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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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一些警察在舞台上找东西,他好像是负责指挥的。”

    与此同时,王秀家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里面摆满了乱七八糟的机器。杨磊和葛东明被挤在当中,脑袋上还带着耳机。杨磊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幕,朝葛东明点头:“对方的信号查到了,就在本市。”

    葛东明立刻拿起电话:“找到对方了。”

    卧室里,王秀已经挂断了电话。从抽屉中拿出护照和机票,几乎按难不住狂喜的心情。她看上床柜上的闹表,显示着22:15

    22:16

    位于郊外的一栋别墅内,男人放下电话,笑着起身。吩咐站在身后的随从:“收拾一下,准备离开。”

    “先生,要不要杀了王秀?”

    “不用我们出手。她已经暴露了,笨女人。快些,子夜之前必须离开。”

    22:20

    王秀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洗澡。这时候,门铃声响了,她狐疑地走到门口拿起对讲器:“哪位?”

    “王小姐,是我,霍亮,刚才有件事忘跟你说了。”

    随即打开门,却看到霍亮身边还站着林遥。王秀微微一愣,继而强颜欢笑:“这么晚了还有事啊?”

    “几句而已,方便进去吗?”霍亮笑得温和,没有半点敌意。

    王秀只好请他们进来,问:“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在休息间的时候,我在门外喊着要请你吃饭的那句话你都没听见,案发当晚你在洗手间里是怎么听见舞台上人出事了?”

    几秒钟的呆愣,王秀瞪视着霍亮,她问:“你想说什么?”

    霍亮的笑不在温和,看上去坏坏的,道:“案发当晚,司徒把门踢开,你就说舞台上有同事出了事。我想问问,你连门口的声音都听不到,是怎么听见舞台上的事?当时,舞台两侧人声嘈杂你能听到有事发生,而就在一个小时前休息室门前只有我的声音,你却听不到,麻烦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王秀欲开口解释,却被林遥打住话头,直接说道:“我也有个问题。在舞台上,小亮子说了那么多,你怎么就不问问鲁晨是怎么死的?你曾经想他提出很多质问,怎么不问问,鲁晨是怎么知道你把项链藏在车内,又是怎么偷走的?”

    “我,我不明白你们来问我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王秀镇定下来,把微微颤抖的手放进了口袋里,冷眼看着两个不速之客。

    霍亮的任务算是已经结束,但他好奇林遥在结案时是怎么做的?于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微笑着看自家师母(?)把王秀逼到精神崩溃。

    王秀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面对他们这样的逼问还可以冷静下来反击,她说:“你们不是说鲁晨在我的休息室卫生间里做了陷阱想要电死我吗?那我也来推测推测。当时我无意中踢到了木板造成跳闸,鲁晨肯定发现了舞台上有人被砸死的事。我要是他,肯定会跑到休息间看看。”

    “看什么?”林遥明知故问。

    “当然是看我死没死啊。”王秀盛气凌人起来“但是那时候他应该在舞台下面,司徒又很快发现我把我带出去。也许是我和司徒前脚离开,鲁晨后脚就到了。林警官,如果你是鲁晨,你会不会检查自己设下的圈套?”

    “会。”林遥说。

    “那会不会在检查那根电线的时候,刚巧总电闸修好了,送了电。鲁晨就是在那时候触电的。但是触电并不能造成他的死亡,只是麻痹了他的身体,他跌跌撞撞地冲到里面的厕所,刚好我因为呼救而打开了窗户,他不小心就掉出去了。”

    林遥始终不苟言笑,正色道:“王秀,是谁在什么时候告诉过你鲁晨真正的死因了?”

