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都有可能被他夸大成大错。
我马二哈可不想栽在一个小郎中的手上,因此,我绝不能让这个陆远活着离开荆襄大山!!
另外,只要我们将杀害陆远的脏水泼到别人身上,那么那些武林高手也就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如此一举两得的事儿,小牛犊子,你觉得行不行?”
“这确实是一个好思路!”听到姐夫说要借刀杀人,牛蓝山不禁心中一喜,随即他又赶紧追问道:“可是,姐夫,咱们究竟应该怎么假他人之手干掉陆远呢?”
“哼哼!”牛蓝山刚一问完,马都司立马就露出了一副阴冷的笑容,“其实说破了也不难,现在按察司的差官不是还在这里呢么?
我们只需要按照流程把陆远交给他们,然后再在半路上,将那个陆远做掉就可以了!
如此一来,那陆远可就算是死在按察司衙门的手里了,我们行都司衙门也就彻底撇清关系了。”
“呃……,姐夫,可你这也不是假他人之手啊?”
“你少他妈跟我废话!!你就说这主意行不行吧?”见到牛蓝山居然还敢挑自己的话柄,马都司当场就呲了他一句。
现在的牛蓝山自然是不敢跟姐夫顶嘴的,于是他赶紧小心翼翼地跟马都司分析道:“姐夫,我知道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这办法却不太容易实现啊。”
“嗯???”
“姐夫,姐夫,您先消消气,你听我跟你说嘛。”一看到马都司的眼睛已经瞪起来了,牛蓝山赶紧躬着身子继续解释道:“姐夫啊,按说呢,这带兵打仗,那是您最在行了,可是这暗杀偷袭,还是我干得多啊,所以,您耐心听我跟您解释解释。
话说,您把陆远交给按察司衙门之后,那咱们准备在哪里做掉他呢?
若是他们没出荆襄大山咱们就做掉他的话,那这件事儿,咱们行都司衙门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的,说实在的,这一地界的安全到底还是归咱们负责啊。
可若是咱们等他们把陆远带到承天府那里再动手的话,这一路上,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要知道,咱们一离开郧阳府,第一个就会路过青云寨,而那青云寨跟陆远的关系可非同一般啊。
若是他们在半路上把陆远给劫了,那么这件事儿的罪责,最终不又落到咱们头上了?
所以说,姐夫,你这个办法想的是好,但执行起来却困难重重,难啊……”
牛蓝山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牛蓝山这番话一说完,马都司直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见他用手朝牛蓝山的脑袋上一推,瞪眼睛就骂道:“姥姥的,你不是说你最擅长暗杀吗?我现在都把道给你指出来了,你难道就不能想个行得通的主意出来吗?
整天就知道说不行,我真不晓得你这个大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草包,废物一个,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