朝有路的地方跑。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梦!对,做梦!我使劲晃着脑袋,想赶紧醒过来。脚下的鹅卵石小路花里胡哨地铺陈着,硌着我的脚底板,我也顾不上痛,只想顺着它一直跑下去,仿佛路的尽头亦是梦的出口。不知何时,身两侧的树渐少了起来,只见假山重重。不期然一阵低低的争吵声却落进了耳朵。我恍惚着却也知道不宜再往前去,只好找了个临近的角落蹲在那里。只听得那前方断断续续的女子声音。

    “你竟连看我们母子一眼都不愿意么?”

    “阿柔,以后这样的话休要再提,我不是怕什么,但是你却要顾虑自身安危才是。”这声音听着耳熟,似乎是,南宫律!

    女子凄然地笑了:“不能见你,我留着这条命不过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阿柔,你还有璃儿和荃儿啊。”

    璃儿?荃儿?这女子是柔妃!我混沌的脑中还理得出些思路。可她和……南宫律?

    “过去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此番进宫真的还有要事,我们的事容后再谈可好,眼下你先放我走。”南宫律似是有些急了。

    那边柔妃的声音已隐隐呜咽:“律,你怎么能狠得下心,荃儿……他……你就不能抱抱他吗?”

    人都说目盲之人听力最为聪敏,我虽然不致目盲,耳力却也比常人要好上一些。是以他二人的声音虽刻意地压低了,但因为我靠得并不算远,倒也听得七七八八。只是听着听着,却越来越觉得不对。那软软的小皇子……与南宫律?我掐住心里那一线猜想,狠命摇了摇头,南宫律年年在渭水边上悼念他的爱人,怎会与柔妃有了孩子?不会的不会的。

    心下正翻涌不定,忽然听到了一阵擦着草皮的细微脚步声。心里一紧,虽是光天白日,但宫闱里头到底最忌讳这个,更何况不论是柔妃还是那十二皇子,都是眼下最得皇上宠爱的,这万一要是被现……南宫律和她们这娘儿仨就完了!于是赶紧起身从假山下走了出来,朝着那边叫了一声:“七叔!”

    “洛儿!”南宫律正被柔妃磨得有些不耐,一见是我,立刻飞身上前来,目光惊疑不定,道:“你竟在这里,七叔正要去找你。”

    我愣了愣:“找我?”

    南宫律垂了眼不再看我,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鸽子灰的瞳孔:“洛儿,封妃的事你可知道了?”

    我只怔了一下,便笑着说道:“封妃?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好命直接封妃啊?七叔,你倒说说看呐。”

    “洛儿,你——”南宫律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复又垂下眼帘,睫毛轻轻抖动着。

    “七叔,你说啊,说啊。”我笑着推他,眼泪成行滑落,蜿蜒了我的面容,我犹自不知地笑着摇晃南宫律。

    “七叔,是哪家的姑娘?是兵部的李家千金,还是……”

    “洛儿,你不要这样。”南宫律一把将我拥进怀中,痛声说道。

    “七叔,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我的脸贴在他起伏的胸口上,柔软的布料吸干了泪水,笑容再也无法维系。我把头深深埋起,放声哭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南宫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洛儿,你放心,皇兄他此番虽出奇的固执,文武百官却是没有一个赞同的。也许他很快就会收回成命了。好了,别哭,别哭”

    我微微摇了摇头,竟当我是小孩子吗,这样哄骗我,皇帝金口玉言,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收回的。

    我抬起泪眼看了看南宫律:“那,南宫澈可知道了?”

    南宫律踟蹰了一瞬,艰难地点点头。

    我的一颗心如同堕入了无底深渊,不停下坠,下坠,绝望的气息笼罩着全身,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浮出了水面。

    为什么会那么急着早早将我接进宫?

    为什么我会住在莲华殿?

    为什么那姓弓的妖道会说那一番意有所指的话?

    我竟一点都未曾察觉。苦涩一笑,这又哪里是我能想的到的?

