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说着,为了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刻意甩了两下胳膊,紧锁着眉头,做出疼痛的样子。
沐璃方才一进屋就发现空气里溢着淡淡的金疮药的气味儿,又在他的怀里待了那么久,早就发现左胳膊上的上,没什么大碍,也就没有拆穿他,眼下见他如此刻意示弱,多少有些可爱,也就没有想要拆穿他的那点小心思,便顺着他的话,便说。谷
“那就一起去吧。到时候王爷可要大度一点,别胡乱吃醋哦。”
“我才不会。”君逸凡故作矜持,赶紧解释,脚步却极其轻快,紧跟着沐璃的身后,朝着药房去。
一路遇上的凤府小厮,都认得君逸凡,只敢负责恭敬见礼,心中去暗暗佩服沐璃,同为小厮,她居然能大摇大摆地走在君逸凡的前面。
这个燕璃来头不小啊,不仅搞定了凤家兄妹,还拿捏了堂堂北渊国的逸王殿下,简直就是当奴才的高光时刻,谁能有这份殊荣,那简直就是几辈子烧高香修来的福分啊,羡煞旁人。
紧跟着沐璃身后的君逸凡眼明心亮,注意到这一点,忧心为沐璃带来祸患,便伸手拽住了没心没肺的沐璃,将他拉倒自己身侧,至少也要是并行才好,俯身附耳小声嘀咕着。
“你这小厮未免太过猖狂,跟在我身后。”
沐璃应声扫了一眼四周奇奇怪怪的眼神,心下明了,谄媚一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下意识地往君逸凡身后退了两步,与岩雀并行,恭敬谦卑地说着。
“王爷恕罪,是小人逾矩了。”
君逸凡面上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又瞬间调整回清冷的面容,不紧不慢地走在前头,领着沐璃朝着药房去。
一行人刚刚进药房,就看见石子路上星星点点的鲜血,进进出出许多人,小厮端着的水盆里面的水都是血红色。
沐璃三步并作两步,小跑着冲进了屋内,乍见褚辰溪正在给胸口中刀,昏迷不醒的燕飞羽疗伤。紧锁着眉头,着急问着。
“怎么回事儿,燕飞羽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褚辰溪忙着给燕飞羽止血,没空回应。只好将目光转向一直待在这里的凤家兄妹,厉声质问。
“到底怎么回事儿,说啊?”
凤家兄妹二人面面相觑,还是凤卿尘先说话,只见他上前一步,凑近沐璃身边,一脸认真地说着。
“我在凤家祖祠发现他的时候,就见他胸口中刀,便赶紧把他带回来了。正想去通知你,你就赶巧来了。”
沐璃闻言,险些腿软,心都要悬到嗓子眼儿了,幸得借力君逸凡的搀扶,缓了一下神儿,便收起当前的悲伤,小声询问褚辰溪,只说。
“他怎么样儿?有生命危险吗?”
“有点悬,看他自己能不能挺过这两日了。”褚辰溪满面愁容地说着,总算是止住胸口的血,又做了简单的缝合,又俯身用清水净手,方才起身,目光看向君逸凡,又说。
“我怀疑凤府内有暗线,与昨夜袭击我们的刺客有关,眼下当务之急,是将那个人揪出来,才能解开我们的困惑。说不定还能找到我父亲的消息。”
说到此处,凤珊珊面上有些难堪,褚家和凤家并不是表面上的和睦,暗地里凤家一直识被钳制的那一个,为此凤家受了不少委屈,又听褚辰溪这般说,当下就没有一个好脸,鄙夷又不懈地睨了一眼褚辰溪,只说。
“我凤家的风雨,都是你褚家人给的。这些年,我们为褚家收拾多少烂摊子。褚方林就是畜牲,他利用了我父亲的信任,应下与褚家的联姻,居然不顾褚玲珑已有身孕,来羞辱我们,还挟持我们的父亲。你想知道的真相,应该去找褚玲珑,她比谁都清楚,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