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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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政务中心方向拐去。

    周冠童明目张胆地留下了接下来一周的工作安排,就让小杨把送到府前路上去。小杨是正职的司机,却不如池秘书认识人多,话说得圆,所以这几天让池秘书客串了下司机。

    不知道这大叔这会开起车来什么样,周冠童跟小杨想了下都笑得不能自已。池秘书有个罕见的毛病,就是爱对方向盘说话,跟以前骑马和马对话一样,不对话就不能放开手脚。但是楼昕谦这几年越发俊秀,五官锐利气场冷清,就差写上凡人退散了。池秘书非要在他面前装出来一副可靠的样子,每次都忍住跟方向盘对话的冲动,想来一定很辛苦。

    11点多的府前路已经停满了车,一水的帕萨特高配,楼昕谦翻了翻脸皮就没再注意,看着哆哆嗦嗦终于停好车的池秘书闷笑。他是不知道池秘书在紧张什么,但是很显然不是开车。聪明人手足无措的样子最招人了,有的招人疼有的招人虐,这区别主要要看脸,所以啊……

    燕鲍翅门脸很是富丽堂皇,周冠童比他早到,已经定了房间。虽说酒店外面看起来金碧辉煌,内里却是古色古香的调子,看着不伦不类。好在东西还行,滋补足够,价格还可以,周冠童才愿意多来几次。池秘书和小杨在大堂点了288的自助,目送两位老板进了包间。

    楼昕谦看着熟门熟路的周冠童心里有些感慨,他和童童对粤菜都不是很感兴趣,赵阿姨做得也少。如此轻车熟路,肯定不是为了填饱肚子才来这种地方。府前路一排饭店都是这种风格,做的也不是平民百姓家的生意。招商办和宣传部这两年没少在周氏身上吸血,这种环境大概已经是接待他们最尝来的地方了。

    落座后,穿着短打夹层旗袍的服务员就开始来摆餐具上茶。金黄的菊花在热水的冲泡下慢慢展开,一泡水倒掉,二泡水洗盏,三泡水才是人喝的。楼昕谦这会还不知道这茶是花钱的,心里对店家讲究到如此颇有些惊讶。姑娘倒好水就站在旁边等着点单呢,大眼睛一瞥一瞥地看着楼昕谦。

    翻了翻菜单,亚历山大的他向对面的周冠童看去。青年揉着鼻梁,没有筋骨地靠在椅背上,一边望天一边报菜名:两碗金丝燕,两份极品佛跳墙,蟹黄豆腐,三份虾皇包,焗扇贝,含羞鱼球。服务员坚持看着楼昕谦,柔柔地对着发问:这位先生还要补充点什么吗?她边问边俯下身,胸前的浑圆在红色的旗袍里若隐若现。周冠童啧了声,她才收敛了些直起身来。

    楼昕谦也翻完了菜单,点了份海鲜疙瘩汤,要了份辣子鸡和盐焗龙虾。粤菜馆里卖辣子鸡辣黑鱼水煮肉片,这些个土包子老板真是没救了。不过也亏了老板土,不然他真吃不饱。

    服务员刚挨了一顿呲刚要退出去,走到门口才想起来忘了推销酒水。她在门口犹豫了下,刚想对楼昕谦继续暗送秋波,周冠童就开始咳嗽了。她像机关枪一样开始发问:周董您还要酒水吗?上次那个荔枝口的怎么样?我让厨房给您温上再上一盅桂花的小瓶给这位先生尝个鲜,好吧?周冠童点点头,她立刻退了出去,动作特别迅速特别麻溜特别后怕的样子。

    楼昕谦颇有兴趣地一挑眉,周冠童就开始抱怨上了,“你看见这个服务员了吧,她家有个亲戚在这边傍了个土大款,当了小三生孩子,一家人鸡犬升天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