    “七王妃?”柔美的女声有些怯怯地叫了我一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一下子想起柔妃还在边上,方才自己又无意听了人家说话,赶紧脸儿一红,从南宫律怀里跳出来,用袖口擦了擦脸,道了一声“柔妃娘娘金安”。

    南宫律一下子变了脸色,看看她,又看看我,片刻才尴尬道:“洛儿,方才……你都听到了?”

    我点点头,亦有些不自在:“要不是听到有人经过,我也是不想出来的。宫里人多口杂,即使只是闲话两句家常,被有心之人晓得了也是不好。”

    “多谢七王妃了。”柔妃闻言向我深深一福。

    我连忙手臂在空中虚扶了一下,只连声道了“不敢”。

    “娘娘,您且先回去吧。”南宫律的神情似是一松,轻声道。

    柔妃也不言语,流连了一会,终是离去了,那背影,长长的杏色裙裾拖弥一地,如同绵延了无限情思与伤感。

    要照往日,我定会私下里拿这事狠狠打趣南宫律一番。可眼下,望着那道逶迤远去的霞影,不知为何,只觉得悲从中来。

    第三十七章 真相明(除夕第一更)

    从南宫律那里,我也没有得到皇帝突然要纳我为妃的理由。一切看起来匪夷所思,却又好像留有一丝线索。那就是姓弓的术士的那句话。

    “身负重责的人总是活得寂寞些,身负重责,嗯,这是什么意思呢?”南宫律反复咀嚼着这区区的几个字。

    我无助地摇了摇头。

    如此相对无言,各怀心事,眼见天色将晚,宫门要落闸了,南宫律只得叮嘱了我几句便匆匆离去。

    一个人数着步子慢慢踱回莲华殿,只见月华如水,清冷了台阶。

    钱姑姑带着一众宫人等在殿前,檐上的灯笼照着她面上满满的焦急之色,远远地看见我,便小跑着过来要扶我的手臂。我闪了闪身子,却仍是没有避开,被她牢牢地抓住了。

    “殿下您这是去哪儿了,可急煞奴婢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胳膊抽了出来,只管信步往前走。

    感觉钱姑姑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便快走了两步,迈进卧房将门重重关上。

    以背抵着门,身子几乎脱力地顺着门板滑下来,整个人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心是空的,已经无力再愤怒和挣扎。眼里痴望着里间摇曳着的一豆烛光,看屋里不知燃着什么香,在黑暗和光明的交界处袅袅地浮动,心思便也跟着摇晃起来。

    依旧是红色柔光笼罩的圆球,银的少年正抱着模样古怪的六弦琴费力地拨弄着,只是从指下奏出的琴声却嘶哑而艰涩。少年露出心虚的表情,头越地低下去,小心地用指头尖去挑了挑琴弦,出细微的空空响声。

    女孩与他背靠背地蹲着,一手扶着额头,眉毛几乎皱成了麻花,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怎么就弹不对呢,怎么就不行呢?”

    少年紧闭了一下眼睛,似是下了决心,一把将那琴横过来,放在膝上,手指如灵蛇般跳跃起来。霎那间,音符如泉水奔涌。正苦恼着的女孩眼睛忽地一亮,狂喜地转过身来,却在看见少年的那一刻又迅速地冰冻了神情。

    而少年却只看见了女孩喜悦的那一瞬表情,终于粲然一笑,仿佛得到了鼓励,复低下头去卖力弹弄。

    “够了!够了!”女孩一把掀掉那琴,不耐地低吼:“这琴不是这么弹的,你简直是在侮辱它。”

    细韧的琴弦还套在少年纤长的手指上,女孩这一掀,立刻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女孩却犹自不知,只跺着脚来回踱步,低低地自言自语:“明明长得那么像,音律上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少年咬着唇,用另一只手按住受伤的手指。银色的垂在他绝美的面容上,只衬得面色如雪。

    “我……”少年如水的清瞳里仿佛注满了哀伤,如同被遗弃的小兽般。女孩却只背对着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眼前仿佛明亮起来,那些袅袅的青烟都变成了白雾,突然一个声音如滚雷般炸进我的耳朵。

    “爱妃。”

    我浑身一激灵,将手护在胸前,本能地做出防御的姿势。

    那声音又叫了一声:“爱妃怎么坐在地上?”

