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何修炼,由于时间紧迫,并没有参详,就是抄录经卷,还是白马寺的和尚代笔,如今看妙依仙子的表情,似是有所不妥,心中不由惴惴。
赶忙从妙依仙子的手中接过经卷,开始一页页认真的翻阅起来,等将整卷经文看完,已经是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诺诺道:“那个,那个,是我唐突了,罪过,罪过!”
此时妙依仙子却一脸的严肃,逼视着黄牛牛,粉黛微挑,带有一股挑衅的味道,质问道:“你我皆修行之人,世俗的男欢女爱,难道还参不破吗?我欲与你双休,你却不肯,却又拿来经卷搪塞,如今又吱吱呜呜,是你不肯还是不敢?亦或是用此羞辱与我?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千辛万苦,将我带出呢!”
说完,呼的一下站起,酥胸一挺,几乎抵在了黄牛牛的鼻尖之上,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昂首道:“我妙依也不是低三下四之人,也用不着你的搭救,在合欢宗你也看到了,只要我妙依点头,什么样的男子不趋之若鹜?”
黄牛牛立刻感觉到波涛汹涌,几乎有种窒息的感觉,忙撤身站起,在看妙依仙子,颦眉冷目,嘴角微微上翘,沐浴在一片皎洁的银辉下,白衣飘逸,身若无骨,宛若翩翩于飞的仙子,圣洁无比,那满脑子的龌龊想法,荡然无存,心中暗自惭愧,应声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仙子参参这欢喜禅又有何妨!”
妙依仙子甫一听到黄牛牛所言,不由的喜上眉梢,脸皮儿却绷着,似笑似嗔,款款而动,袅袅婷婷,凝脂细滑的小手,轻轻勾起黄牛牛的臂弯,慢慢的向洞内走去,这一刻,圣洁的仙子变成了活色鲜香的饮食男女。
黄牛牛木然的跟着妙依仙子不如洞内,心中不由的暗忖道:“都说女人是善变,看来仙子也脱不了俗啊!”
洞内略显黑暗,妙依仙子松开黄牛牛的手臂,莞尔一笑,如同洞外烂漫的山花,满室生香,昏暗的光线遮挡住了微红的脸颊,如葱的玉指稍稍有些颤抖,轻轻的结下腰间的丝带,衣带渐宽,从柔滑乳脂的身上渐渐滑落,之余亵衣,盈盈的站在黄牛牛的面前。
亵衣单薄,若半透明状,难以包裹胸前的丰盈,颤颤巍巍,如隐若现出一对粉红色的樱桃,如锦缎般的皮肤,白皙柔滑,盈盈一握的蛮腰,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配上小巧可爱的一双玉足,如粉雕玉刻一般。
黄牛牛热血贲张,一股热流在丹田之中形成,喷薄而出,直冲脑门,做了二十几年初哥的他,虽然修道有成,但也架不住如此的诱惑,不由的倒退一步,闭上了双眼,心中不住的念“阿弥陀佛”
突然,一只冰凉柔滑的小手,略带颤抖的搭在他的颈项之上,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袭来,黄牛牛如同触电般,整个人僵硬绷直,缓缓的睁眼,妙依仙子已经近在咫尺,吐气如兰,看着既兴奋,又紧张,自己的衣袂整渐渐退去。
“我,我自己来!”
黄牛牛如同喝了一整瓶的二锅头,晕晕乎乎,如在梦中,笨拙的褪去外衣,脑海中不断的回忆《欢喜佛经》内容,张臂箕坐于地下,妙依仙子颤抖着双手,褪去仅余的亵衣,慢慢的坐于黄牛牛的大腿之上,双腿绕腰盘抱,如菩提坐于莲台之上,双臂伸开,身体前倾,胸前两只跳动的玉兔,紧紧的靠在黄牛牛的胸前,两人合抱在一起。
在这一刻,两人的身体同时颤栗,大脑一片空白,黄牛牛只觉得两团弹姓十足的球体,紧紧的压在了自己的胸前,那轻柔润滑的娇躯,仿若一座山般,压得他穿不上起来,觉得口干舌燥。
赶紧摒弃杂念,按照经卷开始运功,可是,如此尤物入怀,活色鲜香的触感着每一条神经,哪能保持灵台的空明,功力还没有聚集,就败下阵来。
妙依仙子的情形也好不到那里去,平时巧笑挑逗,随手拈来,但她总归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在这种情况下,又面对心中所属的男子,整个人更是不堪,全身无力,瘫软在黄牛牛的怀中。
欢喜禅本是以外欲磨砺心魔,做到以欲制欲,靠大智慧,大毅力,在中控制,做到习以为常,多见少怪,达到让欲念自然消除的目的。
可是,两人都是初经此事,既没有习以为常,也没有多见少怪,却如同烈火遇到了干柴,愈发不可收拾,这欢喜禅,能不能参完、参透,真还是两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