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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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蚊帐,方才回了外屋与孩儿他爹缠绵一番。

    暮色深沉,夏夜水汽湿重,打更的爷儿们怕被村长撒药粉,勉强撑着眼皮又走了一次街,刚巡到王员外府,府墙上的阴影吓得他顿时精神抖擞。

    四脚畜生不断向他靠近,张开的大嘴可以清晰的看到两颗尖锐的獠牙,粗略估计那畜生该有五六尺长。

    那影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犹是男儿也不禁吓软了腿,他双手紧握着破锣,咬了咬牙决定跟它拼了。

    可当他一回头才发现,是自己过虑了,那不过是只叼着小鸡的野狗,以前也经常有这种情况,山中野兽饿急了就跑来村子觅食。

    不过这对打更的单身汉来说是个幸运的事,因为他在野狗跑过的地方捡到一个粉色丝帕,还隐隐透出一股女人的体香,顿觉呼吸粗重,于是他偷偷将那帕子揣进怀中,打算回家好好体会一番绝妙滋味。

    第7章 胡不悔兮(二)

    天刚蒙蒙亮,苏幕自顾自的在院子里沾着盐巴漱口。

    今儿一早两人依旧是被笼子里那一群大爷给吵醒的,苏幕不禁纳闷那崽子怎么没有像昨个那样炸毛,一回头就发现他正坐在门槛上,认认真真的盯着鸡笼看。

    “咕咕。”

    苏幕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惨不忍睹的凶杀现场已经自发分为两部分,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悠闲的站在那咕咕的叫着,而剩下公鸡早已如霜打的茄子,没了气势,一个挨着一个的挤在小角落里。

    那只公鸡的肉冠不是群鸡中最大的,可毛色却是最亮的,红到发黑的羽毛还沾着血迹。它自己几乎霸占了一整个笼子。

    苏故遥盯了一会儿,起身回了屋,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里抓了一把米。他打开鸡笼,将那只大爷提了出来,又把米撒在地上,任他吃去。

    苏幕知道他想养这只鸡,想养这只和他一样傲视群雄的鸡。

    “笼子里的这些怎么办?”

    “宰了呗!连这也要问我。”苏故遥伸手往前一指继续道:“刘大碗就是屠夫,他家就在前街,周剪刀家再往前就是了。”

    “什么周剪刀,不知礼数。”苏幕纠正他,“是周大叔。”

    “别他娘的给老子说教,老子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苏幕脸色微沉,不怒自威,“你再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你以为小爷怕你啊!”

    苏幕气的粗喘几口,不知怎地就想起小时候隔壁王胖子他爸用腰带教训王胖子的时候。苏幕一摸腰才发现眼下没有腰带可抽,就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大步走了过去。

    苏故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就这样瞅着苏幕。苏幕走到他跟前举起棍子顿了一下,才落了下去。

    苏故遥仍是定定的瞅着他,大有一股你打吧你有种就打死我的挑衅。

    他越是这样苏幕就越是来气,接连两棍,又加一棍。

    “救命啊,王员外救命啊!”

    听着结实的肉钝声,苏幕着实有些心疼,可又不能就此罢手,让这小崽子得逞。恰好门外传来吵闹声,苏幕借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马上就扔掉了小树棍,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一群人直奔员外府邸,两人面对面杵着着实有些尴尬,于是苏幕便沉着脸跑去看热闹了。

    一个男人捂着被打了的脸在前面跑,另一个男人一手拎着杀猪刀一手拿着一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