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身上。
事实上,这种小细节作为导演是不该忘记的,作为演员则更不应忘记,而柯尚清注重自己身上细节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别人忘记的地方,李导因此对于柯尚清的赞赏又多了一分。
他同样也感到欣慰,自己没有选错演员。
“action!”
李导喊了一句,紧接着便由场记打了板。
这一场戏开拍——
“行了,不能再跟你多耗下去了,老二我们走。”
这两个贼人知晓这小兄弟身边还有一个人,从穿着打扮来看应是他家少爷之类的人物,他二人便是趁着那少爷与这小兄弟分开之际这才偷了他的包袱。
这小兄弟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绝对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
那位少爷看着虽也高高瘦瘦半点没有练家子的模样,但以他们偷盗多年的经验来看,凡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你们两个小偷,不准跑!”
“长春。”
长春见那二人要逃,正欲追上去时,却听前方蓦地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那俩贼人暗道一声不妙,迅速转过身去。
衣靳寒着一袭玄衣,如瀑墨发由一根朱红色发带束起,发尾随风轻扬。
一抹笑意挂于他的唇角,他那张精致俊秀的脸上不带一丝怒色,出口的话反倒带了些戏谑之意,“长春啊,你家少爷我不就是去找人问了个路,这会儿工夫你就被人给劫了,莫非你是觉得你家少爷我不要面子的吗?”
长春那张哭丧着的脸在见到衣靳寒的一瞬间转悲为喜,“少爷,你可算来了,快教训这两个混蛋!”
“哼!我管你是谁,今儿个挡了我们兄弟两个的路,就别想活着离开了!”说话的依旧是那个背着长春包袱的人,他一脸狠意,大有要将衣靳寒撕碎的意味儿。
“偷了我的包袱不说,还在这大放厥词,今天本少爷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俩!”衣靳寒轻哼一声,手已攀上了别在自己腰间的长剑剑柄上。
“咔!”
一声咔,又一场戏结束了。
原本神情严肃的柯尚清在顷刻间紧合着双唇,两侧唇角已是止不住扬起。
他的目光紧跟着正朝自己迎面走来的吴眠,待吴眠拿着水壶走至他身前将水壶递给他时,他一脸得意地问道:“衣靳寒那个死小孩,刚才的表现帅吗?”
说完,柯尚清接过水壶,仰头喝了几口。
吴眠紧盯着柯尚清的颈部弧线,眼见柯尚清的喉部随着下咽动作有规律地一动一动,他也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液。
他明知自己不该这样盯着,可视线真的无法从这诱人的部位上移开。
吴眠深深觉得,法律就应该禁止柯尚清这个人仰起头来,他一仰头,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
“你盯着我干嘛,也渴了?”
柯尚清一句话将吴眠的魂儿给唤了回来,吴眠轻摇头,“不渴。”
“那你说说,我刚才的表现怎么样?算了你就说帅不帅吧。”
柯尚清一这样问,吴眠便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求夸奖”。
“帅是帅的,不过我觉得在这帅气中还带了点萌,萌中又带了点小可爱。”吴眠夸道。
但其实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夸法,尽管发自内心,但柯尚清是不会接受的。
可不知为何,他就是突然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