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不错,必定是受高人指点过。”
“你叫杜从岳是吧,你说你是绍靖县人士,你可否有师从,又习武几年?”
杜从岳答着:“在下师父名讳洛水仙,在下七岁之时便跟着师父习武,到今年已经九年了。”
夏侯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你师父可是江湖人称洛神医的洛水仙?”
杜从岳说:“正是家师,阁主可是认得家师?”
夏侯尘说:“认识到谈不上,不过都是江湖侠士,略有过耳闻而已。”
“传闻洛神医悬壶济世,以仁善为名,却从未听说过她还有一个徒弟。你说你的武功是你师父教的,那她又可否教过你医术呢?”
杜从岳答着:“师父主要教在下武功,是想让在下在武学上学有所成,并以此报效家国。至于医术,是师父的专长,在下跟随师父多年,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这样啊。”夏侯尘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想着什么,又说:“你武功如此了得,又懂医术,像你这样的奇才当真是世间稀有。”
“你说你七岁习武,到现在已经九年了,这么算,你今年只有十六岁,真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武功竟如此精进。”
“你的父母又是何人啊,他们是否是侠者,为何让你在垂髫之时便拜师习武了?”
夏侯尘问得越仔细,杜从岳的心里便越发慌,他实在猜不到阁主要问些什么,却也不好言其他,也只能依言答着:“在下的生身父母在在下未足周岁的时候便已经去世了。”
“在下的父母是当年抗南蛮时的侠者,为抗南蛮而亡。父母临终前,便把在下托付给了师父。”
夏侯穆清躲在纱窗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听到了父亲对杜从岳的问话,她的心不禁慌了起来。
她这个父亲他最了解不过,但凡他这样向别人套话,必然是有大不妙之事要发生。
她的心不停的跳着,生怕杜从岳一个不留神惹着了夏侯尘,便会将杜从岳逐出去。这样一来,借鸾湘珠之事就全白费了。
可她再担心,也不能如何,她若此刻冲上前制止住父亲,只怕父亲会更加起疑。
夏侯尘看着杜从岳,眼中由最初的诧异变得多了一丝期许,颔首而言:“原来你是忠良之后啊!那这件事老夫就想不明白了,你年纪尚轻,自始以来,不到十八岁者参与武林大会之人少之又少。”
“若说你这个年纪的少年要凭借武林大会扬名,怕是鲜少有人能做得到。”
“若说你是为了在武林大会中胜出,拜本阁主为师,可是你有师父,你师父的武功也不浅。所以,你来参加武林大会究竟意在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