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王干眉毛微挑,双眼泛光,激动中带着兴奋的诡异情绪。
对此,徐长乐表示熟悉,在遥远的某座海岛之上,某个名为江户川的少年每日遇见案情时也是如此。
至于自己却是有些意外。
除了刚打卡或许就要上班的诧异之外,更没想到的是在好事人家门口前,也会发生这种事情。
两人秉持着好事人的职责,朝着外面走去,徐长乐路上说道:“也不一定是命案吧?”
“好事人内,遇见命案皆有权可查,这是职责所在。”
王干异常哲学,认真道:“并且所有的偶尔之中都夹杂着必然,而在这些必然里大部分皆是人为。”
徐长乐惊了,好奇道:“王兄师出何门?”
年轻人挠了挠乱糟糟的长发,摇头道:“我只是天启五十一年的进士而已,自学,甚至无缘参加殿试。”
闻言,徐长乐却是一愣。
如此年轻的进士,前途无量,按大魏渴求人才的要求而言,分明有机会前往翰林院学习,授封官职,怎么会前来好事人做事。
“会试结束后,我为贡生,翻看了那名会员的策论,只觉狗屁不通,所以跑到衙内大骂了一通那名负责阅卷的主考官”
王干耸了耸肩,颇为羞涩道:“后来被关入大牢,几经波折,一年前才被老吴救出,便在这里做事。”
徐长乐若有所思,这种剧情,似乎似曾相识啊
两人谈话间已经走出宅群,西子湖岸边,不远处的凉亭内已聚拢多人。
浑身湿透已无气息的妙龄女子被丫鬟围在正中,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跪在女子身旁,哀嚎声连绵起伏,撕心裂肺,极为凄凉。
西子湖在城北,属子湖县衙管辖之地,子湖衙内几名衙内捕快站在湖畔扫视了一圈。
为首一名面容阴瘦的捕头走入凉亭,随意看了死者几眼,懒洋洋说道:
“湖畔积雪路滑,游玩时不慎入水,属意外。”
三言两语之中,已经定案。
一名眼眶通红的少女,似是死者贴身丫鬟,弱弱道:“我家小姐水性虽不算极佳,但也绝不会失水溺死”“这么说,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咯?”捕头淡淡道。
“总要查查”婢女小声抽泣。
“放肆!”高瘦捕头冷淡瞥了一眼,厉声道:
“若是失足死在此地,已算是亵渎之罪!要知当今皇上都曾在此赏景过,数十年来从未出过一桩祸事。”
“人为倒还好说,但万一只是你们疏忽,那么不仅自己护主不力,还耽误我们子湖县衙追查其余凶案要犯,该当何罪!”
几名丫鬟下人脸色惨白,面面相觑,吓得都说不出话来。
“更何况经过勘查,卯时三刻,除了你们一行人,并无外人在此,还是说,其实是你们下人串通一气,坑害自家小姐!”
捕头嘴角微翘,突然流露出一丝冷笑:“看来确实要将你们压入牢狱,好好拷问一番。”
听见这话,几名下人更是吓的瘫软在地,瑟瑟发抖,入了牢狱,普通人九死一生。
一名颇有阅历的老仆连忙起身,从袖中掏出数两纹银,堆起一个卑微笑容:
“刘捕头,丫头们不懂规矩,冒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