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又不是吉他手。
张睿禹对他翻白眼:你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帅的吉他手了,我只好勉强一下,当全世界最帅的bass手啊。
靠杯,你学bass才半年耶。翁喜爱哭了。
你吉他还不是只学一年多。
在尖叫声中,张睿禹忍著将吻覆在他嘴上的冲动,伸手紧紧拥抱他,那冲动的一吻只好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他颈边。
我爱你。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能让彼此听见。
一旁的热血笨蛋们看到他们抱抱了,於是也大吼大叫著冲上来抱人,後台的工作人员看他们脱稿了,也不甘示弱地冲上来,又哭又叫抱成一团。
那一年,他们的成发轰动落幕。
然後脱稿演出的张睿禹在检讨会中,被拖出来狠狠鞭了一顿。身为社长,翁喜爱红著脸什麽也没说。
而那年的小天使小主人游戏,也终於有了一个完美的结果。那收到无限多宝藏的小主人,终於不再无措的只说一声谢谢。
他回送给他的小天使,一双美得不得了的红色高跟鞋。
栀子花开(全)
院子里开了一株栀子花树。
宥恩,你过来。爷爷坐在面向庭院的长廊上,向正在替他倒茶水的我招招手。过来看看。
他指著庭院角落的那株栀子花。
栀子花在夜晚中蒙著淡淡的月色,嫩白色的花瓣边缘像是半透明一般,恬静又安分地守在庭院一隅,彷佛一个受过良好礼教的孩子,既美丽又不张扬,唯有那清淡的芬芳轻手轻脚地来到我们面前,拥抱住爷爷单薄的肩膀。
爷爷伸出手触碰空气,像是要回应这份拥抱一样。
我放下茶壶,问:怎麽突然有了这株栀子花?谁来栽的吗?
爷爷摇摇头,放下举在空中的手。宥恩,你再闻闻这香气,再仔细闻闻。
我闭上眼感受了,却还是不明白爷爷的意思。
宥恩。爷爷的语气像是轻声叹息。
他始终看著那株栀子花,彷佛再也移不开视线一般。
我看著爷爷的侧脸,突然发现,这是五年来爷爷第一次叫回我的名字。
爷爷生病,是五年前的事了。
从五年前开始,他开始认不得身边所有的人,而我彷佛就像是这个现象的引爆弹。
当年我还没来得及读国中,爷爷就将我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