    待看清眼前人,我托着门借力站起身来,弯了弯膝盖,垂眸淡淡道:“父皇莫要叫错了,儿臣惶恐。”

    皇帝肥硕的脸上短短的眉毛略紧了紧,似要怒。我亦屏息,片刻他却又舒展了神情。

    “爱妃擅观星,有灵气,这封号用‘幻’字可好?”

    我挑了挑眉,冷嗤一声:“封号?可是用作儿臣的追谥么?”

    皇帝目中一寒,敛了笑意,冷声道:“颜洛,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凄然道:“强娶子媳,您大秦帝王做得出,我自然反抗不得,但我若一心求死,却也没人拦得了。”

    “想死,好,那朕就叫你颜家上下一百余口与你陪葬!”

    我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是了,我一身一命就算无什么打紧,却不能累了爹爹娘亲。抬头怒视着帝王寡薄的面容,几乎恨得要咬碎了牙。

    南宫行似是很满意我的反应,面上露出微微的得色,声音却依然凌厉:“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若不是因为你命格里是我大秦的天命真女,你以为朕会稀罕你这种已为人妇的不洁女子么?”

    心狂跳了一下,目送着皇帝拂袖而去,头脑渐渐清明。

    天命真女……这就是所谓的身负重责么?

    房内静得过分,只有两扇没有关好的门叶在风里“吱呀”作响。烛火亦被吹得东倒西歪,我茫然地四下搜寻着,直到步进里间,才看见我那小包袱静静躺在床头。

    一步抢过去,将它抱进怀中。火光乍然地灭了,黑暗寂静里,感觉有方正的边角形状压在心口上,竟意外的踏实了些,继续按着贴了一会。直到手腕因用力过度而有些酸困起来,才抖抖索索地解开包袱上的结,取出南宫澈抄给我的册子。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就着一抹微弱的月光,我一遍一遍地摩挲着南宫澈骨架分明的字迹。仿若一闭上眼睛,都能摸到字上劲劲的骨节。白纸黑字,哪怕在暗处亦看得分明,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字啊。有些寥落,却不失力道,字体偏大,笔触颇有锋芒,隐有一股霸气。单看这字,只让人想到金戈铁马,抑或仗剑长歌。此刻却因我而错落着拼凑了一个又一个缠绵的故事。

    南宫澈,南宫澈。

    我在心底里轻轻地唤着他,仿佛这样就能驱走我的无助和恐慌。

    此时,你可也如我般不能安枕。

    你可知道,我现在是这样的想着你。

    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害怕。

    惊觉眼泪无声滑落时,我赶紧抬了袖子去擦,却已经来不及,已经滴上了手中书册,将南宫澈的字缓缓洇化出了一小朵墨花。

    第三十八章 墨洗心(除夕第二更)

    反复听着喜欢那人博客的背景音乐,从《心有林夕》到《出会いのかけら》,衬着外面的鞭炮声,心中非常的温暖快乐。

    谢谢短短一个多月里大家给我的支持和厚爱,每一位给我留言和投票的仙女,谢谢你们喜欢这本书,谢谢你们细心的意见,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新人的很多力量。新的一年里我会更加的努力,让自己出光来,这样喜欢我的人才能轻易地在人群中看到我。大家也要加油哦,让我们一起迎来美好的牛年,像个人一样有血性的活着。

    呵呵,貌似把这当blog了。

    最后一句,祝各位新年快乐,红包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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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窗外已经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细细打在屋檐。我想起也是这样一个雨夜,也是在这空寂的皇城中,他披着斗篷浑身湿漉漉地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没有撑伞的夜行人。

    “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他如是说。

    眼前却又蓦地闪过娘亲带笑的眼角,爹爹爽朗的笑颜……哪怕是我那不十分待见的大姐,我亦不想她因我而死去。还有哥哥,他的人生才刚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