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也得答应,安德鲁点头表示同意。
举止优雅的德穆兰议长返回主席台,摇起小铜铃,制止了会场上的喧闹声,同时宣布山岳将军的自我陈述开始。
孤独地安德鲁开始一个人站在讲台中央,内心感到有些紧张。虽然集会讲演对于他而言,已经历过无数次,如同家常便饭。但这次与往常不同,因为台下的听众都是革命法国精英中的精英,当然也不乏垃圾中的垃圾。讲台上的一言一行都将影响着自己未来的前途与命运。尽管在刚才,议员们都在欢呼安德鲁,但哪天自己走向断头台的时候,他们也是不是这样欢呼雀跃…
短暂的思考只有几秒种,但安德鲁的感觉却是几天几夜,紧张、焦急与不安的心情依旧存在。不在这样下去了,该死的,总要说点什么吧。东方人狠狠地咬咬牙,抬起头,望着前方的议员们,还有议员头上的群众,但他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人的表情。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微微挺起胸膛,握着的双拳缓缓张开,嘴唇不再紧闭,喉咙开始发出声响。
“公民们,你们好!教父生前,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独自到海边遥望巴黎;他讲述最多的词语,就是‘革命、革命’;而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的学生去亲眼见证革命。今天,老人的愿望实现了,安德鲁能在帝王宫殿里欢呼伟大的革命,希望自己教父能够看到这一切。”
朴实无华的开场直白赢得了会场上下的热烈掌声,也使安德鲁获得了更多的自信。议长的铃声过后,恢复平静的大厅再次响其东方人的旋律。
“东方的朝圣者,赵凯来到了巴黎,是来接受革命的洗礼,来感悟自由的真谛,来聆听民主的福音。我很高兴,真地很高兴。
土伦战役的胜利,使得很多人开始称赞安德鲁,可我要说,欢呼吧,这是人民的功劳。是的,是伟大的人民力量促使自由与民主重归山岳港。马拉曾说过,人民的决议永远是正确的。对此,本人深信不疑。在这里,我还会加上一句,由人民推选的国民公会是最公正、最无私地,议会代表着人民利益,因此,它的决议也都是正确的。
当踏入法兰西土地那刻起,我的命运就与革命的法国联系在一起。虽然安德鲁很年轻,但有着无穷的革命激情。在血腥的跳蚤山头,在山岳港的城内、在首都巴黎的街区、在国民公会的讲台上,这颗火热的心一直在疯狂跳跃。我想大声地呼喊:嗨,同志们,你们并不孤单,虽然全欧洲都在敌视你们,但又有一位外来志士希望加入革命的行列,请接纳他吧。”
一句高亢的急呼,结束了安德鲁那短暂的演说。
掌声依旧,那又一番暴风骤雨式的掌声与欢呼声,“接纳、接纳”,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喊着同一口号。
议论声依旧,各个派别都在各自位置上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们爱你,将军!”这是楼上革命群众的呐喊声。
“恩,我的检察长同志,请找个机会请安德鲁将军到公社来一趟。”这是埃贝尔在请肖梅特帮忙。
“很好,会议结束后,你把安德鲁公民叫到我的办公室。随便为我们准备好午饭。”这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