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就“飞毛腿”的本事,长春一个不会武功体力差的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在一条无人的小巷上大喘粗气,胸口起伏剧烈。
那两个人许是见过弱的,却没见过这般弱的,本已一溜烟儿跑了出去,这会儿又停下脚步折了回来,站在长春不远处嗤笑着。
“王、王八蛋……把……包袱还给我……”长春一脸的狰狞,脑袋上已尽是虚汗。
那俩贼人捧着肚子在笑,等到缓过来之后,背着长春包袱那人双臂交叉于胸前,笑道:“小兄弟,你都这样了,还是省点力气吧,回家把体力练练好再出来玩吧。”
他身边唇上方留了两撇小胡子的那人,一听同伴说这话,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咔!”
李导手持剧组专用喇叭喊了一句,三位演员当即出了戏,收放自如。
“完美!”李导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这个络腮胡的男人此刻乐呵呵的模样,倒不知是否足以用可爱这两个字来形容,“这一场你们的表现都很好,现在我们来讲一下下场戏。”
柯尚清站在一边,不由轻轻颔首,对他们三个表示认同。
下一场戏有他,他便与陆北以及其他二人一同加入到导演讲戏的队伍中。
“任佳、任易,你俩一会儿继续站在这个位置。”李导一手拿着台本,另一手指了指他二人方才站过的地方,继续说道,“任易没台词对吧,那就任佳说自己的台词,说完之后陆北你就准备往前跑去把包袱抢回来,这时候小柯……嗯,从天而降。”
李导边说着边望向柯尚清与陆北,说到小柯时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这才将后面四个字讲了出来。
当然,从天而降是玩笑话。
李导也挺皮的,明明已年过半百,有些时候还跟个孩子似的。
不过,若是演员们做得不好,他还是很严厉的,骂起人来那叫一个狠。
便连柯尚清,前几日拍摄时发生了一些失误,也因此被李导训了一顿。
柯尚清自知错在自己,便任由李导骂着,等到李导骂完之后便又和他聊了聊那场戏到底如何拿捏才比较到位。
“以衣靳寒的轻功,从天而降我觉得合适,但以面向观众的视觉呈现,我觉得不太妥当。”柯尚清接下李导的话,说得一本正经。
而李导竟也笑着点头,回道:“小柯说得不错,所以让衣靳寒从天而降这是不可能的,一会儿小柯从任佳和任易身后那堵墙那里出现,各位亲爱的演员同志,了解了吗?了解了我们就先去试一下戏。”
“了解了。”四人异口同声道。
柯尚清站到了街角那堵墙后,低头翻着剧本。
台词他已背得很熟,就看一会儿的情绪表现与台词功底了。
他几人对过戏之后,柯尚清注意到陆北额上的汗水早已被风吹干。
于是他趁着戏还未开拍,便提醒了一句,“陆北,不如你原地跑一跑,不行的话就点几滴水在额头上,否则这场延续着上一场拍,特写给到你脸上的时候这就是一处穿帮镜头。”
不仅仅是陆北,便连李导也才刚刚反应过来。
他不禁大赞柯尚清的细心,立刻让陆北的助理拿了水过来在其额上点了两小滴,看着差不多就是流汗的样子了,他便又拿着喇叭问各部门是否已准备完毕。
当剧组人员和李导报备情况之时,他的视线正放远了停在街角的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