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要碗粥吧!”直觉告诉苏幕,高升要说些什么,而他说的绝不能让苏故遥听到。
“哦,那我顺便帮师父带一碗回来。”
待小故遥走后,苏幕才道:“高大哥一大早便来,祀毒一事可否有新发现?”
“原是我见识浅薄,怪不得贤弟你不让我炼祀毒。昨夜我回家又将古籍翻了出来,仔细一看,才知道那是一种魔器,炼它,是需要祭生人的,而且得是使用者最亲近之人。要那人每日祭一碗血给生铁与真火,等快成熟之时,再祭以肉身。”
“所以,高大哥,以后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在遥儿面前。”
“不提了不提了。”高升连忙摆手,又心生佩服,“以往只听人说贤弟你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几日相处,果然不同凡响,高某佩服。”
“过奖了。”
“哈哈,那我就告辞了。”
高升小坐一会儿便走了,苏幕叮嘱了他,也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东方的太阳,他还是洗了米,煮了两碗粥。小火慢炖了有一个时辰,又将它们盛了出来凉着,都要凉透了,苏故遥才回来。
“你去哪喝粥了?怎么才回来?”
“师父。”苏故遥没答话,反而笑了笑,大步向前,一把将苏幕给抱住。
苏幕猝不及防,想挣开他的禁锢,可是越挣脱他抱得就越发的紧,勒的苏幕骨头都疼。他像条小狗一样在苏幕的颈间蹭来蹭去,苏幕无奈,只好任由他抱着。
“怎么了?”
“没什么,徒儿只是觉得,今天的日出这么美,下一次再见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臭小子,原来去看日出了,我说怎么这么久。”苏幕被他的头发痒的不行,不禁笑出声音来,“有没有到王大婶子家喝粥?师父刚刚也煮了绿豆粥,快来喝。”
“嗯!”
於山洞府内,王清平躺在石床上,面唇发紫,浑身颤抖,七窍流出的血已经干涸在脸上。
两人大红喜服还没来得及褪下,山鬼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此毒可解?”
“口袋……里……有一……一条百毒蜈,蜈蚣,拿出来,咬……”
山鬼在他的腰身上看到一个口袋,她将信将疑地将那只一指粗的虫子放了出来,没办法,这种毒,迅速的进入五脏六腑,妖力也没办法将其逼出来。
只见那恶心的虫子迅速地钻进王清平的衣袖中,只露出个尾巴,快速摇晃,突然,王清平痛苦的大叫起来。
“啊——”
那一刻仿佛比中毒更痛苦,青紫的面色渐渐转为苍白,他翻过身,背对着山鬼,痛的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可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那条蜈蚣的尾巴抖动的速率慢慢变小,最后一动不动,如被咬之人一样。
这几日都相安无事,越宁静的水面,搅起的波澜越深,再加之苏故遥被山鬼所伤的伤口还不见好,且隐隐有些加重的趋势,苏幕的心总是发慌。
今日大家还是照常聚在一起商讨对策,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然而都像是在弹棉花。
“咦?这两天怎么不见高大哥?”苏幕问。
刚才还款款而谈的众人一下子都没了声音,面面相觑。
“高大哥出什么事了吗?”苏幕又问,还是没人回答。
“许是被他老婆缠住了,无碍的。”王员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