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肖宝宝的早餐吃完,她已经洗干净了餐具,正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卧室里君子醉的手机铃声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君子醉冲进洗手间抹了把脸,一边着急忙慌的换衣服一边对肖宝宝说话:
“陆途那个白痴,不知道又作了什么妖,急性阑尾炎被送到医院去了,我得去看看……”
她出门的时候太着急,门关上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将肖宝宝惊的浑身一抖。
“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肖宝宝站在客厅中央自言自语,另一份冷透了的早餐还放在餐桌上,肖宝宝低着头盯着光滑地砖上面倒映的自己的影子:
“已经没用了。我说的已经不算了。”
她没有在早餐做好的时候醒来,她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子前一起吃早餐。
肖宝宝想要的并没有实现。
还有一句话,即使只是自言自语,肖宝宝也没有敢说出口。
君子醉还会继续爱肖宝宝吗?
君子醉急匆匆的赶往了医院,周建国正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打瞌睡。
“怎么样啊?”
“没事,阑尾炎嘛,做个小手术而已,就是来的太突然吓人一跳。他老婆大概晚上也过来了。”
“哦,那就好。”
“肖宝宝呢?酒还没醒?你竟然一个人……”
“一个人很奇怪吗?”
“有点。”
可能不只是有点,在一起之后,她们除了各自工作的时候,几乎每一件事情都要在一起,身边没有人拉着手臂,君子醉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
但实际上她是没有叫上肖宝宝,明明知道肖宝宝今天应该也不打算去咖啡馆应该闲的很,但是她就是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了。
君子醉承认自己在逃避,昨晚在乍然意识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她就开始自我怀疑了,她甚至有点不敢面对肖宝宝的眼睛,她害怕她的眼睛里面是带着某种指示的,现在坐在医院里面,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没什么事吧?”
周建国问。
“没有。”
君子醉回答,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早上肖宝宝的推论是正确的,君子醉几乎是睁着眼睛看着天亮的,直到实在是身体太过劳累,才终于睡着了。
她在想自己的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的突如其来,毫无理由是爱情正常的打开方式,然而她甚至找不到那个爱的切入点,不知道从何开始也不知道怎么走到今天,似乎就是肖宝宝来了,然后就直接到了现在。
时间真的有这么快吗?
快的都记不得她们是如何相爱的,就带上了戒指,许下誓言了。
真让人怀疑,没有实感,像是在做梦,没有思考的被提着线,跳了一支舞。
君子醉向后仰靠在椅背上,后脑勺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没睡多少,现在真的很困。
肖宝宝出门了,背上了自己很久没背过的背包,她的东西平时总是和君子醉的混在一起,所以她们总用一个包一起装了,咖啡店里常备着她们的东西,很多时候她们总是不背包,她拎一把钥匙,君子醉拿着一台手机就出门了。
肖宝宝的帆布包被扔在柜子一堆杂物的角落里面,还是从前旧旧的样子,这是她大二的时候和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