    闻言,王秀的脸色顿时一片铁青。

    林遥似乎很满意王秀的反应,继续说道:“我刚接手这案子起就在怀疑你。你满口谎言也足够勾引起我的怀疑,你所说报假案的事是真的,除了这个就没有真的!我就不信了,鲁晨放着自己能生孩子的年轻漂亮老婆不要,会跟你结婚?我更不信,刘毅会在有监视摄像头的停车场撬车锁偷项链!事实是,那项链根本没有被放在车内,你离开聚会之后直接到了剧场,是你把带着刘毅指纹的小包和项链放在天棚上,配重铁的铁丝也是你割的,荧光纸也是你……”

    “林警官!”王秀突然大吼了一声,指着他怒气冲冲地说:“你太荒谬了!在剧场霍亮说这一切都是严亦和鲁晨做的?”

    “我不那么说,你会对我放松警惕吗?“霍亮坐在一旁笑嘻嘻“你别瞪我,这事都是师傅安排的,我不过就是个跑腿的而已。其实,鲁晨和刘毅合谋是真的,但是这个计划早就被你发现了。”

    “胡说!我凭什么发现?难道他们在合谋的时候还会通知我?”

    霍亮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林遥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自己和司徒第一次联手结案的那番光景。

    而此时此刻,在机场里几名机场警务人员走到一名带着帽子的年轻男人面前,他们要求男人出示证件。上面的名字是司徒千夜。其中一个人很礼貌地请司徒先生去办公室坐一会,而站在最后面的警务人员已经悄悄摸到了配枪。

    第173章

    23:00

    房间里的灯光明亮,王秀的脸色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惨白惨白的。一个坐在沙发上的霍亮,一个站在他面前的林遥,这两个男人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死死困住,窒息般的恐惧感从脑顶到脚心,战栗无助。

    林遥拿出一张小小的卡片,看上去好像是si卡。他掂着手里的卡片,说道:“这种卡插在你自己的电话里,输入被窃听者的号码,不管是通话还是短信你都能掌握。我想,提出分手的人应该是鲁晨,但是你不同意,为了时刻监视他你购买了窃听卡,却在无意间知道他和刘毅的事情。那时候,你就决定将计就计,杀了他们俩。”

    这一点并没有说服王秀,她气得失去风度,把手里的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几乎是怒吼般地说:“你脑子有毛病吗?我在案发时候被反锁在洗手间里,去问问司徒,他是最了解情况的。”

    难得林遥会在这种时候露出点笑容,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笑颜。一旁的霍亮看在眼中,心说:乖乖,太好看了,难怪司徒那个着迷啊。

    林遥似乎并不在乎与王秀对持的感觉,他就案发当时的问题不紧不慢地说:“刘毅在舞台被砸死,我维持案发现场的秩序,司徒开始在舞台两侧寻找可疑现象,那时候,他发现了你。我们来回想一下当时的经过。

    你在洗手间大声呼救,司徒在洗手间外面用力扭动把手,其实,那时候你也在里面使劲握着把手,造成被反锁的假象,再加上你开口就说门被反锁给了司徒先入为主的观念。那道门到底有没有被反锁,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

    不等林遥的话音消失,王秀便抓着这一点进行反击,她说既然无法证明有没有反锁,他就没资格说自己做过什么。林遥不在乎她的反驳,又说道:“我们在洗手间门里侧的把手上发现了你的指纹,如果是鲁晨设计了把手上的电线,那他就应该戴着手套,接触过洗手间上里外两个把手,明白这代表什么吗?”

    “什么意思?”王秀慌乱地说“这很正常,那洗手间是我的,我去过不下三四次,把手上有我的指纹很正常,跟鲁晨有什么关系?”

    林遥哼哼地笑着,说:“鲁晨布下杀害你的陷阱,他必须戴着手套以防止留下自己的指纹,而且在布置电线的时候他的手必然会碰到洗手间里外两个把手,就是说,你的指纹会被他抹掉。但是,我们却在上面发现了你的指纹。”

    “等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说鲁晨没有在洗手间动手脚吗?”

    说到这里王秀还是不明白,林遥更加确信整个杀人计划绝对不是出自她手。按耐着对司徒的牵挂,他静下心来,又说:“不,他的确做了一个足够电死你的机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