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官位,这些银子给几位官爷喝酒听曲儿。”
姓刘的捕头嘴角笑意玩味,抛了抛手中纹银,撇了撇嘴:“认识我?”
“当然,刘宣贵刘大捕头,谁不认识?”
老仆堆着笑容,看着对方不做表态,心中暗叹一声,又从袖中掏出十两纹银,恳求道:
“恳请刘捕头再查查,最起码要给我们个理由,回家向老爷夫人解释”
刘捕头这才满意,光明正大的将银子放在袖中,点了点头:
“还算会来事,弟兄们,办事。”
“你看出什么来了?”
“没有外伤,确实是溺死。”
“我也觉得是这样,但有一点怪怪的”
“我也觉得”
这时,空气中传来好似旁若无人的对话声。
刘宣贵愣了,转过头,便看见两名年轻男子蹲在女尸旁,双手环胸,正在端详着什么。
一人穿着讲究,面目如画,气态不俗,腰间佩有一柄并不搭的灰色长剑。
一人不修边幅,神色疲惫,头发杂乱,眼神却格外明亮。
“你们”刘捕头眯着眼,还未说完,就只见不修边幅的男人丢来一块牌子,淡淡道:“滚。”
刘捕头下意识看向牌子,好事人三字映入眼帘,他眼瞳猛缩,冷汗直流,握着牌子的右手都忍不住一颤。
“见谅见谅”下一刻,脸色苍白的刘悬勉强堆起一个献媚笑容,将牌子轻轻放在桌上,微微弯腰,就准备撤走。
丫鬟下人看着这一幕,皆是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
孰不知,像这种酷吏小捕,看见好事人三字,就如他们看见刘宣贵这等人般,心惊胆颤。
“等等。”
徐长乐没有回头,伸出手:“钱吐拿来。”
刘玄贵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连忙将那二十余两纹银交了出去,随即转身离开,毫不留恋。
王干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将那从始至终一直哭的死去活来的公子哥拖了出去,在凉亭外等候。
“这些臭虫太过明目张胆,必然是上面出了问题。”
空气间恢复安静,徐长乐摇了摇头,将那二十余两银子放入怀中。
他也是最近才了解,衙役捕快哪怕在百姓眼中如同猛虎,可实际并不入编制。
大魏捕快一月工食银不过十两左右,养家糊口只能勉强刚好,于是敲诈勒索便成为一种风气,时常设置种种名目收取好处费,甚至与县官酷吏同流合污,或制造冤假错案,或对老百姓横征暴敛,任意拘捕。
阴暗中的蛆虫,哪怕大魏刑法森严,也不能完全阻拦。
“这就是你把银子放入自己怀中的理由”王干斜瞥了过来。
“消财破灾,让他们安心而已,真还了回去他们反而还更加担忧,大不了破案后的酬银我不要了。”
王干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你现在把银子放入自己怀中的理由。”
徐长乐认真解释道:“在我手里,总比那些家伙手里要好,我是认真办事!”
“这就是你”
“等会分你一半。”
王干转过头,认真道:“这案子看出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