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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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丝帕在后面追,还有一些前来拉架的村民,两人直到员外府才堪堪停下。

    “遭瘟的杨违,你快把我宝贝闺女还来!”

    “你休要胡说八道,谁偷你闺女了。”被打的杨违理直气壮。

    吵吵闹闹的声音自然将员外给喊了出来。

    见那小眼睛的小老头出来,杨违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躲在他身后,死也不出来,“王员外,你快给我评个理。”

    看王员外的样子,似乎很是疲惫,黑眼圈比苏幕在温泉见到他那次更加严重了,可他还是耐着心,把事情弄明白,他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刘大碗,你把刀放下,好好说话。”

    “乡亲们,咱们村里偷娃的贼就是他!”刘大碗话一出,看热闹的村民们顿时一片哗然。

    “不是我,真不是我。刘大碗,你这么说你也该有点依据吧!”

    “看看这条丝帕,是我家那口子特意给娃绣的……昨天夜里给孩子吃完奶水,我们就休息了,一个时辰后再去看孩子,就发现孩子不见了。”刘大碗垂丧着个脸,黑胖黑胖的胳膊举着那条粉丝帕,极其不协调。

    “那这又和杨违有什么关系?”

    “夜里我们家人找了整整一宿,天快亮的时候灯油没了,家家户户都还关门睡着,我想着昨夜杨违打更,应该还没休息,便去他家借。可我没想到,我闺女的手绢就在他的屋子里。”刘大碗说着又举起刀,“不是你还能是谁!”

    员外闻言,和大家一样,斜眼看着杨违。

    杨违这时才将自己是怎么捡到这块手帕什么时候捡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大家,只不过在结尾的时候美化了他捡此手帕的目的。“我以为那畜生偷了谁家的鸡崽子呢,当时我还纳闷呢,谁家的鸡居然长这么大……”

    刘大碗仍是不信,“一听就是你胡编乱造,我们家门窗好好的,怎么会有野狗进得去。”

    “哎哎哎。”这下杨违可抓住了证明,反问道:“你们家门窗好好的,野狗进不去我就能进去了?”

    “你……”刘大碗一听也是这个理,无话可说,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地念叨着:“我与那口子成亲五年,才怀上这么一个娃,哭一声我心都乱蹦,可是她就这么不见了。果然是我整天杀猪宰牛的,孽障造了太多,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吧,下辈子做猪做狗,任人宰割,把我闺女换回来就行。”

    一行人围上去安慰刘大碗,也不知周大叔什么时候到的,只见他面如土色。他道:“不出半月,就没了四个襁褓婴儿,再这样下去可不行,管他是不是野狗,一定得想点办法才是。”

    “是啊是啊。”众人附和着。

    人生地不熟,周剪刀待苏幕还算亲,于是苏幕便悄声问了一句以示关心,“周大叔,令郎的女儿可还好?”

    “幸哉幸哉。”周大叔怕刺激到刘大碗,自然也是压低了声音的。

    苏幕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余光中发现苏故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人群后。那只鸡被他拿绳子拴住了腿,任他牵着。

    两人对视,苏故遥好似不曾认识过他一般,径自站在人群外。

    “咕咕咕!”

    这只鸡不愧为公鸡中的战斗鸡,连叫声也颇为响亮。

    冷不防被吓着的乡亲们回过头,没好气的抱怨着:“脏猴儿,你又做什么装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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