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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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江澄的过往,江澄不想说的事,他便不问,江澄想要做的事,他也不拦,他尊重江澄的个人意愿,连欢爱也是技巧高超、十分温柔的,前戏必是两刻以上,江澄每回在床上都舒坦得只想死在聂怀桑身下。

    这样成熟的聂怀桑,江澄找不到闹和离的理由。

    要命的是,他甚至找不到出尔反尔,翻身当乾侣的理由。

    这两件事,聂怀桑一次机会都没给他。

    蓝景仪拍着江澄肩膀,挤眉弄眼道:“舅舅,恭喜你了,听完你的描述,舅妈绝对是吃醋了。”

    江澄努力保持清醒,但只觉得这清醒的背后已经冒出两只洁白的翅膀,扑通扑通飞走了。

    蓝景仪道:“你信我,如果今夜舅妈亲自前来见你,那这吃醋就定了两成。如果非要请你回不净世,吃醋便已有四成。倘若他拿兵器指着西凉王,吃醋便是六成。若脸红了,吃醋是八成。若故意当着西凉王的面和你亲热,吃醋就是十成。”

    江澄听得心花怒放,雀跃无双,蓝景仪一副了然的神态道:“书上都写了的。”

    江澄恍然记起,那是许多年前的金麟台,那时的仙督还是一个戴着帽子,许多方面和怀桑很像的男人。

    就在那一日,蓝景仪对他说:“其实爱不爱一个人,很简单就能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半夜睡不着觉出去乱走时也能遇见她?小时候遇险时总是被她相救?是不是她穿盛装的时候你喜欢看?是不是她做的饭菜你特别喜欢吃?书上都写得很清楚嘛。”

    他当时信了蓝景仪,才明白了自己对怀桑的心意。

    那么今夜,何妨再次信上一信呢?

    05

    治大国如烹小鲜。

    江澄道:“以前景仪请你喝天子笑,你不挺喜欢喝的,说不比西凉葡萄酒差。你是绝食,又不绝酒,喝一喝。”

    西凉王紧闭着眼,面对美酒佳肴,就像一名冰清玉洁的大姑娘面对登徒子般,看都不看,避之如洪水猛兽。

    江澄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西凉王爱吃不吃,也不再相劝,只一个劲地巴望着窗外。

    夜越来越深了。

    当手下禀报仙督漏夜孤身前来莲花坞请见他时,江澄那颗老汉心,顿时如少女心般小鹿乱撞起来。

    聂怀桑进来,第一句话便嘀咕道:“深更半夜,跑来囚牢看这厮”。这话很轻,但江澄竖着耳朵听得清楚,确实有股醋味,当下按捺狂喜,冷淡道:“仙督是来咬我的吗?”

    聂怀桑一口银牙咬了又咬,开口道:“我是来请你回不净世的。”江澄道:“这么晚?”聂怀桑道:“无论多晚,你不回去,我是不会走,也不会放弃的。”江澄听他这么说,心中小鹿简直要直接从他嗓子眼撞出来化作一声狂啸,连忙稳住。

    西凉王开口恳求聂怀桑饶过质子,江澄回忆着上回百仙会上,蓝曦臣是如何帮着聂怀桑主和、差点将自己鼻子气歪的腔调,拿捏模仿着帮西凉王的腔。聂怀桑起先还极力端着那副求贤若渴的架子,最后忍无可忍,若愚出鞘,直指着西凉王。江澄隔开若愚时,手抖得紫电跟着抖,已欢喜到了极致。

    江澄道:“西凉王秀色可餐,我饱饱眼福就好,不劳仙督做宵夜了。”他仔细观察聂怀桑脸色,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只见聂怀桑明明闪过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