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汉军兵分五路,一路主攻城门,四路主攻城墙,一攻一守,双方陷入了胶著。
城门之上,朱元璋士兵们正豁出性命的投掷著身边石块,朱文正身穿盔甲,从他们身边绕过,面如白纸,下了城门,步至城内一处客栈。
洪都的百姓们听闻战讯,早已逃之夭夭,这客栈主厨的还是朱元璋的伙头兵。但在此时,竟有著一名身穿华贵,样貌俊雅的年轻人还在客栈之内品尝著小菜。
「唉,伙头,你煮出来的东西实在要多跟我学学呀,这麽差,还能吃吗?」
那伙头兵一脸无奈,说道∶「这,我们当兵的都刻苦耐劳,有得吃便不错了,怎会去管煮的好不好?这又关打仗什麽事?」
「煮东西也是一项学问。煮的东西如果不够熟,士兵们便会坏身子,坏了身子,就没力,没了力,就打败仗,你还敢说不关打仗什麽事?改天教你教几招功夫,好好学学呀!」
朱文正从一旁的楼梯步上,听见那人正在挖苦伙头兵,插嘴说道∶「刘军师,你当真是沉的住气,那陈贼可是带了六十万大军来打我们呀,我们便要性命不保啦!」话语激动。
刘军师说道∶「你那麽冲动做什麽?这饭菜沾著你的口水了还能吃吗?急事缓办,沉稳的才能赢到最後。」他拿出手上的《百战奇略》,说道∶「兵贵精不贵多,将贵谋不贵勇,要当一个好将领,你可要好好用用脑袋!」
朱文正显少被这麽教训,却半点也不敢反驳,只说∶「是、是!敢问军师,接下攻略布置得如何了?」
刘军师缓缓说道∶「这便要问问那邓愈了。」
邓愈长相粗旷,这时正打著赤膊,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与数千名士兵一同赶工,他听著战场前方的杀声,自言自语道∶「来得急,一定来的急!」
战事已过三天,抚洲门前的汉军尸体早以堆叠如山,发出惊人尸臭,寻常人闻到恐怕得吐的七天八天,但即便汉军伤亡再多,抚洲城墙,还是垮了!
陈友仁长枪一打,攻破墙砖上的第一块裂缝,无数汉军便抱起粗壮的树干,往裂缝冲击,汉军兵分五路,一处垮了之後,连带四处也骨牌似的跟著垮了,城墙上的士兵见苗头不对,也早逃之夭夭。
尘埃扬起,又落下。陈友谅、陈友仁等人的心境也如同这大片尘埃一般。
在抚洲门之後一百丈,竟然又有一道方建好的城门!城门沿著原本两旁城墙建立,十分宽长,显然数天之前,城内的军师已算好汉军必定由此进功!
陈友谅喝道∶「继续进攻!」
大批士兵冲锋,远远看来,宛若一片潮水涌向抚洲门!
刘军师来到城门之上,喝道∶「神机营,预备!」
这声音听起来,竟然宛若黄莺出谷,十分好听。
但黄莺不会在死前啼叫,乌鸦才会。
天上无雷,雷声却不断作响,冲向第二层抚洲门的士兵无端倒下,身上只现拇指般大小的伤痕却不见凶器,好似中了什麽离奇恐怖的邪术。
陈友仁说道∶「这种令人提心吊胆感觉┅┅莫非又是火龙神器阵法?」
吴用说道∶「非也非也!这是火器,而不是什麽火龙神器阵法,这道新建的抚洲城墙之上有著无数的小孔,城墙之後一定躲著一堆士兵从里头射击,咱们快退吧!别死撑啦!」
看见大批士兵退去,城内的军师一笑生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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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
刘军师又是谁?