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赌骰子,猜大猜小,总有百分之五十的命中率。
“让白妈妈也去,她多少懂一些。”萧云旌最近白日里很忙,不到亥时不归家,成靖宁对他很信任,不过多追问他在外忙什么。“与其想那些,还不如我今晚多卖力。”
能不能别老想着交?配这事?成靖宁看着他就觉腰疼,但这个借口那么的万金油,再者,她也着实无法拒绝美色的诱惑。
晚上,萧云旌很努力的耕耘几次才收手,拥着人说:“明天就当出去玩儿,觉得不对劲就别碰那些东西。”
“我就是觉得不痛快。”成靖宁报复般的轻咬他的肩膀,很硬,磕得她牙疼。
“那明天别去,就说太累了起不来。”萧云旌缓和一阵,又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你!”成靖宁推开人,裹了一床锦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我明天去和祖母她们说,咱们不去。”萧云旌从背后将人环抱在怀里,“你才嫁我一年半,不用太急。”
成靖宁缩成一团没有答话,想通之后说:“还是去看看吧,就当出门散心。”她不吃那药,难道还能强迫她不成。
“委屈你了。”萧云旌拨开薄被,让人靠她怀里。
清晨早起,运动过后成靖宁换了一身轻便的春衫,用过早点后到北院和两个老夫人汇合。米大嫂打听消息去过几次,对路程很熟悉,这回便跟着她去仙灵观。萧云旌知道自己媳妇儿到哪儿都有大小事故,便派了几个驯养的暗人跟着,又让带了六名护院去。
听说桃源镇附近的梅干菜远近闻名,王老夫人说着要多买一些回来做肉饼。成靖宁没和两个老人坐一辆车,在后边由白妈妈和花月陪着。
白妈妈算得上半个大夫,她自己又生儿育女,知道女人和药理的那点儿事,对那种吃一剂药就生子的事并不怎么信,这时便叮嘱成靖宁道:“那观主给的药让老奴看过之后姑娘再服。”她也觉着像骗子,但去求过药的大多数的确又生育了。
走了一个上午才到桃源镇,像这样的道观多在山野清幽之地,是以歇了脚用过午膳之后,稍作休整又继续上路。马车驶过稻田村庄,在一座小山前停下,四月繁花落尽,还剩漫山的白色荼蘼。成靖宁下了马车,提起精神跟着王老夫人和米大嫂拾级而上。
道观在半山腰的平地上,规模不大,却香火鼎盛,往来的人络绎不绝,看来身受不孕症困扰的人很多。一路看下来,有欢喜有忧愁的。成靖宁想多看看沿途的景色,便落后了几步,等身边只有白妈妈和她时,才拉住一个失望而归的妇人问怎么回事。
“观主说我这是天生的毛病,他的药也治不好,让我回去。我一定是上辈子造孽过多,才会有此报应。”妇人说着就泪流满面。成靖宁不戳她的伤心事,只好让她走了。
迎面来的两个相携的女人有说有笑,成靖宁又拦下问了道观里的事。圆脸女人面有喜色,兴致勃勃的对成靖宁说:“这些是观主给我开的药,说只要我吃完一剂再和相公同房就能怀上。夫人也是来拜药王菩萨的吧?快些去吧,这座道观很灵验的!”
妇人热情的推销着,成靖宁闻着药就想起去年闻礼开的那些调养滋补药。“能让我看一看这药吗?”白妈妈请求道,她懂一些药理,想检查是否是真的。
同病相怜的女人对彼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